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fael Cao
Rafael Cao

符号与生殖

在经历了俄狄浦斯情结后,主体在异化中陷入了能指和所指的二元对立,符号化这个时候变得迫在眉睫,无法回避,“生殖器的实现服从于作为一个本质要求的符号化——男人要男性化,女人要真正接受她的女性功能”。

为什么进入人类欲望的客体比动物的要多得多?这是因为主体和小他者的原初偏执狂认同不断遭到海量的符号入侵。举个最常见的例子:人类塑造自身欲望的过程中无法回避的重要一步就是“性化”,人需要确认自己是男是女,是为了确认他(她)应该欲望谁。在经历了俄狄浦斯情结后,主体在异化中陷入了能指和所指的二元对立,符号化这个时候变得迫在眉睫,无法回避,“生殖器的实现服从于作为一个本质要求的符号化——男人要男性化,女人要真正接受她的女性功能”。

 

让我们再次拿多拉做例子,“女人是什么?”这是她的基本幻想,也是她试图符号化自己性器的尝试,在完成这个并不容易的符号化工程之前,多拉选择“认同”男人(K先生)曲线救国,来尝试“学习”什么是“女人”。当然,多拉对于男性的认同,对于男性生殖器的认同,都是纯粹想象性的。这便是多拉启发拉康的,在不能符号化之前,主体都是先通过想象凑合。由于菲勒斯的不对称,女性的符号化建构比男性至少多了一道流程,或许我们可以就此说,女性比男性更接近癔症,拉康的原话是:“成为一个女人和思考一个女人是什么是两件本质上不同的事情。我想说得更深入一点——正是因为没有成为那个人她才提问题,在某种程度上,提问题就是成为那个人的反面。”拉康强调多拉的癔症,既对男性(父亲)的想象性认同倒起了歪打正卓,化繁为简的稳定功能。

 

 

为什么小他者和小他者的镜像都会激发起和自我之间强烈的敌意?拉康认为,这是因为自我理想的过程没有完成,缺乏一个足够强大的符号功能来调和自我,小他者,小他者的镜像这三者。镜像关系除了敌意,还有“认同”,起初这是一个偏执,一个妄想的认同,然后符号介入,问题是自我本身是在一个想象关系中建立起来的,主体非常偏执、妄想地把一个镜像认为那就是我。所以,“认同”实际上是对一个客体的认同,所认同的外面的虚像,本身就是一个客体,我们把它误认为是我们自己,拉康说这里存在着一个人类的疯狂。在符号介入后,性化,力比多的投注才完全开始。

 

人类欲望的客体不是动物需求的客体,这是因为在人类的欲望中,客体只是的“原因”,而不是“对象”,欲望的“对象”是以换喻的形式不断地以无限的序列的形式出现,也就是所有包含欲望原因的“对象”都能成为人类欲望的“对象”。这个欲望的原因最早是缺失的,它建立了一个人类欲望的序列。“对象”不是某一个东西,而是包含了作为欲望原因的客体的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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