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後現代工作與經濟

各位朋友好

歡迎收聽收看社會學與後現代社會的第十五講

我們今天會說後現代社會的工作與經濟

我先打開PowerPoint

工作是什麼呢？

Work

工作就是一種增值的活動

通過這個活動的話

讓事物的價值增加

但是工作有兩種

有些工作是收錢的

這些是Paid labor

有些是不收錢的

比如說家庭的婦女

或者現在不一定是婦女

男士待在家中打理家庭

這些可能不收錢

但也是工作

他們一樣是提供服務

或者是產品

給這個世界

讓這個世界更加美好的

所以我們看工作的時候也不要只看那些受薪的工作

我們這一堂課會集中說受薪的工作

說到工作

我們回到社會學的其中一位老祖宗馬克思

他很早已經提出來

特別是在資本主義的社會裡面

人在工作的過程當中出現了一種

他使用的字眼是疏離

或者是異化

英文就是Alienation

有時候你覺得他使用疏離這個詞是更好的翻譯

有時候是說異化

異化就是說人創造出一些東西

倒過來

你本來是創造它的

變成它的奴隸

這個就是異化的意義

你這樣翻譯

你可以說疏離是產生一種距離

你無法掌控它

你無法控制它的

這兩個意義都在這句話裡面

Alienation裡面的

在現代的工作

我現在說現代的工作

就是說從農業社會進入工業社會之後

工作如何出現這種異化

或者是Alienation呢？

第一

產品

這些產品

你作為一個上班族

在工廠裡面工作

這些產品不屬於你的

就是說你跟產品產生了一種異化的關係

有一種距離

不是你擁有這些產品

對馬克思來說

這些產品之所以有價值

是全靠工人投入勞動

你越是投入更多勞動的話

價值是越高的

但是生產出來的產品

基本上是不屬於你的

資本家只會給予你一部分的貢獻

剩下的就是資本家的

他把這些稱為剩餘價值

當然你要記住

他所說的這種比如在19世紀中的工業社會

這些產品的科技含量不高

比較重要的是一種勞工密集

所以你要回到這個背景

知道為什麼這些產品主要是靠勞工的投入

而創造價值的

但無論是含量高或低

就是我說科技的成分也好

你生產出來的產品的確不是屬於創造者的

這是第一

第二就是過程

在現代生產的過程來說

你是發現

已經有一套系統

設計了整個生產的方法

以前比如說你在早期的時候

工匠做一張桌子

他是會從頭到尾的自己做完整個過程

畫圖則

鋸木

然後榫接

雕刻

最後上油漆

整個過程是自己控制流程

但現在不是這樣

在一個大的工業生產線來說

一定不是你控制流程

是流程控制你

比如說產品在生產線上來到你眼前

你馬上敲一下鎚子

不是你控制什麼時候來到你眼前的

它已經設定好時間

你就要馬上在那裡工作

什麼時間之內呢？

可能2~5秒

你這裡做完之後它就會移走

你馬上要做下一個

就是說人對於現代的生產過程

這種失控的感覺是更強烈

你無法控制流程

第三點

這種Alienation

疏離

就是你的同工

以前可能在農業社會裡面

耕作的時候

可能是一家人

全部都是親朋好友

大家是認識的

不是只有同事的感覺

他可能是你叔叔

他今天不舒服

你幫他多做一些

關係是很密切的

可能一起下田的時候

會聊聊天

一起唱山歌也說不定

現在不是這樣

在工業社會來說

工人之間的關係

基本上大家都是來這裡打工而已

所以大家的關係已經不像是農業社會

有這麼緊密的關係

他們完全是在工作裡面

決定他們可以如何交往

比如說公司不會讓你有很多休息時間的話

你連聊天的時間也不會有

如果這個地方是很吵雜的

或者是很急忙的工作

就算一邊在工作的時候想跟隔壁的人聊聊天等等

也是很困難的

他說最後是會疏離或異化於原來基本的人性

Human nature

為什麼呢？

我說以前的工匠

他做桌子或椅子的時候

其實可以說是將自己投射進去的

如果你是一個很細緻的人

你慢慢雕刻

