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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1987年7月7日《人民日報》第五版之紀念文章有感 (佚名 1987年7月9日撰寫)

《人民日報》7月7日第五版發表了「盧溝橋槍聲五十年」的一篇紀念何基灃將軍的文章,作者署名「政協委員 宋曉菡(女)」。

據我所知(尚有其他證人),宋曉菡(女)者,我們原奉命稱之為「李先生」,她是山東省荏平縣人,早年畢業於濟南中學,其前夫李隆中(字宗亮)系山東省恩縣人,國民黨中央軍校(黃埔)九期騎兵科畢業。1934年分配至北平南苑國民黨軍32軍(商震部)騎兵連。抗戰前夕在北平西苑的大學生軍訓時曾任教官。1939年病故,遺一女三歲。宋當時孤兒寡母,生活依靠其前夫的同學及友人的資助生活。

隨著抗戰的發展及戰況的變化而流落於洛陽,在一次偶然的機遇了至西北參加會議的何基灃師長,兩人一見鍾情。何基灃背著其原配的張夫人將宋帶至湖北省殼城結為夫婦,將其孤女送予他人。以後179師的官佐所稱之為「李先生」者即今日之宋曉菡。

宋與何婚後,對何以往之經歷等均不瞭解。而今日所發表之紀念何基灃的文章內容均系何之原舊部共同拼湊而成,是一篇綜合性集體拼盤文章,這些舊部屬人員以宋曉菡的名義而發表的紀念文章,其中有許多內容與當時的歷史事實不相符,甚至捏造歷史事實以表彰何基灃將軍。其目的是個別人有不可告人的自私自利之意圖。

吾今日確實見到了「當了婊子還給自己樹貞節牌坊」的真人真事,嘆樹死人抬高活人地位及名利的可恥行為。背後「拼湊,拼盤」的諸公不以實事求是的態度正確看待歷史,其卑劣行為是否引為內疚?可悲可恥,有辱「政協委員」的光榮稱號。

附錄1:

盧溝槍聲五十年——紀念「七七」事變50週年憶抗日愛國將領何基灃將軍(1987年7月6日《人民日報》刊載)

作者:全國政協委員 宋曉菡

五十年前在盧溝橋畔發生了震驚中外的「七七」事變,它掀起了全中國人民的抗日戰爭高潮。我的丈夫何基灃是指揮盧溝橋守軍堅決抗日的愛國將領,雖然「七七」事變已經過去半個世紀,何基灃同志離開我們也有七年了,但他那大義凜然的民族氣節,追求真理的革命精神,忠勇機智的鬥爭膽略,以及他從一個愛國軍人轉變為共產主義戰士的崇高思想覺悟,至今仍給我巨大鼓舞,成為我願以餘生為祖國統一大業做出貢獻的強大動力。

何基灃同志1898年10月出生在河北省藁城縣,青年時期投筆從戎,先後畢業於保定陸軍軍官學校和北平陸軍大學,後投身於當時由馮玉祥領導的西北軍,從此開始了二十多年的戎馬生活。他參加過首都革命和五原誓師,由於作戰勇敢,足智多謀,很快被提升為軍官。西北軍失敗後,他在由西北軍縮編的陸軍第29軍37師109旅任副旅長(正旅長是「七七」事變初抗日犧牲的趙登禹將軍)。

「九·一八」事變後,日本帝國主義侵略軍兵不血刃地佔領了我國東三省。由於蔣介石的不抵抗政策,日寇繼續吞食我大好河山,1932年1月1日錦州失守,1933年1月3日山海關陷落,3月3日熱河又告易幟。日軍繼續南下,華北危急,平津震動!

