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寝堂主人

@tagesschlaefer

孤篇压全唐,一赋动江关

周四以来,一篇《请君重作醉歌行》的文字在海内外喧传,从中国到美国、欧洲,凡有华文读书人的地方就有人在讨论这篇文章。对于社会学,一直以来我既不懂、也完全没有兴趣。当上海书评给我推送张扬的悼文时,我即发现其中提到的在徐晓弘病榻前照料的一位人类学学者是我的故交,的确,全世界做人文社科的华人圈子其实不大,就那么一些人。

汉堡市议会大楼上的拉丁文

继来者谨以尊严守护由先辈争取而来之自由。

在德國的深夜裏寫作《回憶岳昕同學》

我突然理解了《楞嚴經》中所説“初于聞中,入流亡所”的含義。這一刻,我突然忘記了我在這顆星球上的什麽地方。

在汉堡大学Carl von Ossietzky图书馆接受路透社采访

一个民族到底要在精神上沦落到何种程度,才能在这个无赖身上看出一个领袖的模子,看到令人追随的人格魅力?

Eric Yip詩作《摩擦音》試譯

摩擦音 Eric Yip 要說一口得體的英語,李老師說,你必須掌握 “三”和“自由”之間的差別。三個人 乘橡皮艇從惡魔島逃出,在去往天使島的路上 溺亡。聼得出區別嗎?再試試: 你撕開一條通往存在的路。更好了些。請看 這圖片。新鮮的黃色穀物遭擊打, 直至種子湧出。

清亡以來的遺民脈絡

要學習支那歷史上的文學和藝術,不能不了解何謂「遺民」,「遺民」從字面上解釋,就是「賸下來的人」,亦即,一個完整的世界崩毁以後畱下的碎片,但又不能在新的結構中找到位置,嵌在新的機體中無法溶解的人。以前我在微信上看到一個小視頻:在一個小縣城,媽媽領著四個小孩在空曠的街道上行走,突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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