你連椅子的四隻腳

對著地面的地方也可以雕刻的

沒有人看到的

但是你自己會覺得很開心

我真的是無微不至

把椅子翻過來才知道原來椅子底部也有雕刻

如果你是一個完美主義者

這麼細緻的人

你會在這個產品裡面呈現出自己

比如一些宗教說的

人是按照上帝的形象去做的

祂是將自己投射在人身上

就是你可以在人當中找到上帝的影子

同理你在椅子或桌子當中找到工匠的影子

他如果是一個這麼細緻的人

剛才所說

他連椅子底部也會雕刻

但如果他是一個很粗糙的人

很豪邁的人

可能四隻腳都不平衡的

椅子也是搖搖晃晃的

所以在工作的過程當中

你可以把它看成也是一個創造過程

也是將自己表達出來的過程

為什麼現在有些人這麼喜歡寫作

或者是任何創作的工作

因為他覺得這個工作能夠將自己的生命表達出來

所以他會有一種滿足感

這個也符合人的本性

就是說人不是不喜歡勞動

不是不喜歡工作

如果你說工作本身是有這種創造性

以及能夠將自己表達出來的話

他可能很有滿足感

他喜歡做

但是在這種工業社會裡面的工廠

非常的單調

你在過程當中

不是你在控制鎚子

或者是電子廠裡面的電烙鐵

是它真正在工作

你拿著它工作而已

它不是你的延伸

你是這副機器的一部分

如果將來能夠便宜的設計另一副機器人

可以取代你

你就可以離開的

所以變成在工作的過程當中

你無法體驗人性對於勞動的需要

或者是當中所帶來的滿足感

這個就是馬克思或者是很多左派的人

批評工業社會出現之後

在工作的過程當中是對人的一種傷害

讓人厭倦工作

好了

所以其後引發出很多討論

就是我們的工作到底還有什麼方式

更加人性化

表現得最極致就是這種所謂的Mass Production

大型的生產方式

以美國當時的車廠

比如福特車廠

所以有Fordism這個字出現

就是因為福特車廠這種流水式的生產線

就是最能夠表達出這種現代的生產方式

當時也有一種所謂的Taylorism and Scientific Management

就是如何呢？

就是當時有一些學者、科學家

Taylor

他們去研究什麼呢？

他覺得人在生產的過程當中

是一個科學管理的過程

他研究一些勞工

比如敲東西

他站的姿勢如何

他拿鎚子會不會舉得太高呢？

舉得太高就會浪費2秒鐘

其實他不需要舉得太高

已經有足夠的力度去敲的話

他是否能夠不要舉太高呢？

舉得低一點馬上敲下去

就可以更加密集的敲

就是說他對於這些勞動的過程

覺得可以使用一種很科學的方式去進行管理的

敲鎚子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如何好好的進行分工

將流程做得更順暢的話

就是當時在管理當中一個很核心的概念

其實人在這個過程當中會變成機器的一部分

只是這樣

對於人的創造性

工作當中的滿足感

而能夠增加生產力

當時的Taylorism是不太考慮的

只不過是後來有一些事情發生

就是有其中一位學者走進去

做研究的時候發現很有趣

原來影響著勞工們工作的不只是說

燈光的亮度

或者是溫度

還是姿勢的問題

而是只要科學家站在那裡

他就會做得比較快

就像是我們小時候有些視學官來學校

視察我們上課的時候

特別積極舉手回答問題的

為什麼呢？

因為原來這些工人覺得

有一些大學教授來看我們

我們的工廠一定是很重要

我們要表現得比較好

這個影響到後來整個管理的方法

再也不是使用這種科學的管理方法

因為原來人如果得到這種重視之後

他會積極工作的話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這種Human Relations

其實也是一個促進生產很重要的方法

這個對於那種純粹只是說科學管理

而出現疏離的生產方式

產生一種挑戰

那個叫做 Hawthorne Study

我不在這裡特別詳細的說

只是讓你知道曾經產生過這些辯論

好了

從工業社會再進一步

