樊北溟

@beimingfann

和秘鲁人一起庆祝圣诞节

“我们需要一张合影。”这是我对华金最常说的一句话。相识是在南丹麦大学的新生见面会上,彼时,两个非欧盟学生几经辗转,带着各自的人生故事来到了北海边上的小城科灵,大西洋沿岸的风吹动书页,未知的旅程即将在遥远的异国他乡写下它的惊奇故事。见到华金之前,我对南美洲一无所知,除了仅有的在香港...

想去南美,是因为我对它一无所知

在丹麦,有时一些素未谋面的孤独老人会和你搭话。有一天我穿着印有体育品牌“Colombia”logo的T恤正走着路,迎面就被拦了下来。“哥伦比亚,在哪?”她指着我的衣服说。“啊?我不知道。”我匆忙摘下耳机,“这是个牌子,不过我想应该在美国。” “不、不,哥伦比亚是一个国家,它在南美。

在亚马逊丛林,做自然之子

在亚马逊丛林,做自然之子 梅丽莎是我在热带丛林的向导,第一次见到她时,我正忙着吃一种用盐水煮过的树的种子。种子绵软无渣,口感和板栗很像,种皮的一侧,蓬勃的新芽强势突出,这让我想起了那句最喜欢的闲俳:握住一把种子/生命躁动掌中。对,就是这种感觉。

不要试图理解哥伦比亚

大刀起落,浑圆的青椰被迅速削出棱角分明的截面,站在我面前的黑人女老板一丝不苟,忙而不乱地往里面加着独家配方:金酒、朗姆酒、甘蔗酒、另一种金酒、另一种朗姆酒、另一种甘蔗酒、辣椒面、辣椒酱、柠檬汁……没有量酒器,没有雪克壶,唯一考究的用具是一把用来矬柠檬皮的矬子,还有角落里斑驳的手持式柠檬榨汁机。

诗人的窗口

诗人的窗口是开在天上的,海里的,更是开在广阔无际的心胸中的。

阿拉卡塔卡没有下雨,马孔多一直孤独

我依旧闻道了嫩蘑菇的味道,木花的味道,苦巴旦杏树的味道,古老而浓烈的天气的味道,被阳光和雨水浸泡过的巨大的孤独的味道。它们一阵阵地从卧室的上空飘来,穿过了一天要招待好几波人吃饭的餐厅,穿过了蝗虫肆虐的庄稼地,穿过了联合国品公司的香蕉种植园,穿过了拉满了死人的火车,然后沿着铁轨一路像镇外走,最终抵达了时间的大海。

在丹麦参加学科口试

每个人都能在考试这个环节被关注、被鼓励并且得到更进一步的反馈,这太珍贵了。

我所见到的欧洲青年

生命好贵,好好发展自己,才不负这一生。

谁塑造了我们对于国外的想象?

这篇文章在豆瓣被删了,可我好像什么都没写。。。。

那些出国以后才意识到的事

“这就是你全部的困难了吗?”瓦伦蒂娜笑嘻嘻地看着我,眼神比布兰德湖水还要清澈,瞬间驱散了我眉峰间的云雾。根据丹麦的法律,退租申请需要提前三个月提交,一切问题忽然都被“前置”了,明明我才来了一个月,却要开始为离开的问题发愁。漫长的寒假把行李寄存在哪,成了我目前最大的困难。

也谈丹麦的小组学习

每当看见老师捧着大白纸、手里还攥着一大把水彩笔走进来时,我都要在心里小心翼翼地深吸一口气。那种沉重的感觉简直一瞬间将我拉回到中学时代某个突然得知要写随堂作文的下午,仿佛平整的湖面上忽然聚拢起浓暗的阴云,一切都可以预见,晴朗的心情很快就要被风吹跑、雨打散了。

算不上文化冲击,到更像是文化惊奇

“你来自城市还是乡村?”熟悉以后开始有同学问我这样的问题。“城市。”   当然是城市,不然我可能根本就出不来。我暗自这样想。不过我懒得解释,大部分来自欧洲乡村的他们一定无法想象,为什么我说如果是在中国乡村,可能就出不来了。曾经去过中国的德国同学非常不解:“在德国,我们如果想去森林,直接走过去就好了。

思考和观察都很有趣,但比不上聊天

哪个细节会把已经适应了当地生活的我再次拽回到现实呢?走在野外找不到公共厕所的时候。在国内,如果我想要上厕所,会理所当然地找最近的一处加油站,想要喝热水,就毫不犹豫地直奔住院部的大楼……我有很多烂招可以快速解决自己的各种窘境,但是现在,在这里,一切都不管用了。

中国老师去体验了一下北欧的课堂

眼前的小团体忽然笑做了一团,然而我笑的内容好像和他们不太一样。“走出去后你会发现,其实人都是一样的。也会臭美、会嫉妒,爱争强好胜或软弱内向”宝藏朋友Jill给我日常打气,这才几天啊,她的话就迅速得到了证实。同学们正趁着休息时间“编排”老师,模仿他们上课的举止啦,假装怪腔怪调地说话...

工作了八年的我突然想读研究生

仿佛浸过海水后留在小腿上的盐粒,虽然一切都是过去时了,但是在很多微小的地方仍能找到它存在过的痕迹。

丹麦难民博物馆

一条条线绳连缀起无数普通人轻如鸿毛的一生,他们的故事或许称不上波澜壮阔,但所遭遇的的各种艰难处境,无疑为宏大的历史事件作出了细致的注脚。

21天,这些隐密地点,让我如同重历冷战

我们好像大梦了一场

我去了切尔诺贝利,一点也不酷

事实就是这样,在切尔诺贝利,你可以看到很多座纪念碑,雕塑上的人们无一例外的坚毅、英勇,只是死亡来的太快,他们永远都来不及知道真相。

房间里挂着5000个曾被秘密警察监视的对象……

这些遥远而神秘的故事在梦里长了牙齿,渐渐长成了我的一部分世界观。

不存在的23层

不存在的23楼是克格勃的办公室,不存在的摄像头是每个楼层的服务员,不存在的“空房间”里装满了窃听器,“老大哥”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