當時任第三軍團總指揮的宋哲元將軍,奉命指揮第29軍三個師兵力防守長城一線,抗擊入侵日寇,即令戰鬥力最強的趙登禹、何基灃的109旅以急行軍日夜兼程140里,開赴喜峰口抗日最前線,並令趙登禹任前線總指揮。臨戰前,軍部參軍基灃向所部士兵慷慨陳詞:「國家多難!民族多難!吾輩受人民養育深恩之軍人,當以死報國,笑臥沙場,何懼馬革裹屍還?戰死者光榮,偷生者恥辱!」

基灃身先士卒,率領大刀隊直撲已佔領喜峰口有利地形的日軍,經過十餘次血戰,砍死日寇700多名。他在戰鬥中看到敵人炮火十分猛烈,我方武器配備拙劣,如此拚殺下去,對我方不利。就和趙登禹一起研究出一套近戰、夜戰、以我之長攻敵之短的作戰方案,經宋哲元批准後,開始深夜偷襲,兵分兩路包抄了日軍炮兵宿營地。此時,那些因數年來侵略中國暢通無阻而喪失了警惕的日軍官兵,正在高臥酣睡,當他們聽到響動、尚未弄清怎麼回事時,早一個個身首異處,成為我軍刀下之鬼。

在搜查敵屍和戰利品時,副營長過家芳從一敵大佐的圖囊中,發現一張日軍在長城的兵力配備詳圖,上面標著日軍的進軍路線和進攻時間等,立即將此圖送到基灃手中。基灃審圖後獲悉兩天內日軍將進攻我防守薄弱的羅文峪,如果羅文峪防線被敵方突破,勢將危及北平,他當機立斷,星夜將敵圖送交總指揮部,宋哲元火速派遣暫編第二師開赴羅文峪嚴陣以待,給來犯之敵以迎頭痛擊。

喜峰口大捷,日方傷亡達3000人左右,大佐以下少佐以上死53人,其中十之八九是被我軍用大刀砍死的,所獲戰利品不計其數。29軍以大刀片與武器精良之敵肉搏,「寧為戰死鬼,不作亡國奴」的口號響徹雲霄,這是自「九·一八」以來,中國軍隊抗日戰爭的首次勝利。它震驚中外,鼓舞了全國軍隊的士氣,增強了全國人民的抗日信心。

喜峰口戰役之後,因戰功卓著,前線總指揮官趙登禹被提升為132師師長,軍部參軍基灃則晉升為110旅旅長,這一支有過抗日實戰經驗的勁旅,從此更加強了愛國主義教育。

1935年9月下旬,第29軍37師奉命由張家口調防北平,基灃率110旅負責防守宛平縣城、豐台鎮和豐台車站,及平漢線通道,盧溝橋一帶。這片地方既是南北交通要道,又系北平的門戶。日軍侵佔我東三省後,又對華北虎視眈眈,平津地區在喜峰口戰役之前早已列入他們的侵略計劃,「塘沽協定」、「何梅協定」等賣國條約更助長了日寇的氣燄,為此基灃奉命防守的區域必然成為多事地帶。日軍為實現其進一步侵略之企圖,在豐台車站東側與我軍相距400米處,派駐一個混成營,經常三五成群手持利刃對我值班站崗的士兵挑釁,並以軍馬丟失為藉口衝入我駐軍營房「尋馬」,基灃得知立即傳令構築據點工事,嚴加戒備,對居心叵測之敵形成包圍之勢,日軍見形勢不利,被迫退回原防。

1936年6月6日,日方為軟化29軍骨幹,以達到不戰而吞併我華北的目的,在北平中南海懷仁堂舉行了一次中日軍官的「聯歡」大會。29軍在平的團以上軍官大都應邀出席,日本方面的華北駐屯軍特務機關長松室孝良,顧問松島、櫻井和日軍駐平連以上軍官也參加了聯歡。我方軍官對此十分警惕,稱此會為「新鴻門宴」。宴會開始不久,一些日本軍官假借酒醉,忽而打拳,忽而舞刀,大擺其武士道威風,我軍官個個義憤填膺,想和日方一拚。38師114旅旅長董升堂首先跳到席間,耍了一套八卦拳,跟著獨立第26旅旅長李致遠也打了一套國術,基灃此時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他心潮澎湃、熱血沸騰,熱愛祖國和中華民族之情油然而生,跳上桌子唱了一支《黃族歌》:「黃族應享黃族權,亞人應種亞洲田……」以示應戰。