我們的後現代社會已經變成一個服務型的社會

就是說現在的英、美

或者是很多已開發的國家

工業的生產已經不是佔他們GDP最大的部分

他們很多時候會將一些工廠外移到其他國家

而剩下來的就是一些服務業

服務業百分比的多少

很決定這個國家目前的發展水平到哪裡

這些後工業社會

後現代社會

很多就是一些所謂的Service Society

服務型的社會

在這些服務型的社會裡面

我們看到就是有一種特性的出現

有一位社會學家用的詞彙就是McDonaldization

麥當勞化

就是形容在目前新的服務型社會

也慢慢使用那時候的科學管理方法

因為它使用很多自動化的機器

讓人在裡面的技術是越來越下降的

所以Deskilled labor就是說勞工

他們的技術含量是越來越下降

我自己做過麥當勞的

我做過幾個月麥當勞

對我來說是人生當中一個相當有意義的經驗

所以我很清楚他說McDonaldization是什麼意思

我們在麥當勞工作就會知道

你做了幾個月之後

你發現在餐廳工作也好

你做了幾個月之後也是不會煮飯

根本就不會做菜的

但我是能夠做到麥當勞所要求的漢堡

還有一樣很脆的薯條

這些薯條無論是在深水埗黃金買到的麥當勞薯條

或者是在赤柱的麥當勞

薯條都是一樣這麼脆的

漢堡的味道也是一樣這麼奇怪

不知道是什麼牛肉

是標準化的

為什麼可以做到這樣呢？

因為它整個流程是使用很多自動化設備控制的

比如說我們炸薯條

不是你自己去決定到底炸到什麼程度要拿起來

有多脆就要拿起來

不是的

跟你無關的

我們把薯條放在炸網裡

放進油鍋

然後我們按計時器

時間到就拿起來

就是沒有什麼技術是你決定的

其實薯條有多脆

是完全已經設計好

就是包括我們就算做漢堡也好

把漢堡放進去之後

漢堡什麼時候要翻面

肉什麼時候要翻面

也是計時器響就翻面

你基本上是不需要做判斷的

我記得那時候在麥當勞的餐廳來說

要做判斷的

就是經理

他站在廚房

站在一個比較高的地方

他看著有多少顧客進來

他決定現在需要多少魚柳漢堡

需要多少雙層牛肉巨無霸

這個需要人手來做判斷

不過有朝一日也會被AI取代的

因為有多少人流出和流入

它有一個統計數字

也有AI

有攝影機錄影的話

可能這個經理最後也不需要做判斷

但我當時仍然看到還是由經理來做判斷

但其他方面的工作都是不需要你做判斷

就是說

你就算是在餐廳裡面工作

如果你做了幾年

你去其他餐廳申請工作

看到你的履歷

怎麼會是一個有用的履歷呢？

你是不會做菜的

但你是在餐廳裡面工作

還是在廚房裡面工作

這些就是Deskilled labor

沒有技術的勞工

在這個情況之下

就是說隨時可以解僱你

因為我解僱你之後

我換其他人是很容易取代你的

因為是機器在做而已

不是你在工作

所以服務業已經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只是以前在工廠裡面

你想想比如說超級市場

超級市場收銀員

以前的收銀員

你想想在以前的舊社會

要用算盤來計算的

我小時候也有打過

然後開始不使用這些東西

有一些收銀機

然後又不用收銀機了

就是用計算機來計算

收錢就算了

直到現在你要快速

根本就不是這樣做了

在超級市場裡面有掃瞄器掃一掃你的商品條碼

就知道這個商品多少錢

掃一下

這樣就可以了

最後就是說從以前你要懂得使用算盤

直到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右手肌肉

足夠發達

一天掃幾千次

你也不會受傷

其實是會受傷的

你就可以做這份工作

你想想這個技術是如何下降的

就是說從你懂得使用算盤計算

來到最後只是一條肌肉的問題

這個就是後現代社會出現的問題

很多低層的工人

他們會很容易被解僱

或者是被取代

工資也是因此而變得很低

好了

所以你可以看到現在的工作是有兩軌的

一些就是所謂的Dead-end job

就是沒有前途的

