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宇

@nonamefish

如果可以想食多粒女工社燒賣

這段時間總是失眠,T提議睡前回想有哪些場景令人感到心安,是現在仍然渴望回去的。於是默默細數,像深海裡吐出的氣泡,把一個個就快忘卻的景象重新勾勒出來。今晚有事回一趟政大,順便沿著微弱(甚至吝嗇)的燈光爬上半山,從藝文中心岔開一條小路,臨近水岸電梯旁,夜晚鍍了一層水汽之後變得尤其脆弱。

飲食雜記(三):抑鬱野菜

漸漸地,家裡的雪櫃裝滿了包裝食品:青豆,急凍牛肋,豆腐,雞尾腸。下廚多了,不免發現食物本味的侷限,加上調味料來來去去就糖、鹽、醬油幾種,翻不出多少花樣來。為什麼不去街市翻找新的食材?一則,時間不夠;二則,最近,每到臨出門前,由心底騰出一陣抑鬱來,尤其黃昏時分,想要換一件衣服,也會...

飲食雜記(二):和路雪與事後丸

2004年雅典奧運,我蔫在床上,看團體水上芭蕾重播。我媽坐在一旁,一副有話想說咕噥吞吐的樣子,忽然感歎道:「她們好辛苦呀……」 好像過了好一陣子,她才決定繼續說下去: 「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到了十幾歲開始,就會來月經。月經,就是會像尿尿那樣流血,有的人還會痛。

飲食雜記(一):火,卷仙,春潮

如果不是疫情蔓延而時常在家,家裏的爐灶也該是從搬來到搬走,只徒增一層厚厚的灰塵。2019年3月底,剛剛搬來屯門,安裝煤氣的時候發現氣竈打不開,煤氣師傅教我們:上一手留了太多油污堵塞了,你只要這樣——(呼呼)——一吹,就有火啦!我們聽得眼珠子直往下掉。

我的疫症生存報告 (香港,09/02/2020)

1. 你在哪座城市?2020年的除夕,你是怎麼過的?我在香港。2020年農曆新年假,第一次帶家人旅行,在越南河內。除夕當晚七點左右,忽然開始下傾盆大雨,四人在位置偏僻的小西餐廳內吃完飯後,匆匆打車回旅館。躲在爸媽房內看電視,爸媽開始刷手機關注冠狀病毒消息,電視播的越南春晚我們一句...

你生來就是一個dirty word

中大之役,次日清晨,手持電鋸的男生幾近失控衝向防線,被眾人攔下。其後他失神慟哭,自道為 「狗仔」——「都話咗黑警死全家,我就係狗仔,我願意死。」再然後,有人抱住他,安撫道:「你有良心架,你勇武架,你唔可以死」,在場的都哭作一團,雨傘遮住他們的樣貌,混亂中有人性最複雜也最純粹的情感在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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