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稱之為夢都是一種奢望
人濫情又矯情,情緒的流動使人猝不及防,一天一點的侵蝕我的價值。
升值又掉價,加減乘除。
「價值是你自己定義的啊!」好多人這麼說著,
是呀,但在如此庸碌的社會上,我的價值有意義嗎?
起初我甚至覺得這點小事無傷大雅,說著便丟了好幾個夜,我真以為沒事。
兩個月後將自己徹底丟進名為悲傷的魚池中,任由那些曾經的情愫蠶食鯨吞。
無力反抗且無地自容。
好在我的淚腺恰好不怎麼發達,是少數我面對這件事值得驕傲的地方,
不像小女孩的棒棒糖掉到地板上一樣哭哭啼啼,
從另一個角度而言,這個小女孩可能從未真正得到棒棒糖吧。
第二年了,悲傷來來去去,卻難以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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