停在下面

因為他們的技術很低

只有一些最頂尖的人

他可能是做投資銀行的

他要分析很多數據等等

或者他是做產品設計的

還是寫電腦程式的

這一層的人可能很有事業發展

但是有很多人

技術是慢慢的下降之後

他基本上是停在工作裡面

因為科技越來越發展

以往有很多工作是需要靠你去做的

打字員

翻譯等等

現在慢慢那些經理很容易已經能夠自己發送郵件等等

不需要有秘書坐在我旁邊

所以變成開始失去很多工作

甚至就是說

就算給你做也好

你的工資是很低的

因為不需要簿記

Bookkeeping等等

已經有一套設備

自動幫你做

你在旁邊做這方面的工作類型的話

就會越來越不值錢

這個就是後現代的工作情況

當然很多勞工面對這種情況

覺得自己很受損

希望通過一個方式

去做一種自我保護

比如罷工

或者是通過工會

跟資方談判

當然你是可以這樣做

過往半個世紀已經有很多工運

但在這方面的工作是越來越困難

為什麼呢？

因為現在已經有一個全球化的現象出現

你如果保護自己的工人

把工資提高到某個水平的話

老闆就會想

既然這麼貴的話

不如我把整個生產線搬到外國

這樣的話

我就不需要付這麼高的薪水

所以工運也面對這個困難

因為他面對的不只是本國的老闆

或者是本國的其他工人

如何競爭

工資要降低

而是還有全球的工資

是有全球範圍

在這個情況之下

就是工會會越來越困難

除非要發展到全球的工運

不同的國家

發展中和已開發的國家

工人要聯合起來

這樣才會有機會保衛一下

這個時候就會促進那些落後國家的工運

讓他們也有一個工人的權利

薪水不要太低

薪水不要太低才會讓在英、美國家工人的工資

不會跟著下降

所以這種全球的工運

有時候是會幫助一些發展中的國家

其中倒過來也是幫助那些發達國家的工人

讓他們的工作不會太容易流走

或者是工資不會太低

但是對於很多的企業來說

他們會覺得這樣的工運

只是會讓他們在全球的競爭當中

削弱了競爭力

所以是有很多的爭論

但是結果最後也不是跟你口舌之爭

全部都是計算

除非你可以阻止這個全球化的發展

就是等於像川普當時要做某些事情

如果你是中國進口的

我加徵你很高的稅

可能是逼迫你思考就是說

如果成本這麼高是否要回到本國的問題

否則的話他就是計算而已

總之就是覺得在外國更便宜

就把工作移走

我們現在看到這個就是新的現象

這個所謂的後工業社會

就是一個這樣的狀況

有後現代社會也有一個後工業社會

第一件事就是說

我以前也有跟大家說過

公司會越來越縮小

瘦身

減肥

為什麼呢？

一方面就是說它使用很多機器和電腦

來取代人手工作

所以已經是縮小了一些

第二件事就是它越小的話

它越有彈性

這個就來到第二點

所謂的Flexible production

就是一種彈性的生產方式

彈性的生產方式是如何呢？

對不起

我的PowerPoint這裡剛好被擋住

這個字是Subcontracting

它是透過外包

或者是外判

把這個本來是由自己成立的部門要做的工作

它不是這樣做

它找另外一間公司

你幫我做

比如幫我做設計

或者是幫我做清潔的工作

或者是做某些科研

我把它外包出去

甚至是把生產外包出去

中國、泰國、越南、緬甸

讓自己的公司不用太臃腫

以及很有彈性

現在外包出去的生產線表現不好

我明年換另外一間

如果這些全部都是你的工人

你解僱他們可能要賠很多錢

工會也會來吵你

所以它現在發現不需要你了

一年之後的訂單

我第二年不給你訂單

你自己解決工人沒有工作的問題

這個是由外包公司去處理的

我可以換另一間的

跟我自己聘請工人不一樣

我覺得這些工人不好

我要解僱他們

我會很麻煩的

所以讓這些企業有很大的彈性

這些Subcontracting

外包出去的

現在我們看到這種後工業社會

我剛才說過

主要是一種服務型的經濟

越來越多人不是靠勞動力賺錢

是靠分析

是靠設計

靠創意等等

特別就是說現在很依賴網上的工具

