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m
silm

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桃色花瓣

煙雨夢裏,是江南,那棟樓畔,幾人行往來。

記得有一位叫柳九的詞人,放浪終日,卻痛哭在夕陽下。看過他眼淚的歌妓,往往讓自己心事,也隨着樓下的水波,忽閃忽滅着將要黯淡下去的光。

我如今從塞北而來。出塞曲的歌,被誰人在海外唱着?可惜,我只是一個北方過客,再不曾願意去往那大陸的冰雪皚皚。

講過這個故事的人,早已老去。

聽這個故事的人,寫了的歌,漸漸成了沒有名字的曲調,被不知道誰是誰的人,一遍遍彈唱。

怎麽辦呢?

無可奈何啊。

讓我如此徘徊,看那月影婆娑。

好在這個世界,並不會永遠寂寞,好在這段旅程,總有人不會理解我的獨行。因為在生命中,一切或許都是平等,該如何經歷,不能跳過,該反復平衡,就在那三十年的潮落潮漲中,漸漸平和。

我願意作為那一位的使者,試着告訴你,一切將會發生的幸福。

你會不會還在夢裏說,這一切將會實現,如果那希望,還有一種從嘲笑中獲得的力量。

關於失去,我們可以說上很久。但若是倒上兩杯酒,我總希望,給你所講的,不僅僅只是一些抱怨的話。也不願意,將所有悲傷隱藏,只為了讓快樂變得充實。就像坐在防波堤上,那海水來來去去,既不會因為我們的悲傷而呼嘯,也不會因為我們的快樂而低迴。

我想,不是所有人,都會如此,也許這個世界,只有我會如此。

這樣想,會讓一顆流星墜落時,也會變得寂寞。但在關於江南的煙雨裡,每一天,我都會聽見有什麽人,不停地說着,說着,卻聽不清的話。這樣廢材的我,到底能做些什麽呢?在這樣荒涼的世界中,一個人能做些什麽呢?也許只是為了什麽責任,但這些責任又何曾與我與人有關?如果一個人不曾找到自己心愛的那一部分,就算每天自以為肩負着無窮責任,又能如何。沒有終點的長征,只是一場徒勞反復的遊戲。

世界,我已不想拯救。

可愛的人,我只願意在月光下,慢慢聽你唱一首歌。

溫柔的聲音,像是微風,吹開了一層層緑色的波瀾,撫平了潮聲喧囂。

傾訴的話,說不清楚;所有關於愛的詩,是一個夜晚,有了無語而相通的夢。

邁過所有的月影,經過多年的風霜,我堅定地走向你,不用再追問有什麽意義,也不用糾結誰對誰錯,如果我的選擇,只是這世界已經落下的一點花瓣,就不要再計較這一生多多少少。隨風飄舞下的瞬間,就已是我的全部。

從此以後,要開心生活。

從此以後,要心疼天真。

從此以後,要愛每個人。

從此以後,要放聲哭泣。

從此以後,要接受弱小。

從此以後,要五彩斑斕。

從此以後,選擇做自己。

CC BY-NC-ND 4.0 版权声明

喜欢我的文章吗?
别忘了给点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

第一个支持了这篇作品
加载中…

发布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