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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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雪

雪停了。

不是每個節氣,都會如同字面意思一樣。其實,原本就沒有什么節日,在時間的長河之中,如果有時間這回事的話,那它也是無法標記而分別的。但我們終究還是畫下了記號,提出了意義,那么太初本無物,有了「有」,也就有了「無」。既然幸福有了,則痛苦便也如影隨形。我們的分別心,給了每一樣東西一種區別,則所有的區別就會分裂開整個世界,讓我們不能再保持那原本的完滿。

我如此說,是因為在小雪、大雪的節氣中,并沒有恰逢其會地下起雪來。

可冬天總會下起雪,于是今天就下了雪,然后雪停了。

正如我們本來不會做夢,但一天清晨,有了奇怪的印象,于是得到了他人的安慰,自己就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叫夢?!

我們醒著的時候,不會做夢;做夢的時候,則并不清楚,自己身在夢中。

所以,雪到底是還在下著,抑或如我所說,是停了,其實也未必都如同我說的這般肯定。

就像一開始的小說家,總是唯恐我們不信任他的話,于是就拼命要讓我們相信。后來,現代的小說家,發現能走的路,都被前人走完了,于是就拼命要找一條自己的新路。那么,讓人信任的小說家,便成了一種似乎帶著貶義的名詞。小說家再不和讀者成為共謀,他有了自己的玩笑,讀者也開始恍然大悟,原來那個忠實的仆從,其實猶如堂吉訶德的桑丘一樣,始終忠誠,始終無法真實。

所以,我走在路上,踩著濕漉漉的馬路,頭發上有散碎的雪花,卻仍然不能明白,什么是雪停了。

有人說,如果一個人認為自己蠢笨,則至少他已成為懂得自己愚蠢的聰明人;但要是這個人,忽然覺得自己聰明無比,則他比自知的蠢人還要愚蠢,因為他竟不懂得自己的愚笨,已讓他以為自己聰明到毫無愚蠢可言。

我不知道這近乎悖論的言說,是不是該被記錄下來,畢竟總有人堅持自己的看法,發表著滔滔不絕的嘮叨。可我明知道,人和人是不同的啊,難道我們要相信,這世間會有一個人,每件事都和自己有著復印下來的意見嗎?那么,當全部人都同意一個人的時候,只是謊言如同屁一樣充斥房間每個角落罷了。電梯里的屁和每個人都知道的謊言一樣尷尬。

雪停了,我當然知道自己的感受,但我會尊重你的發言,因為生命容許差異,也恰恰是這些差異,才幫助了基因得以不斷度過難關。

一個人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圓滿,但在未來的日子里,卻不得不證明自己并非存在缺陷。

就像我看到的一切,正真實地出現在窗外,但我若是要說給別人聽,就不得不去引用各種證明。

但說得越多,也就越偏離我們最初的感受。

而沉默下去,我們必須明白,一切都該有它本來的模樣。

當眾發言,原本就是一件需要得到最大鼓勵的事情,而能夠保持沉默,則是值得努力付出的美德。

我不該再為此糾結,因為我們的生命中,有著足夠經歷的類似牽絆,讓我們慢慢在三十、五十的時間中,得到一份自己才明白的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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