來進行一種控制

比如說我把工作外判出去的時候

我如何能夠控制它做得好呢？

我只要有好的郵件工具

視訊會議等等

其實不需要在同一座大樓裡面

所以現在這樣的科技

是幫助他們有更好的方法去進行協調

有很多人在家裡已經有一個虛擬工作場所

就可以工作了

他不需要花時間搭車到公司

所以後工業社會

現在已經是一個

正面的說就是一個服務型社會

是一個知識型社會

一個網絡社會

這個就是正面去說後現代社會是什麼

Service Society

Knowledge Society

Network Society

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一些新形態社會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我們看到就是出現了全球化

全球化就是說

剛才已經說過

你想的外包等等

已經不是想在本國

因為你有好的通訊科技

剛才說過你也不需要在同一座大樓

更不需要在同一個國家

在外國仍然還是能夠把工作判到很遠的地方

既然是這樣的話

結果你覺得要付多少工資呢？

你是用全球的角度

如果美國太高

我移到中國

中國太貴我移到越南等等

所以出現所謂的Glabal wage

薪酬已經不是本國的勞動力市場的供求來決定

還有全球的勞工來決定

而這些勞工已經不是說只做體力勞動

還有越來越多的Global subcontracting of service sector

服務型的行業也外判

就是你在美國

可能你會照了X光之後

X光片不是美國某位醫生在醫院裡面幫你看的

它可能是傳電郵給印度

可能現在是美國的半夜

它傳到印度

白天有一群醫生馬上看了你的X光

寫幾句話

這些陰影是什麼問題

再傳回來

也是一件幾秒鐘的事情

就可以傳回來

就算是美國的醫生在同一家醫院裡面

一樣也是傳電郵給他而已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服務性的行業

也可以全球外判

在印度寫程式

看你的醫療報告

或者是在法國

還是某個地方做產品設計

全部都有可能的

這種全球的外判

造成一個什麼情況呢？

造成對公司來說

它有很大的彈性

結果如何呢？

很多公司在全球化之後

盈利是有所增長

盈利有所增長之後

那些高層

不是沒有前途的工作

就是有前途的管理層等等

他們是獲得更多的分紅

但是一般的工人可能失業

甚至是中產階級

也面對著工作可能隨時外判到外國

或者是至少你的工資下降

還是沒有增長

很多國家已經出現這些情況

就算是我目前在台灣

發現10~20年裡面

大學生畢業之後

工資的增長只是很少

但也有一部分人是非常的富裕

開名車在台北到處跑

你看到就是說

這個就是碰到一個貧富不均

重新拉大的問題

這個是我下一課的主題

所以我不在這裡詳細說

到底有沒有逆轉的可能性呢？

記得有一位經濟學得獎主提出

這些發展是造成了很多問題的

當然他是從西方國家的角度來說

他覺得不可能不去限制這種全球化的發展

他覺得有一種脫韁之馬的失控

讓只有少數人得益

是很多人受損的

除非在本國裡面來說

社會福利的制度至少能夠保障他們在一個安全網裡面

否則的話

你還是要做一些事情

可能要減緩這種全球化的發展

或者是讓這個全球化的過程要付出一些代價

讓它有更多的動機

要留在本國從事它的生產

或者是它的服務

這些會不會有逆流的可能性呢？

也是一些很重要

大家要討論的主題

只能夠這樣說

科技自己有一種動力會發展的

這些網絡發展等等

它產生出來的影響

是對整個經濟、社會、人際關係

各方面可以產生影響的

人類是完全被這個科技帶動

還是自己有辦法控制住這種科技發展所造成的影響呢？

這個是我們必須思考的主題

說到這裡

下次再見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