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兒
豆兒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正好那我就想說什麼說什麼了。

漂浮

一覺睡了15小時,雲山霧繞,如墜太虛,醒來世上已過千年。毫無意義的意識流,單純記錄自己看到的。

夢始終是門玄奧學問,揭示人心深處,還是偶然與平行世界的自己交叉。

片段片段無窮無盡的夢,卻似乎仍總是醒著。最後只記得玻璃鋼筋摩天大樓,裡面是病房,你躺在床上,我陪著你。另兩個男生是我們的朋友,但他們卻應該屬於年少的另一個你的圈子。無論如何,你們從各個不同年份的回憶裡走出來,交集在一起。

問你我們多久沒見,你說不上來,卻說沒有很久。我也回答,兩年多了,卻覺得上個月才見過。我們在一起,沒有任何肢體接觸。那一刻終於相信了你在家也兩年沒有的話。

這樣的話,好像沒了相見的必要。後來醒過來了。

淡忘是一件公理般的,絕對的,公平的事。要抵抗它,需要練習,意志,熱情。世上沒有忘不了的事。多少痛苦其實應該珍惜,最後都會消散,陷入虛空無聊的一端。

上次這樣做夢,還是2018年底在中東的酒店裡,項目上壓力大,一著急發燒了。夢裡和你去了兒童樂園,紅白條紋制服,紅黃熱鬧的遊樂場。一個大大的擁抱,眼睛睜開沒有十幾天就忍不住了。這次卻沒這麼浪漫。

自從上個月放假,好像找到了自洽,放鬆一些,可持續一些面對工作的心態。一種難以形容的技巧。一種在意與不在意之間的妥協,游離,就是這一絲縫隙,好像能夠喘息,生活下去。都是假的。最後都沒有意義。這是最好的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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