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變中的書寫
巨變中的書寫

駐墨爾本的自由運動觀察人.

我們無聲的戰爭

極其悲慘的展館露營區的公路旅行


當我出發時,我在想我可能要進入一個戰區。 但是到了第四天,我現在知道我已經來晚了。 戰爭已經過去了。 就是在我的國家已經被入侵而現在被佔領了,它的人民已經被制服了。 但是,士兵們不是在街上巡邏,恐嚇任何看起來可能會反抗的當地人,而是現在居住在這些人的靈魂中,他們控制的步旅的名字,叫恐懼。

這群被征服的人正確地戴著他們的口罩。 他們的鼻子被遮住了,他們的笑容被隱藏起來,他們的眼睛像兔子一樣從洞穴中探出,看著這個現在讓他們感到恐懼的世界。

另一些人則把口罩掛在下巴下走來走去,隨時準備拉起來,如果有奇跡發生,也可以很快摘掉。

有些人不戴口罩,這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因為我們這些自由戰士就藏在他們的人數中。 我也會說到我們。

但第一組人是真正令人關注的。 他們往往是年輕人,他們走在街上或坐在咖啡館裏,抬頭挺胸,驕傲地通過一個個性化的口罩展示他們服從的喜悅,他們戴著這個口罩就像戴著一個納粹標誌。 毫無疑問,他們表明是站在哪一邊的。 也許他們內心有疑慮,但從外部來看,他們似乎在享受新的專制統治,享受政府持續演變的過度擴張公權力。 而政府和警察通過在他們的遊行中跳舞來表明他們對此的認可,不戴口罩,不戴手套,不帶槍。

最後一個群體是由像我們這樣的人組成的。 這群錯雜的人群擠在我們的小卡車周圍,我們稱之為夏洛特。 其中一些人舉著我們的國旗,雖然它是倒著的,其他的人緊張但很興奮,因為他們處在一個恐懼的軍人尚未征服的群體中。

而且我們不僅僅是沒有打針的人,我們的人數現在包括那些不想要打第三真的傷者。

他們是我們的希望。 而我們需要希望。


當媒體大肆報導烏克蘭的戰爭時,他們完全忽視了這種副作用對我們文化的入侵所留下的傷者和死者。

人們甚至不被允許在真相中死亡。 與其說是不利的後果,不如說是告訴世界這是一次禁食果汁,而且只有當你是名人時才會這樣。 沒有人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他們的存在是通過與其他志同道合的人談話時的低聲細語來維持的。 傷患也是如此。當他們告訴他們的醫生,或者醫院的醫生如果跟他們說他們的傷是由打針引起的,他們就會被解雇,而且常常被送回家。

心肌炎曾經非常罕見,如果你不幸得了心肌炎,你可能會在醫院裏待上幾天,與心臟監測器相連。 十多年前,我哥哥得了這種病,而且這種病非常罕見,他們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最後,一個從另一個國家來的心臟病專家才診斷出這個病。

現在我和一些人交談,他們告訴我他們的丈夫是如何被送回家吃止痛藥的,因為他們被告知胸痛是由焦慮引起的。 現在,我們的心臟病專家被預約了好幾個月的時間。 現在,我們的心臟外科醫生正在設立專門治療心肌炎的機构。

支持我開頭那段話的證據是,人們並沒有感到憤怒,燒毀疫苗接種中心,逮捕醫生和政治家,而是按照佔據他們靈魂的阿兵哥的命令,順從地工作,以確保和保持沉默。

但我們並沒有全部被打敗。

喬知道我們會贏。 七十多歲了,他以前來過我們的活動。 當他在葡萄牙時還是一個年輕人,他的父親被關在監獄裏,他是一個政治異見者,儘管在另一個國家得到了庇護,但他還是留下來了,結果也被關了一段時間。 但後來整個極權主義政權,對人民來說似乎是永久的,突然倒下了。 然而,儘管葡萄牙人承受了所有的苦難,但當權者沒有被絞死,只有被流放,只有少數人死亡,主要是自由戰士一方,然後人民才設法從那些奪取自由的人手中奪回他們的自由。

在喬之前,我從未聽說過這個政權或這場內戰,然而這位老自由戰士讓我們充滿了希望,他告訴我們,無論政權多麼根深蒂固,人民都有可能獲勝。 喬,現在對這個新政權如何給他貼上法西斯、納粹的標籤笑得很大聲。 他說,他們是我們與之鬥爭而死的人。 在將他的手繞到我的脖子後面之前,當營火在他的眼睛裏跳舞時,他戴著眼鏡說,我們會贏得這個邁克爾。 我們會贏的。


但這並不是一個在只有聽的聚會。 這是另一個守護者的聚會。 來自各個人口群體的人,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被妖魔化了,甚至被自己的家人妖魔化了,除了他們的正直、我們的國家、澳大利亞的精神之外,他們沒有任何槍支來保衛。 這些人是需要找到團體並加入的。 因為在未來,你要麼告訴你的孩子和孫子真相,你是我們中的一員,要麼撒謊,說你是,因為最後的執行恐懼的軍人,永遠盤踞在你的靈魂裏,會像我聽到的烏鴉在這個又一個抵抗農場周圍的圍場裏鳴叫那樣笑。

邁克爾-格雷-格里菲斯

原文:https://cafelockeddown.substack.com/p/our-silent-war?r=15jyc0&s=r&utm_campaign=post&utm_medium=w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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