1937年7月初,盧溝橋的形勢日趨緊張,日軍佔領豐台後,不分晝夜地在盧溝橋一帶進行所謂「演習」。由於盧溝橋是北平的咽喉要衝,一旦失守,北平就會變為一座死城,於是我守軍也以實彈演習相對抗。7月6日日軍又以盧溝橋為假想敵進行軍事演習,身負防守重任的110旅旅長何基灃於是下達命令:「如日軍挑釁,一定要堅決回擊!」7月7日日軍包圍宛平城,次晨又向盧溝橋中國守軍射擊,基灃怒不可遏,親臨前沿陣地指揮還擊,打響了中國人民八年抗戰的第一槍,併發出了與盧溝橋共存亡的指令。由於我軍官兵奮勇殺敵,擊斃了日軍指揮官松游少將,不僅保住了宛平城,還奪回了已被日軍攻佔的龍王廟等地。當日軍詭稱和談以待援軍時,基灃毅然受命與日軍談判,他義正辭嚴地駁斥了日方要求中國軍隊撤出宛平縣城的蠻橫無理要求,憤怒地指出:中國人不是好欺侮的,中國的領土一寸也不能讓人踐踏!日方代表惱羞成怒,拔刀直逼基灃,基灃毫無懼色地掏出手槍對峙,直至敵酋無力地放下手中的尖刀,他才昂然率隨從離去。

從「七七」事變發生起,每天都有大批日本兵自東北源源開入關內,日本飛機多架在北平上空及平漢路沿線盤旋偵察。當日本援軍大至後,於21日炮擊我宛平縣城及長辛店一帶駐軍,25日又襲擊我廊坊駐軍,26日晨敵機十餘架輪番瘋狂轟炸我廊坊守軍,27日又向我南苑、北苑兵營進攻,同時向宋哲元提出最後通牒,限我29軍37師於28日正午以前完全撤出北平地區。這是強迫我中國軍隊撤離中國領土,是日本企圖吞併我華北、進而吞併全中國狼子野心的徹底暴露,是任何一個有良心的愛國者所絕對不能容忍的,為此宋哲元發出了自衛守土通電,中日全面戰爭正式爆發。

由於寡不敵眾,致使29軍傷亡極大,被迫撤離北平。基灃率部邊打邊撤,阻滯了日軍挺進。此時他已升任179師師長,在保衛大名血戰中,基灃率部抵抗日軍三天兩夜的圍攻,在彈盡援絕的情況下,大名失守。基灃悲憤已極,既恨自己報國無門,仰天長嘆,留下了「不能打回北平過元旦,無顏以對燕趙父老」的遺言而自戕(未遂),這是一個愛國軍人對不抵抗主義最強烈的抗議,也是他思想轉變的里程碑。基灃在離軍養病期間,得以認真思考探索救國之路,他風塵僕僕探訪桂軍、川軍,結果都沒有找到出路。正在他迷惘之際,遇到了西北軍馮治安部的共產黨地下黨員李薩南,使他瞭解了八路軍和解放區的真實情況。李薩南介紹他看了斯諾的《西行漫記》,何基灃產生了到「共區」親自去看看的念頭。他在武漢經過故友的介紹,會見了西北軍的老人、共產黨員賴亞力,通過賴亞力,終於於1938年在八路軍辦事處見到了周恩來同志,經恩來同志介紹他又奔赴延安會晤了毛澤東、劉少奇、朱德等黨的領導人,經多次交談,深受教育,使他看到了中華民族的希望,找到了救國救民的真理,他發下誓言:「沒有共產黨中國就沒有希望,自願成為共產黨的一個新戰士」,1939年1月,他成為一名光榮的中國共產黨黨員。

基灃入黨後,仍回到國民黨第77軍任副軍長,他在黨的領導下,將這支舊軍隊引導到抗日救國進步的道路上來,1939年夏,基灃把一批黨員和進步分子組成搜索隊,以培養游擊隊的骨幹開展對日游擊戰爭,這支搜索隊曾沿途護送過中共七大的代表,並和新四軍通力合作,支援新四軍槍支彈藥和經費,對黨所領導的抗日戰爭給以極大的支持。在八年抗戰期間,基灃堅決執行黨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策,一次次粉碎了蔣介石製造分裂的反共高潮,堅持到抗日戰爭的勝利。最後與張克俠將軍率領77軍和59軍於1948年11月8日起義,並率部搶渡長江天險,直取南京,為解放全中國立了新功。

