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
七月流火

写了很多年,文字就成了生命的一部分。

旧文:不问你悲凉不悲凉,只问你荒唐不荒唐

这些年,我最大的变化就是很多事都不以为意了,有人说我大大咧咧,或有肚量,谢谢夸奖,可惜,错了。

之所以能一笑了之,是长大了、或老了,不再是孩童,没了那么多未知,也没了天真的憧憬和蒙昧。尤其对于人。

年轻时对人,总难免带着几分理想主义色彩,会以为付出爱,就能换来爱;我这么做,别人也会这么做,比如我善良,别人也会善良,直到一次次被狠狠打脸之后,感觉疼了,才明白,呃,是我傻。

想不到吧,傻竟然是最美好的,毕竟你可以哪怕仅仅在心里幻想,一切都可以是好的、温暖的、善良的,多好啊。

人为什么要长大,为什么不能成为彼得潘,守着天真的世界?

是啊,那么美的世界为什么要丢弃呢?一直天真不好吗?

但,你试试呗。如果拿自己冒险不好,拿动物冒险不人道,就在脑海中勾画这样一个场景:清晨,春光明媚,繁花如织,善良的你牵着一只善良的羊,你美丽善良,它柔软白皙,你们一起来到户外,与狼群交朋友。

结果呢?敢想吗?

就这样,我们失去或不得不失去天真,因为自从长大以后,再没有人给我们天真的土壤。

就这样,我们独自走着,手按在腰间。即便有什么突然降临,也能坦然微笑,对啊,你会为必然到来的夜晚担心吗?这笑容还有一份踏实和安稳,腰不是白按的,冰冷冷、亮闪闪诸如此类,总得有一个,要不你还想笑得出来?

出生时我们都是赤子,心无尘埃,如那时洁白的额头,然后我们被爱着、教育着,最后我们变成了猎人或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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