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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医疗改革的困境和出路

以武汉市第四医院为例看中国医疗改革的困境和出路(30)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面对某些医患的孤苦无助,那些冷漠无情的看客的确应该遭到谴责,不过也应该看到,上级监管机构及保护伞的滥权,医院某些领导的失职以及管理制度也应该重视。一个缺少生命教育,而且个人尊严随时可能遭受权力和某些院领导粗暴对待的医院,有人围观患者死亡或者医务人员死亡,并发出嘘声,甚至喝彩,尽管让人羞愤,但是并不令人感到意外。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而且还将一再重复。

      在没有维护医患权利的医院,反抗只是自寻烦恼,也是扰乱医院秩序。在高压之下不敢反抗维权的医患,也不希望看到其他反抗者出现。某些医务人员,甚至某些患者,对反抗者的嘲笑(幸好受害的不是我),不仅仅出自无情,而且表达了排斥和厌恶,以及心理上的自我防御。这样的结果就是,每一起医患事故都只能孤立化,它不被允许和任何体制性的因素挂钩,必须是突如其来的、命中注定的、随机爆发的邪恶,潜台词其实就是没办法防范,每次都是应激、恐惧、愤怒、焦虑、遗忘的循环。就像百货大楼上的庆阳姑娘,某些医患的孤苦无助,是不值得同情的失败者。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所谓精英的做法,是对医患权益充耳不闻,各人自扫门前雪,享受一个相对物质利益繁荣的时代,把问题留给喜欢惹事生非的人。这,就是医院绝大多数装睡群体的反公平正义、反合理权利的逻辑所在!

      此外,如果医院权贵和精英们几乎人人屁股上有屎,那么他们很容易被各个击破,而不可能联合起来抵抗,更没有道德号召力进行医疗改革。所以,武汉市第四医院的丑恶和不公不义没有点滴改变。既没看到不拘一格选人才的局面,也没看到选人机制的根本性变化,以前的失察失误也未得到纠正。

2017年,武汉市编制办确定医院名称为“武汉市第四医院”,保留武汉市普爱医院、武汉市骨科医院为医院第二、第三名称。包括武胜路院区,古田院区等。

书记:袁英红         院长:李文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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