解放後,基灃真正感受到為人民服務的幸福,為祖國的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獻出了他全部的精力,1980年1月20日基灃的心臟停止了跳動。他在病重臨危之際仍念念不忘遠在台灣的親朋故舊,希望台灣能夠早日回歸祖國,實現海峽兩岸炎黃子孫的統一大業。遵照遺囑將基灃的骨灰一半灑在盧溝橋畔,一半灑在當年的淮海戰場上。

50年後的盧溝橋更加雄偉壯麗,它象徵著我們中華民族堅韌不拔的性格。當年在這裡英勇戰鬥過的民族衛士和為之流血犧牲的英雄兒女們,看到祖國在共產黨的領導下日益繁榮富強,怎能不感到歡欣鼓舞?烈士們的英靈也一定會含笑九泉。

資料來源:

https://new.zlck.com/rmrb/news/MJ6FZKP8.html


附錄2:

人物經歷

宋曉菡1914年1月出生於山東省荏平縣。 1934年山東省立第三初級師範學校畢業後即開始參加縣里組織的反封建的進步活動。 1937年任山東省龍山縣小學教師。 1939年與時任國民黨29軍179師師長的何基灃同志結婚,開始跟隨並始終如一地支持和幫助何基灃同志開展革命工作。 1948年淮海戰役第一階段時隨何基灃同志起義。 解放以後,繼續協助何基灃同志工作,為黨的革命事業竭盡全力,為祖國的和平統一作出了應有的貢獻。 

婚姻家庭

何基灃1898年生於河北藁城,1923年畢業於保定陸軍軍官學校,後改入北平陸軍大學。1933年,他身先士卒,率領大刀隊在喜峰口抗日前線與日本侵略者展開血戰,戰功卓著。1937年7月7日,身為宋哲元部一一o旅旅長的何基灃,親臨盧溝橋前沿陣地,打響了抗日戰爭的第一槍,蔣介石曾說:盧溝橋抗戰何基灃是英雄。同年11月15日,已勝任一七九師師長的何基灃在保衛大名的血戰中,率部死戰三天三夜,無奈彈盡糧絕,大名失守。何基灃悲憤至極,留下「不能打回北平過元旦,無言以對燕趙父老」的遺言,拔槍自戕。由於副師長和衛士早有警覺,他開第一槍就受到衛兵的阻攔,連開三槍,未能擊中心臟,總算保住了一條命。

