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皚

@thomashoyle

我們正在走向美麗新香港嗎?

《美麗新世界》(《Brave New World》)是二十世紀其中一本最著名的「敵托邦」(dystopia) 小說。在這個美麗的新世界,人們沒有生產的痛苦,沒有衰老的折磨,似乎也沒有疾病,就連死亡也不可怕。而且那也是一個沒有孤獨的地方。任何人的欲望,基本上都可以立即得到滿足。而就算偶然有什麼不如意,每個人都有一種沒有副作用的藥物 soma 去令人可以逃避現實。

其實笑傲江湖都有末日預言,你知道嗎?

「東方」不敗,顧名思義,當然是指東方的大國,而這大國的武功 - 軍事實力 - 是天下第一,從未逢敵手 。值得留意的是,這大國和「紅色」有密切關係,而她最擅長的,是一根繡花 - 東方傳統技藝 - 針,暗指「間諜」 ,而東方不敗能夠不敗的原因,正如火雲邪神所指:「天下武功,惟快不破 。」因此末世其中最矚目的戰役,必然和一個東方大國出類拔萃和從來不敗的間諜戰和閃電戰有關 。

《對使徒行傳來說,耶穌從來不是局限於「聖地」的主》

正如鮑博士引用彼得給哥尼流的講章中的一句「(耶穌基督)是萬有的主」指出,對這一切希伯來聖經中的重要概念「釋法」的原因,是要指出一個更深的真理:耶穌並不只是猶太人的救主,也不是局限於某個地方的「聖地」、「聖城/錫安」或「聖殿」的上帝,更甚者,在他的死和復活裏,我們也得到我們無法遵守律法後重新和上帝復和的途徑 。惟有這樣,他才是「萬有」的主 。

《自古以來的聖地其實喺邊度?》

這樣的提問並非雞蛋裏挑骨頭:在一個較宏觀的角度,接受「聖地」的範圍和面積其實在歷史上𣎴斷改變,其實有助我們理解和接受任何「兩國方案」的提議:若「復國」只要求以色列大致在巴勒斯坦地上有一塊國土,這不會排除巴勒斯坦人在巴勒斯坦地同樣有一塊屬於他們的國土 。

戰爭只是 #以惡報惡 嗎?

自聖奧古斯丁(St Augustine of Hippo - 唔好同另一個奧古斯丁 Augustine of Canterbury 混淆:有人就係因為唔識後者,才會講出聖公會是由 Henry VIII 創立的無知話) 以降,基督教的神學傳統就有所謂的 Just War theory,不但討論什麼時候才能(公義地)開戰,也討論可以怎樣(公義地)打仗 。

上帝的愛和公義,從來都十分偏心

上帝的愛,和他的公義,從來不是真空的道德原則。上帝的愛有血有肉,雖然十分偏心,但也充滿恩典。但只因我們有這一位不顧身份向小兒子奔跑的偏心的上帝,我們才能得救,上帝的公義才得已成全。認為真愛沒有偏心,或偏心就和公義不符的,或者回去好好讀聖經吧(甚至讀多四年神學 - 因為最初的四年看來沒有什麼用),少點在網上撩是鬥非吧。

基督宗教的核心價值是獨立自主自決?

聖經究竟那裏說基督宗教的核心價值是關於「我」的獨特自主自決呢?相反,耶穌明言,最大的誡命是愛:先是愛神,然後是愛人,而這愛,正如耶穌用他的生命揭示,有時甚至牽涉自我犧牲。基督宗教從來沒有教我們把自己放在一切之前,不顧旁人死活,一味只是堅持我的願望和想法。相反,我們要在神面前彼此服侍,彼此順服

如果這是「挑戰聖經中描述的夫妻關係」,那麼第一個作出這樣挑戰的,正正是聖經本身

(原刊於 端木皚 Facebook) 很多懶於思考的人,都很喜歡將他們的「分析」和觀點止於一個個 label:例如主要人物的關係。他們會刻舟求劍地將他們心目中「關係應該怎樣」或理想的關係,「一野笠落去」現實世界複雜多變的關係中。但他們卻似乎忘記了一個很基本的「常理」:世界沒有一式...

乜「使徒行傳」無話你知,巴勒斯坦地已經唔係聖地啦咩?

(原刊於 端木皚 Facebook)以巴/以哈(瑪斯)衝突(註一)又令關於基督教錫安主義、時代論和「以色列復國」等的福音/基要派論調再受關注 。大致以言,不少持類似論調者都會將今天的以色列國和聖經中的以色列人混淆,然後基於巴勒斯坦地是「自古以來」給「選民」的「應許之地」,聲稱今天...

英國前首相 David Cameron 成為 Lord Cameron 出任外相,有什麼值得留意?

