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k ego

@Encore_

沙文猪实录

索兰奇的印度嘴唇是紫色的。当他说话,传出一阵流畅的噪音。他跟我说他的家乡就像电视无信号时的雪花,每个人占一颗pixel,然后开始按照算法流动,规律得像他给l的尾巴安的勾儿。我说那有什么不是规律的?他说就算是印度女人也都整齐划一地又现实又啰嗦,理直气壮得好像他没有带过饭盒进图书馆,不需要奖学金就能租下廉租房。

流水账

像戒毒者一样rehab:从虚拟世界里面脱离,感知真实世界和时间,走出无产出时刻的空虚感。消化死亡。消解痛苦和哀伤。

格里夫 cont.

溺水,溺水!

格里夫

在我的神智里插一刀!

你对我分享一个秘密,说你曾经想过死,但是因为怕疼所以没有付诸行动。你可能误读我接下来的沉默。实际上,这个话题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只是——我只是突然觉得,原来谁都可以随便地想死,且以微不足道的理由放弃死亡。我不能判定你是否真的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对我来说,死亡的肉体痛苦比起生命中所承受的精神痛苦是微不足道的。

从骨头里

睡眠对我来说变成一种折磨。梦里面的光怪陆离的事件和场景已经不再受我控制,尖啸着要扼杀我。我拼命逃——远远地逃,用尽力气醒来,但是那些没有说出来的话,没能完成的事,永恒的遗憾,我曾经好不容易摆脱的绝望的赴死的状态,在我清醒的时刻里又变成生理的痛苦吞噬我的神智。

雄性的森林

关于陈

谈论陈之时无可避免地要谈论陈之父。我想,这是一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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