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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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假去真來真勝假,無原有是有非無

|田日常|田閱讀|在一場安詳的死亡裡飆舞

(编辑过)


「我不能抄襲,也不該重複自己。
可以失敗,但不該不嘗試。因為嘗試隱含著生機。」p214

是沒錯,總覺得該寫些什麼,所以來了,然後又不曉得寫什麼了。

剛讀完的一篇學術論文裡談到藝術與人的教化。除了嘗試理解與讀過就沒有其他多想了。直至前幾天重新審視自己寫的東西,發現原來自己讀到的與寫的似巧非巧的相遇了。今天剛讀完另一本也是從圖書館借回來的書裡也再次感受到藝術與人的教化這容易被忽略的最重要的小事。

從《綠色牢籠》開始到昨天讀完的西蒙波娃和今天讀完的紀念雲門25週年的書,有一個最膚淺直白的感想是:真幸運自己最近都遇到了能帶給自己啟發的書。
把他們從書櫃拿下來抱在懷裡和翻開他們的時候都是在一種近乎「無意識」的狀態下,不過或許也是因為這樣才特別感受到驚喜與“被祝福”吧。

前兩日在閱讀西蒙波娃的時候我無疑是回到了『自己』,觸摸到自己的矛盾與癥結然後繼續對其視而不見,這也不過是我們(我與作品)第一次見面,但因為某些很細緻的something似乎被寫到了,所以無法不在心裡留下深刻。

而在閱讀關於雲門的故事時,除了看見無可避免且盡可能含蓄的很勵志,更多時候我是在閱讀林懷民老師的精神,學習他的為人處世。我相信沒有一定的完美,但絕對可以是不完美的美。突然就想到似乎只有三個人是我在書寫的時候會稱其為“老師”的,林老師是其中一位。

其實我沒有特別想要寫什麼,就如一開始說的一樣。但反而是這種很直覺的碰撞,才正是自己應該要做的吧?我還是不敢確定。我不斷地在思辨自己的『真正喜歡』。一再地被自己推翻,總感覺差一點、差一點,差了一點什麼自己也說不清,就覺得如果再補上“那一點”,也許一切就“對了”,但又想,或許是自己還不足夠敏感,其實生命都告訴我了,是我還敏感不到那些隱晦的暗示。

我也會想,若是我能遇見像林老師這樣的人,或是有機會更增廣見聞,那該有多好。但如果生命都已經如此百般待我好,絲毫不虧待我,那我又有什麼資格要求更多或是不知足?那都是因為自己不夠努力吧,努力不起來也是自己的問題,我是這麼想的。

我從不覺得人現在是這樣就一直會是這樣,都是可以追求的,追求的方式有各種,我只是埋怨自己追求的不夠用力,用力的不夠持久。

我是急於擺脫沒錯,但又總害怕因此失了節奏。可如果我需要的正是『碰撞』,那為什麼我不直接開始「自由遊戲」反而總是疑惑該怎麼開始?

「她的性格剛烈,很固執,而她的傷口難以痊癒。」 p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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