當然,在憲政民主上,更重要的當然是 Cameron 用上議院成員身份出任外相,其實係極不尋常的舉動:內閣成員一般都由民選的 議員(MP)出任,令他們可以受民選的下議院(House of Commons)質詢和監察,他們也必須向民選的下議院負責 。現在由於 Cameron 不是 MP,變相令他無法受下議院監察,也不須向下議院負責。他只須向並非民選的上議院負責。

賣橙者言:原來唔使受害,都可以做受害者

其實胖虎從來都不可怕,因為最後可能仍然會有多啦A夢救你,靜香亦會過黎安慰你:最可怕既係扮成大雄既胖虎:佢會有能力帶住小夫,然後聯合多啦A夢甚至靜香「伸張正義」,殺了人還要不見血,而且仲可以一副楚楚可憐受害人的樣子。

《誰是我的弟兄姊妹母親?》

可歎今日儘管口中仍然稱在教會一同敬拜上帝的人為「弟兄姊妹」,但骨子裏仍然只是擁抱一套「血緣至上」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迂腐儒家傳統,一開口就搬出「血緣」/「至親」,彷彿只有血緣才能定義「親疏」,凡是沒有血緣者就一律是「外人」。這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專橫,放在基督宗教傳統的眼鏡下去看,實在有一種說不出的格格不入。

《究竟教會係扭曲邪惡充滿醜聞,定還是天真無邪「值得相信」?》

牧師如果有咁強烈既原因,又面對咁邪惡既教會,點解會用一個弱雞到近乎無效的方法去傳達/達成佢既遺願?例如:有冇證據佢同其他教會外既教內前輩提過?甚至教外具公信力既社會領袖呢?根本愈向呢個方向走,愈係難以自圓其說。

《關於追思禮拜爭議的幾點觀察》- 後記、絮語

過去兩個星期就這爭議寫了不少文字,執筆之時每每想起牧師昔日的慈祥和智慧,心中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痛 - 尤其在最後寫到他被逼要 #追求孤獨的自由 時更甚。然而每當我思念牧師時,就更覺眼前這一切,特別某些人的行事為人和態度(甚至其「神學」),和牧師柔和謙卑,和看透萬事的屬靈長者風範,是相距何等的遠。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和他再遇,但願那天我們能在閒談時,能笑看今天這一切的執著和爭端。

《「#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獨的自由」:幾點關於追思禮拜爭議的可斟酌之處》

另外,我們也必須詢問,遺孀一方為何在一位聲稱知道真相的 Jason Cheung 提供一個和她們心中事實不符的辯解時,竟然表示感謝,暗示該說法是真相呢?是否當任何說法 - 不論是否與真相相符 - 只要對他們有利,她們都會照單全收?在一個只有口講無憑的情況,證人的誠信至關重要。而單單因對她們立場有利就同意和(她們心中)事實不符的說法的人的誠信到底為何,相信已不用我多言。

《叫人不花錢得福音都唔得?- (不)賣字者言》

想到此處,不禁又掛念起牧師來:牧師的資歷銜頭和江湖地位絕對能震懾旁人(比我厲害太多了),絕對可以拿來「掟死人」。但和牧師接觸過的人,應該都不曾見過他用以此壓服人:「我是名牧,你不夠資格和我說話」,更不會以文章/觀點是否免費或帶著一堆銜頭去判斷價值。

《你這個良善又忠心的僕人》

在這個角度下,所謂信心英雄生命中的軟弱或遺憾,其實無損他們作為上帝忠心僕人的身份,因為正正在這些軟弱上,我們看見上帝充充足足的恩典是如何覆蓋他們。事實上,這些生命中的刺往往成為「#流通的管子」,令上帝能透過他們祝福更多的人:他們的軟弱令他們更能接納旁人的軟弱,和更能與軟弱的人同行。他們不會黑白二分簡單的審判旁人,他們因此有來自上帝的深度。

《稅吏和罪人的朋友》

若有天你發現你身邊全是「義人」時,或許是時候手向這位「稅吏和罪人的朋友」禱告,祈求他讓我們看見,他不但是「那些稅吏和罪人」的朋友,也是「我這個稅吏和罪人」的朋友。

《Happy Birthday to Me》

說這故事,其實是因為有讀者說我兩篇《關於追思禮拜爭議的幾點觀察》太長太艱深,有的說長文比粗口更難聽(可能短句會比粗口更好聽,who knows),讀得書多不見得懂得待人接物(其實讀得少也不見得懂得 - 幸好我讀書不多,避過一劫),有人甚至說我故意拋弄法律概念嚇唬人(冤枉呀包大人),等等,光怪陸離炒埋一碟和那些大概只有我肚裏蛔蟲才能作出的指控,背後的創作力量和幻想,真的嚇了我一大跳。

《關於愛的定義 - 關於詮釋的二三事》

這些詮釋的複雜、困難和多變,對我來說是十分迷人的。當然,對其他什麼都喜歡一刀切和黑白二分的人則未必如此。很多人就寧願相信,「The Bible clearly says this」(聖經清楚地說),或事情「一字咁淺」,沒有爭議的空間(正如「耶穌是主」理至易明,沒有討論空間)。這樣做當然能省下不少「腦汁」,但對所有尊重眼前文本(不論是法例、聖經、哲學書,還是遺願)的人,都不能算是負責任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