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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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天冷就回來

家是躲避的地方。

但往往人們最愛躲避的,也是家。

風風雨雨的故事,我聽人說過很多,一個很久遠的朋友,因為這樣的事,至今還停留在異國他鄉。便是在今天,能夠少了算計,沒有恐懼,安安心心的地方,恐怕也不在少數。

我當然不是悲觀,如果一支燭火在房內安靜燃燒,固然讓人得到光明,但若是同樣一支燭火,被人拿到屋外,黑夜漫漫,燭光熹微,便多了一份值得銘記的尊嚴。家是很多人的家,也可能只是一個人的家。我們大概太習慣了幾世同堂,也習慣了親戚來來往往,所以并不覺得這樣的家,有什么特殊。而到了只有一個人的家,便在心中生起許多許多的荒涼。仿佛狄更斯筆下的那個古老家族,又或是那位穿著婚紗,受了深深傷害,心理扭曲的女人。

有人說,自己不怕鬼,若是一個人到了荒土僻地,只害怕人。因為鬼不能害人,害人的只是人。

對于人心看得太透的人,往往會這樣覺得孤獨。但孤獨并非是一種流放,反而是一種自覺自愿的流浪。家的存在意義,并不是因為有某個特定的人,只是我們到底在心中如何看待。一間房不一定是家,幾個人也未必是家,正如那個古老故事所言,在監獄里待得久了,這本來囚禁我們的地方,也變成了不能離開的家。

這讓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部精彩的電影。

沒辦法,人是愛自由的,所以我們渴望什么,也就恐懼什么,熱愛什么,也就憎恨什么。

辛巴達四海漂流,即使到了再不能出海的時節,也依然心中有著關于海洋的渴望。

他所希望的,或許不是那一次次冒險后的無邊回報,而是一種關于約束的逃離。

我想寫的家,一定是幸福的,也必然是獨立的。

正如兩個張徹風格電影中的英雄,彼此背靠背,面對著四方圍堵的敵人。

血雨腥風,狂雷急電,在這剎那生死中,他們并不會尋求身后人的照顧,卻也不會除了自己,誰也不信。

肝膽相照,但相照的,一個是肝,一個是膽,終究不會讓他人代替自己。

自由原本就是一種沉重的責任,沒有足夠的勇氣,缺少漫長的磨練,我們是承受不住的。

家也是如此。

有了家,也就有了離別;有了愛,也就有了愛的執著;有了什么,我們也就有了什么的失去;這樣去想,或許會讓那足夠溫暖的大餐,變得冰冷,原本垂涎欲滴的油脂,也結成了冰冷惡心的白色油漬。但人生就是這樣,不會總是有人為我們做熟一道菜,必要的時候,除了生啃血肉,又能如何呢?我們能夠保證的,無非是吃的是自己的而已。

所以,我才對那支被帶到屋外的燭火表示敬意。正如我始終認為,只有那些流浪的人,才能真正理解家的含義。

日本幕府體制崩塌後,武士們也開始變得與時代格格不入。

這時候,也有人在宣揚某種武士的道理,但正如我們所見到的那樣,唯有沉默到從不聲稱自己身份的人,才是那個最后的武士。

第一個宣稱自己是太陽的人,已經瘋了。

將家的概念固化為道德的定義,也只是讓原本自然而然的深情,全化作燒香磕頭的裝神弄鬼。

「情深不壽,強極則辱。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關于家的想象,不該困擾我們自己的體會,因為一個人的自由,往往只能由他自己來認證。

到了最后,你問我,你喜歡家嗎?

我說,喜歡,沒有再喜歡的了,可你到底是在說什么是家,你的心中,家又是什么,和我想的又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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