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急的老文青
尿急的老文青

又開始記錄一個自稱老文青的奇思妙想... 從國中開始,高中開眼,大學沉迷,進入職場而中止... 現在回魂...

我期待---你的樣子 <之 十四>

我期待---你的樣子

<之 十四>

在凌葳的母親醒來之後,凌葳的心才放了下來。泰品和雲嵐在張羅了三人的晚餐和一些必需品後又待了一會,等護士送來晚上的藥並讓凌葳的母親吃完後,眼看天色已黑,便起身告辭,凌葳也跟著兩人走出病房。

「今天謝謝你們…」凌葳落寞疲憊的對兩人道謝。

「好朋友有困難互相幫忙又沒甚麼…」雲嵐說道。

「是啊!!伯母的狀況穩定了,妳今天就可以放心好好休息了…」泰品也安慰的說道。

「只是…」雲嵐看了下泰品交換了眼神,兩人擔心的是凌葳母親身上的傷痕。那種傷痕泰品親眼看過,雲嵐更親身感受過…

「妳媽不是自己跌倒的吧,那傷痕不對…」雲嵐單刀直入地說到。

「!!…」凌葳愣了一下…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凌葳再次確認了母親已經因為藥效又沉沉睡去之後,和雲嵐、泰品來到醫院地下室的咖啡廳。

凌葳的父親原是個國營企業的中階主管,自認高知識分子的他常常認為自己懷才不遇,自己的高不成低不就是被上面的不學無術主管歧視跟陷害。

雖然也開始汲汲營營於人際關係的經營,但是因為那下意識裡的高知識分子的自豪、自傲反而讓周邊的人都對其父親敬而遠之。

結果當然在事業及人際關係上長久以來的經營是一無所獲,唯一獲得的是酗酒的習慣。這酗酒的習慣使得原本已經快崩潰的恃才傲物的優越感徹底轉化為怨天尤人,最直接的受害者便是他認為的拖油瓶,那無法反抗的剛上國中的凌葳及其母親二人。

一次又一次身體上的傷害和心理上的否定,讓凌葳從那時候開始決定自己一定要有自立自強的自保之力,於是凌葳剪去長髮,開始鍛鍊身體,學柔道,空手道,跆拳道,為了對抗那不再保護她們母女的父親。

雖然母親有去申請保護令,但是那保護令卻只是形式上的,並無法真正的起到嚇阻或保護的作用,甚至凌葳的父親威脅凌葳的母親,只要報警,只要他交保,他就會對凌葳或是其他親戚朋友不利,甚至他會跑到學校去鬧,跑到凌葳母親上班之處去鬧,到時候看誰倒楣。

直到高中,在母親的幫忙下,凌葳便藉故搬出這已經破碎的家,為了上學,生活開銷,以及為了可以繼續鍛鍊身體,免費使用健身器材,凌葳便到健身房打工。這段期間,凌葳並未讓其父親知道她的住處,甚至就讀的高中和大學也沒讓其父親知道。

但凌葳的母親並未離開那破碎的家,因為其母親要穩住凌威的父親,讓他不再去干涉凌葳的生活。但是偶爾凌葳父親的爆力太過之時,凌葳母親依然會到凌葳的租屋處躲避一陣子,待其父親的怒火緩和之後再回去,這次便是其母親在受到父親的暴力只後,又趁機到凌葳住處躲避途中體力不支而被送到醫院。

了解了前因後果只後,雲嵐和泰品也只能嘆口氣,在吩咐凌葳一切小心,有任何狀況一定要聯絡之後便告別凌葳。回家路上兩人一路無話,各有心思。

雲嵐想到自己那長期不在家的父親,雖然對現在的自己,母親的心病,父親幾乎是放棄治療的方式在看待這兩件事,只專心的衝刺著自己的事業。但是雲嵐對這個一年只見個一兩次的父親卻是恨不起來。因為父親的在外衝刺,雲嵐和母親可以在經濟無虞的狀態生活至今,不然單就本地的就業環境,雲嵐和母親兩人不可能過的如此安穩。

而且以雲嵐自己的狀態和外觀能在就學路上一路無風無雨讓學校睜隻眼閉隻眼,除了一般在校時泰品的支援,父親在學校方面的打點是最為重要的關鍵。

接下來數天,雲嵐有空便陪凌葳到醫院,甚至陪凌葳一起接其母親回凌葳住處。在不知不覺中這期間也漸漸的與其母親熟識。凌葳的母非常喜歡雲嵐,只誇雲嵐才有女人味,家事烹飪樣樣精通,不像凌葳像個男生,不僅外表打扮像,連家事一項也做不好,很擔心以後嫁不出去。結果就這樣三人在說說笑笑中,凌葳被逼著重新學做家事,學做做料理。凌葳的母親下令凌葳至少要做到雲嵐認可才可以。對於做一般家事還好,對於料理…凌葳可是頭痛不已…於是凌葳就從煎蛋地獄開始,每個禮拜要上繳兩到三次的成品讓雲嵐評分。雲嵐也開始了每個禮拜兩到三次的餵食秀…當然以專業廚師為志向的泰品也被抓來評分,只是在試過一兩次後就開始找藉口想藉故溜班了…這每天中午或下午或三人或兩人的聚會就這麼持續著直到放了寒假。這一切卻被一雙已經被遺忘的主人的眼睛給盯上了,但在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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