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安
高安

習慣在閱讀後寫點文字的小年輕。

閱讀隨筆 -《讀懂一本書》樊登

這是一個閱讀爆炸的世代,透過閱讀追求自我成長,記下滿滿的筆記,對筆者的話深感認同。幾周過後,書中內容從腦中淡去。甚至是出現了一股吹大量、快速閱讀的風潮,希望透過閱讀能讓人生難關迎刃而解。但僅僅閱讀真的能夠達成自我成長嗎?大多的閱讀淪為走馬看花。畫上一行行的重點,大腦成了知識墳場,埋葬一本本的著作。到底該如何閱讀,才能讓閱讀真正成為能力加速器?真正達成自我成長?讀懂一本書,就在闡述這樣的問題。
《讀懂一本書》的開篇下了這樣的標「會讀書,更要會講書」。 

為甚麼呢?因為講書是比讀書更高效的學習方法。

為了講書,在閱讀時就得思考更多,我們得想想這本書的主軸是什麼?主要在談甚麼問題?作者是怎麼編排書的順序架構的?那對於主要問題的解決方案呢?

樊登稱之為沉浸式學習。為了講書,真正的沉浸在書裡。

不同於走馬看花的閱讀,不再只是書上寫了字,我們就讀讀看看。為了給別人講書,我們需要大量的思考並理解書本。我們在腦中確實整理一本書,並給人說幾次後,得到的記憶更深刻。

閱讀與說書期間其實我們正刻意訓練自己的幾種能力。

第一種是邏輯能力。
我們可以留意作者是如何論述自己的觀點。拿常見的兩種方式來說,一種是歸納法,另一種是演繹法。

而歸納法的特點就是你看到了多個正確的案例,我們就判斷下一個也是正確的。就像是我們知道世世代代太陽都是從東邊升起,我們就覺得明天太陽依然該從東邊升起,這就是歸納法。

但歸納法的結論我們是需要警惕的。因為歸納法沒有一定的邏輯思路可循,僅僅只是觀察得出的結論。

很多談成功的書就是採用歸納法。李嘉誠是這樣成功的、賈伯斯是這樣成功的、馬克思是這樣成功的,接著就是總結,所以努力很重要,我們一定要努力。

而演繹法則是另一種更講究邏輯關係的方式。分為大前提、小前提、結論,採三段論。舉個例子,所有人都會死,蘇格拉底是人,所以蘇格拉底會死。這種敘述方式則更為警慎。

當我們開始思考作者是怎麼敘述自己的觀點,又該怎麼呈現這種思維時,就是良好的邏輯訓練。

接著是大局觀。大局觀是幫助你把書讀薄、把書解構的重要能力。

每本書都會有一個主軸,這本書主要談論什麼事或者什麼問題?而在這個主軸下筆者又是如何展開的?提出了什麼樣的解決方式?有甚麼樣的改變與悸動?當我們理解書的架構後,會發現書變薄了,對內容的熟悉度更高了,能更順利的把知識轉成能力。

像我自己閱讀時就有一個習慣,我往往會先快速的閱讀目錄,接著往下翻,掃過書本裏面的各種大小標,這樣我就能先對這本書有個概略的認識,能先猜猜這本書主要講啥,接著再從頭慢慢細讀。

而在細讀內容時又會遇上一個新問題,怎樣的內容才是重點呢?

樊登提了一些點,而其中我印象最深重點的是「當你覺得問題很嚴重的時候」。每本書強調問題很嚴重時往往是作者的著力點,而背後往往也藏著這本書的主軸。

例如《貨幣戰爭》一書,就在開頭丟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故事與其志得意滿的一句話「我不在乎什麼樣的英格蘭魁儡被放在王位上來統治這個龐大的日不落帝國。誰控制著這個大英帝國的貨幣供應,誰就控制了大英帝國,而這個人就是我!」,來讓你理解銀行制度的問題。

最後樊登也聊了如何選書,如何選一本好書。
首先就是內容辨別,例如前面提及的筆者觀點的論述方式。樊登也提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內容辨別方法—可證偽性。

他認為好的內容要足夠開放,而可證偽的意思就是,這個內容可以接受被證明是假的,願意被挑戰。當你能夠證明這個內容有錯時,作者可以欣然接受,而非不斷地自圓其說,說這情況是個例外。

最後還有一個我感同身受的點,就是「別只求有用的書」。

當我們只願意我們認為閱讀有用的書時,往往是在同溫層裡不斷遊走,這就失去了閱讀帶來的重要好處之一,拓展認知。有些書閱讀起來不是那麼容易,讀起來不太舒服,甚至是不太了解,但這時我們更應該讀完這本書。

這樣的現象往往發生在我們探索非同溫層時,可以拓展我們的認知,避免我們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如此我們才能撕開新的知識缺口,才能夠發現新的知識。

這本書的開頭談了講書的一些事,樊登認為說書能夠帶來更好的學習效益,這點對我非常有共鳴。我認為「輸出」非常有助於學習與記憶,只有真正動手做過的事,記憶才會深刻。但輸出的方式不一定非得是講書,像我,就採取打這樣一篇書摘作為輸出方式。

每當寫文章時,我都得更仔細地咀嚼書本的架構與內容,就如樊登所說的沉浸式學習一般。如果你想讓閱讀與學習更順利一些,可以試試輸出,或者翻翻這本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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