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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迎接

我忽然想起魯濱遜,以及他開辟的第二處荒島上的家,一座夏日莊園。

它們被遺棄在了海洋中,即使他在續集中繼續登場,還重回到那里。但我仍然要是,他是把它們遺棄在那里了。

可我也不能不講道理,對于魯濱遜來說,無論他待在荒島上有多久,那里也不是他的家。

只有自己的家,才會不計較存在之外的一切。屋頂漏雨,那就修修好了;墻壁透風,沒關系,和點兒泥,就能封得嚴嚴實實;即使沒有桌子沒有椅子沒有床,這依然是我的家,我就喜歡這兒,我在這里才待得安心。所以,魯濱遜要離開,他必須離開,因為他的家在另一處,而不是這里。

安第斯山旁的住宅則是聶魯達的家。

當這位詩人想起自己的家,就會按捺不住掛在心頭的喜悅。

從法國來的松木箱子,裝著自己珍愛的書籍,放得久了,都帶著一種閉藏的味兒。這種味道,讓人很熟悉,是關于家的重要回憶。古老的窗子,可以再次打開,然后就能看到熟悉的樹,還有一個一個冒出來的綠芽。玫瑰花也在墻邊開著自己的花兒,無論什么顏色,也不管當初自己是喜愛還是不喜愛,對于回到家中的人來說,都是一樣帶著家的感覺的可愛家伙。

無所不在的吟唱,可以存在于智利的風里,也可以搖蕩在笛福漂泊的筆下。

我呢,不能說沒有,但也未必就一定有,但我想又是必然該有的。

所以,我想起這些事情,心里是喜悅的。

沒有人能夠忍受蒲公英一樣的命運。因為蒲公英自己,也會在落下的時候,決定那里是自己一生所在的地方。

一群人會在海邊上船,然后乘著風向前,忽然有意料外的狂風暴雨襲來,越下越大。其他人都害怕得抓住船舷,想著該立刻回去了。老于此道的船夫卻只是牢牢站著,等那個人發話。他已然安舒地坐在原來的座位上,并不慌張,也不計較,只是說,也許還可以繼續。于是,船夫就接著劃。浪變得洶涌,船兒時高時低,好在水只是沖刷而過,一些人卻發現腳下積起了水。

船夫說:那只是慣常的漏水,又有那條船不會漏水呢?

若是這些人還在安穩的陸地上,想必是一定會大聲反駁,但此時的他們,早已臉色發白,手腳冰涼僵硬,開不了口。

這時候,那個人才擦了擦臉上的海水,對船夫說:也許該回去了。

船夫于是駕著船,又穿梭在風浪里,向岸邊回去。

對于船夫來說,這忽然而來的風浪,并沒有超過自己所知的程度,所以他并不害怕。

對于那個人來說,既然沒有任何記錄,告訴我們他到底想些什么,那么我也不會加入自己的解釋。

但在那突如其來的風波中,想必船夫和那個人是有所感應、心心相通的伙伴。

家在何方,我也不知道你的,會是在哪里?但如果我們今天都讀了一樣的文字,想起了一樣的回憶,我們也不用過多解釋,在這一刻,我們就是那有所感應、心心相通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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