何基灃離軍養病期間,於迷惘之中認識了西北軍中共黨員李萌南。經李萌南介紹,幾經曲折,何基灃微服來到武漢,在八路軍辦事處見到了董必武、周恩來。 何基灃潛至武漢的消息還是走漏了,一群記者圍住他問這問那,有一位竟然問道:「何師長此次出遊,為什麼不帶夫人呢?」何基灃自同張書雲結為夫妻後,並未好過幾天。張書雲水性楊花,貪圖享受,何基灃憂慮國事、關注時局,兩人隔閡日甚,裂隙漸深,已發展到非分手不可的地步。記者別有用心的詢問,被何基灃巧妙地搪塞了過去。 在周恩來的周密安排下,何基灃秘密訪問了延安,在延安見到了毛澤東、劉少奇、朱德等中共領導人,使他對共產黨的看法發生了根本轉變。在一次歡迎會上,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走上台來,自我介紹道:「我是山東省第三師範的學生。七七事變後,我們幾個學生一起奔赴延安,途中遭飛機轟炸,同學們被打散了。我的一個好朋友可能被貴軍收留了。您是一七九師師長,能不能幫我找找她?」 「你這個同學叫什麼名字?」「宋曉菡。」何基灃記住了這個名字。 離開延安,何基灃進入西安。七十七軍西安留守處的王鳳梧,是何基灃的好友。二人閒聊,他對王鳳梧說:「我要重找一個妻子,條件是:出身寒苦,沒有地位,頭腦清醒,為人厚道……」 「還真巧,我同院鄰居家裡,新近從山東來了一位女子,我看正符合你提的條件。」王鳳梧說。 「你帶我去見見她吧。」何基灃的要求,連王鳳梧也感到有些意外。但既然話已出口,他也只得作嚮導。 天下許多事不可思議,誰能想到,這個新來的女子就是宋曉菡。晚飯後,王鳳梧找到鄰居卞珍,說明來意。卞珍便把何基灃的意思轉告了宋曉菡。 對於抗日名將何基灃的鼎鼎大名,宋曉菡慕名已久。但若說結為夫妻、白頭偕老,宋曉菡卻從未想過。她一時語無倫次,不知說什麼好。 卞珍催道:「同意與否,你說一句話,人家好回去繳令。」 宋曉菡想,先不談能否同結鸞儔,即便是一睹何將軍的風采,也算人生之幸事,於是說:「見見面再說吧。」 很快,何基灃來到卞珍家。在何基灃眼裡,宋曉菡正是自己心儀已久的女性,只見她身材修長,亭亭玉立,唇紅齒白,眉清目秀,舉止莊重大方,態度溫文爾雅。 宋曉菡乍一見何基灃,心中也暗暗驚詫,眼前這個人正是她想象中的英雄:濃眉大眼,透露出英武之氣,臂寬腰圓,暗藏著武略文韜。 寒暄後,別人退出。只剩下他倆時,何基灃不禁感嘆道:「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 宋曉菡若有所悟,答道:「關山阻隔,誰悲失路之人。」何基灃接著說:「世事艱難,壯士空懷報國之志。」宋曉菡說:「柳暗花明,將軍定有遠大前程。」 何基灃想,看這位女子外形嬌弱,性情沈穩,卻有如此大丈夫胸懷,對於國家大事,並非如一般女子懵懂無知,竟能同自己有許多共同語言,指陳時政,多有見地,使人頗受啓發,真乃今生少見之奇女子,便生出非此女不娶之念。 在宋曉菡看來,她過去只知何將軍英勇善戰,敢作敢為,不想竟是滿腹經綸,出語不俗。 新結之至交,常常向對方傾吐最酸楚之苦水。宋曉菡對何基灃說:「我已結過婚,丈夫也在你們二十九軍,不久前死在部隊上,我是新寡之人。」 何基灃更感宋曉菡之誠實,接過她的話說:「我從小沒媽,奶奶把我帶大。我的生活從來沒有規律過、安定過,總是飢一餐飽一餐。」他忍了忍,繼續說:「我結過兩次婚。和第一個女人從來就沒有好過,和第二個女人脾氣也合不來,在一起盡打架,根本沒有共同語言。更可氣的是她沒有責任心,能同富貴卻不能同艱難。我從北平撤出後,她伴我父親逃出老家,竟在半路上拋下我父親不管,自己一人到四川去了……」 宋曉菡聽著何基灃傾訴心曲,深感何基灃把自己當作了知己,心裡感到無比幸福,臉上也不知不覺露出了笑容。在何基灃看來,這笑容,是一縷春陽,那麼溫暖,那麼和煦,深深地刻進了何基灃的腦海裡。 1939年1月,中共中央決定吸收何基灃為中共黨員。農歷臘月二十三,快過年了,何基灃與宋曉菡舉行了結婚典禮。二人結婚不久,中共河南省委的一位負責人秘密地找了一次何基灃,傳達了上級指示:「請設法為彭雪楓和李先念的部隊搞些經費。」夜裡,夫妻二人輾轉反側。何基灃思慮再三,對妻子說:「快些先送一萬元的棉衣費過去。」 「哪來那麼多的錢呢?」宋曉菡說。「本月薪餉晚發半月。注意:這是絕密。」 由於內部出了叛徒,國民黨軍政部一紙調令,調何基灃到重慶受訓:「限明日啓程,不得延誤。」所謂受訓,實際上是在刀叢劍樹之中對其軟禁審查。離開一七九師前一天夜晚,何基灃夫妻幾乎整夜沒睡。何基灃到重慶不久,為了支持丈夫,宋曉菡也主動趕到了重慶。 在重慶期間,有人向何基灃透露:「蔣介石打算除掉你,並徹底消滅西北軍。」透露消息的人走後,宋曉菡對丈夫說:「你要沈住氣。你有不尋常的戰功,別人輕易不敢把你怎麼樣。在這裡,沒有老蔣的指令,特務是不敢對你下手的。」 何基灃聽了妻子的話,沈著應對。終於,蔣介石迫於各方面壓力,親自出面解除了對何基灃的審查,提升他為七十七軍軍長,並親自為他舉行了一次宴會。 1948年11月8日,何基灃、張克俠率領國民黨軍第三綏靖區二萬多名官兵起義,義無反顧地投入人民的懷抱。


