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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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黃燦然詩七首

當誰所行之惡惡於惡魔,當誰/剝奪了每個人做人應盡的義務。/當誰引誘他們用自由換取安逸,/在陽光出現的地方讓陽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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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兩三里」的詩——黃燦然《香港和香港詩與我》講座紀要

黃燦然形容這種遷徙是「流亡」和「回歸」:用更低的生活成本空出更多的工作時間支持自己的翻譯,用鄉村的質樸滋養自己對生活的感受和沈思。某種意義上,黃燦然的鄉村生活成為香港詩歌——乃至漢語詩歌——中的一段佳話,它代表著在這個急速城市化、全球化的時代中,漢語詩歌難得地保留著它與鄉情、土地之間歷史悠久的親密。

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黃燦然詩七首

他們視聽,歷史就沒有真實。他們混淆,我們反而更真實。因為真實甚至不在歷史裡,就像真實甚至不在他們中。

MaryVentura

詩歌的形式|城市詩中的image——黃燦然與James Joyce

讀詩吧,你不會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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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要如何在俗世中行走、戀愛、老去:記黃燦然《詩合集》新書台北發佈會

黃燦然形容城市詩是最難寫的。「新詩以來的意象都跟鄉土農村有關,五四新文學運動以來,很少人寫城市詩,而且把城市當成故鄉來寫就更少了,非常特別。」而內地詩人不論是在新疆、西藏、北京還是廣州寫,從他們的詩裡是讀不出地域性的,但讀香港的詩,卻有很明顯的地域性存在,甚或是具體到一個區、一條街道。

MaryVentura

詩歌的形式|黃燦然:「幸福在不幸裡」

剛剛開始寫詩的他確實透著青澀,不過詩中的前後呼應和剪影般的故事感靈動、深奧,讓讀者切實地透過一位詩人的眼光來看他周遭的、當時的世界,這時的詩不僅僅是痛感,更像是一個時光穿梭機,將我們帶回過去一幕幕回憶裡。

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文藝Follow Me】許鞍華《詩》——把詩歌影像化

許鞍華今年76歲,拍過30套電影,「我問自己還有甚麼題材想拍?就是詩。」許鞍華形容詩是她的守護符,在人生低潮時,是詩句給予她心靈的撫慰。2021年,她開始了拍攝香港詩人的紀錄片,主角是黃燦然及廖偉棠。「大方向是講這兩位詩人和他們的詩,他們對詩的態度,詩對他們來說是甚麼?」許鞍華覺得「詩是甚麼」這條問題必須要由現役詩人來解答才最有說服力,因為他們的詩能印證他們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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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給敬而遠詩的人】詩人有多驕傲,就有多謙卑——訪黃燦然

黃燦然沒有為拍攝做任何準備,他自言做甚麼也好,最重要是自然。在《詩》裡,他經濟流亡移居深圳,生活樸素,幾乎深居簡出,一條褲修修補補又穿上,書卻堆滿房屋每一角。這天一大早,他穿著同一條褲,從深圳坐火車來港,完成大半天訪問,留下幾根煙頭,又匆匆回去。黃燦然把所有心力和時間留給詩,因為詩,使他既謙卑又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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