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iana
Ariana

一部分的我散落在这里。 如果半年没回来,估计我那时已经死了。

第一次是传教士式

这个男人是一只树懒

2020.5.19

在那天晚上我们喝了酒,他衔着我的下唇,我们抱在一起摇摇晃晃地后退。当我感受到小腿碰到亚麻床单的时候,他就一下子把我压到背后的床上。那个床也是够软的,我一躺下好像陷进去一样,全身酥软没了力气。他很熟练地从背后解开我的内衣,我惊讶于他能轻而易举地解开这个我需要套头脱的东西。可是我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我的嘴被他的嘴堵住了。

接下来,他捏着我的左侧乳房进入了我。在他进来的一瞬间我突然感受到了“进入”这个词的意义。我感觉他进入我的阴茎里还附着了他的灵魂,他而不只是他的阴茎进入了我,进入的也不只是我的阴道,还有我这个人的一切。阴道被填满那一秒我想到了很多,我想起了在高中生物课上看过受精卵的形成过程,精子——他的阴茎插进卵细胞释放出雄原核,跟我的另一半遗传物质紧紧结合在一起,我们形成了一个新的整体。

就在他进入我的这个瞬间,我们之间从未有过的状态产生了。我顿时热泪盈眶。

可是这短暂的美好没有持续多久,我感受到他在将阴茎抽出来。我瞬间慌了:你这是要干嘛?他说:这不能一直插在里面啊,得来回抽插才行。

那一刻我短暂的美好状态结束了,他的阴茎开始对我若即若离,快速的抽插给我的阴道送进一股股清冷的气体,那些气泡通过我的肠胃、胸腔和咽喉,我停止了流泪。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腿部肌肉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发出同样恶心的撞击声。他慷慨激昂地指挥我跟他一起叫喊,他说他喜欢做爱时此起彼伏的声音,觉得那是一种天籁。

于是在半个月以后,我学会了假装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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