資料來源:

https://baike.baidu.com/item/宋晓菡


附錄3:

王鳳梧簡介

  王鳳梧(1901——1985),安徽省金寨縣人,1923年10月至1927年3月,先後任河南省考城縣實業局長、馮玉祥部隊的書記官。1929年,正在反動派血腥屠殺共產黨人、革命處於低潮時期,王鳳梧毅然加入中國共產黨。開始從事艱險的地下工作。

    當時白色恐怖非常嚴重,中共河南省委機關和各地黨組織經常遭到破壞,大批共產黨員和革命群眾慘遭屠殺。為了撫卹救濟犧牲者家屬,中共河南省委成立河南省革命互濟總會。王鳳梧利用各種社會關係,千方百計籌集資金,一面幫助黨組織開展活動,一面救濟烈士家屬,在嚴峻形勢下開展了卓有成效的工作,因而擔任河南省革命互濟總會主任。

    1933年1月,中共河南省工作委員會在許昌成立,5月間遷到鄭州,王鳳梧擔任省工委委員,先後到西華、焦作等 地巡視指導工作,發動各地群眾開展年關閉爭和春荒鬥爭,接著擔任中共焦作中心縣委書記,領導豫北工農群眾開展日常經濟鬥爭和抗日反蔣的政治鬥爭,發展黨的組織。

    1934年,王鳳梧負責河南省至蘇區的交通工作,年底調任中共上海中央局北線北線交通負責人,專跑華北一帶的交通,並開展黨的白區工作。

    1935年春,王鳳梧帶著中央給鄂豫皖省委(此時已改為鄂豫阮囊羞澀省委)和紅二十五軍的幾份文件上路了。當時紅二十五軍仍在長征途中,他只好乘火車到西安,一面打聽紅二十五軍消息,一耐熱蒐集其他情報。7月中旬,紅二十五軍北出終南山,前鋒直抵西安以南10余公里。王鳳梧立即帶著中央的文件和蒐集到的關於中央紅軍與紅四方面軍已在川西會師並開始北上、陝甘邊有紅二十六軍活動的情報,找到紅二十五軍軍部。代理鄂豫陝省委書記吳煥先和副軍長徐海東親自接待並談話,在瞭解各方情況和中央文件後,當即作出紅二十五軍西徵北上陝甘寧的重大決策。王鳳梧完成任務後趕回上海,當時,中共上海中央局和河南省委連遭幾次破壞,有些負責人已叛變。曾與王鳳梧同在馮玉祥部隊做政治工作的李大章(解放後曾任四川省長、省委書記、中共中央統戰部長)將上述情況告訴他,要他趕快離開上海,他輾轉來到西安,一個朋友家偽證下,從此與黨組織失去聯繫

    1936年,全國抗日呼聲越來越高,紅軍三大主力會師陝甘寧。王鳳梧隻身趕往陝北,參加了紅十五軍團,並由軍團長徐海東證明,恢復了黨組織關係,先給徐海東當秘書。不久,西安事變爆發,紅十五軍團開到西安附近,援助東北軍、西北軍,準備抵抗國民黨親日派的武裝進攻。王鳳梧改任紅十五軍團政治部統戰幹事,側重對西北軍開展工作。抗日戰爭時期,王鳳梧歷任八路軍一一五師三四四旅政治部民運科長、處長,八路軍第二縱隊司令部秘書長,冀魯豫軍區第一軍分區政委、第五軍分區政委、華北抗日民軍第一旅政委,在晉冀魯豫邊區開展抗日反頑鬥爭。

    抗日戰爭勝利後,王鳳梧調任新四軍三師十旅政委。9月下旬,根據中共中央關於「向北發展、向南防禦」的戰略方針,率部開到東北,參加了我國解放戰爭。我國解放後王鳳梧歷任軍委防空學校政委、國家民航局副局長並代理黨委書記等職

    1955年,王鳳梧被授予少將軍銜。


資料來源:

http://www.ahlads.gov.cn/UserData/DocHtml/1/2016/9/1/498937769057.html


編者語:

世間無有巧合,一切皆靠「統戰」。本文僅代表原作者之觀點,取捨之間尚請讀者自辯。編者概不負文責。

CC BY-NC-ND 2.0 版权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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