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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一切自足

我挺不喜歡寒冷的天氣,但卻對冰島、芬蘭、挪威這樣的北歐國家情有獨鐘,真是奇怪。

但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人最終活得最久的,還是自己出生的土地。

所以,我一邊忍受寒冷的北風,一邊想著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走在路上。

很稀疏的植被,除了一些便宜買來的行道樹,只有一些雜草的草根,露在土之上。

記得某個作家說,「既不能零售空氣,又不能割據蒼天,那么土地私有豈不也是不合理么?」

我想,這或許也是一種胡思亂想,就算讓世界顛倒起來,也沒人知道,我是這樣想的。

寫《西游記》的人,肯定也是一個這樣愛胡思亂想的人,這絕不是馮夢龍、凌蒙初那樣精明的商人意識,而是帶著一點玩鬧的趣味。

只是這種趣味沒辦法用在世間。好在,猶如肥皂泡飛起來一樣,破裂前,文字似乎冰凍保藏起這些夢。所以,后世很多人,在「破悶兒」一樣猜作者的思想傾向,還言之鑿鑿地給出各種證據。我卻覺得,就像一片空地會長出亂七八糟的野草野花,書寫出來的時候,只是因為世間該有這樣一本書而已。

我如此想,繼續憤憤然覺得冷。

這樣的季節,需要一種溫暖,無論是現實中的大吃特吃,還是幻想中的大想特想,總要來點兒能量,補充我們不斷低落的心情。

很多時候,我們不是一個遵守規則的乖孩子,偏偏要對著干的惡作劇,會發生在各個階層的人身上。

就像某位老人,即使走不動道,也要調戲一下照顧他的小護士。當然,這也不是什么怪老頭。因為他早已失去了攻擊性,就連那些話,也說得連呼帶喘。但他仍然對于自己的愛好,保持著從小到大的一致性。高尚要堅持到底,卑鄙也要堅持到底,而在毫無爪牙的揮動中,就連那惡獸,也顯得很萌了。班尼·黑爾就喜歡這個調調兒。但他還是能動的怪老頭,所以只能做一個孩子式的男人,并在唐老鴨一樣的倒霉中,消解去某種威脅性。

我們總是對于惡作劇懷有一種暗暗的竊喜,因為那個倒霉蛋兒不是自己。

這確實有點失去道德上的認證價值。

但生命如果真有性情,必然也是一個孩子。

我們無法強求任何人成為自己,則也無法在每個人身上,得到完全符合自己心愿的行動。

水雖然是大勢西北東南,由高至低,可在每一段中的發展,又如何僅能從所謂常理判定呢?

所謂的常理,無非只是一種人云亦云,不過是符合我們自己內心的判斷而已。

真正值得信奉的,往往不依靠外在評價,而是要面對我們自己的內心。

所以,我不喜歡寒冷的天氣,是因為我現在確實如此在想。

難道我能否認自己是如此不喜歡嗎?

但這種不喜歡也只是來自于一個人當下的判斷,而且一切不可得,便是這個當下,又如何能夠把握?所以,我說出的時候,無論這言語的聲音,還是思想的漣漪,都已離我遠去。因為沒有什么會永遠如此,而這個道理,才是值得我們去思索的。

一切自足,則冰島、芬蘭、挪威,就都已是我們自己。

我不喜歡,于是我理解自己的不喜歡,在一切都開始的時候,我明白自己早已不在原地。

那么繼續走吧。帶著喜歡和不喜歡的自己,慢慢度過孤獨時光,卻知道太陽會升起,只是在山邊就會晚一些,在海邊就早一點。

耐心一些,沮喪只是我們必然的暫時,而那些短暫的,都不是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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