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旦集：抵押

今天的聯想來自昨天小Q問我的一個問題：

我思索了一下...，如果對方願意收...，好像也不是不行？
就這樣，再度讓大象昒來幫小鹿看看，如果當我們在賭博，可以用上自己當賭資嗎？

搭配插圖依舊是朋友之前去台南拍的燈會照片~

郊外，一個彷彿簡簡單單的百坪鐵皮屋，孤孤單單的在甘蔗田邊豎立著。
屋外萬籟俱寂，屋內人聲鼎沸。

看起來不值錢的鐵皮屋，卻在附近裝設了不少監視器，遠處還有一個停車場，定點有接駁車接送人來去，奇妙的是，警察的巡邏路線，很巧合地避開了這。

在黑夜時間退去，白日尚未到來的時刻，昒走到這附近。
可能是因為輪盤轉動，也可能是因為籌碼敲擊，昒聽到了一些聲響，它便或虛或實的走近鐵皮屋。

鐵皮屋內，賭客殺紅了眼，有人贏了想得到更多，有人輸了覺得下一把會翻盤。
明明沒人阻止卻沒人離開，明明身體疲憊卻精神亢奮，賭，本來就是最好的黏著劑，讓人沉迷，讓人押上一切。

桌上，兩個賭客對坐著。
一位坐莊的賭客紅光滿面玩弄著面前滿滿的籌碼，笑著對對面的陌生人說：算了，你都沒錢了，回去吧。
對面臉色青白的賭客，不甘心的瞪著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抬頭對莊家說：不！我還能翻盤，我壓我的左手掌，你敢不敢跟我在賭一場！

莊家輕蔑地笑了笑，一場以左手為賭局的二十一點再度開始.....。

接下來，昒看到了兩個結局，可能是因為此時的昒，處於虛實之間，也可能是因為，昒進入了平行時空。
你們覺得，哪個結局才是真正的結局呢？

很快的，牌已經發完，賭客依舊輸了。
莊家笑了笑，從桌底拿出一把菜刀丟到桌上。
開口說：你要自己剁還是我幫你。
賭客臉色更加灰暗，但並未驚慌失措。
他緩緩將左手手掌的機械義肢拆下，丟在桌上，轉身離去。

很快的，牌已經發完，賭客依舊輸了。
莊家笑了笑，從桌底拿出一把菜刀丟到桌上。
開口說：你要自己剁還是我幫你。
賭客臉色更加灰暗，他想著破局的方法，卻想不出來，右手伸出抖的一秒超過六下....，卻在快碰到菜刀時，突然想到以前曾經看過的莎士比亞。
他瘋狂地大笑，並對對面的莊家說：

我只押了我的一隻左手掌，但沒有押我的手指，你拿走手掌但不能傷害我的手指！

莊家臉色凝重，啥也沒說的揮手從後面叫出兩個人壓住賭客，然後拿起桌上的菜刀就用力地往莊家左手剁下！
一時間鮮血噴出，賭客痛得幾乎昏過去，在徹底昏過去前，他依稀看到莊家把剁下手掌的手指一一剁下，然後塞回他的手腕。
送醫前，他彷彿聽到莊家說：

手掌我拿走，手指還你，你真的看過威尼斯商人的話，就應該押點別的。

大家覺得...，昒會看到哪種結局呢？

或者...昒看到了兩個發生在不同時間中的結局呢？

還是你們覺得，這賭局應該是怎樣的結局呢？

至於為什麼沒有賭客贏的結局？

開玩笑，賭博哪有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