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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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太多

記得有一首歌,似乎便是這個名字,但我說的,應該和詞作者說的無關。

但也不一定。人想太多的時候,腳下的螞蟻同億萬光年外的星星,也有著某種說不清的聯系。

人將自己擴得太大,便接受不了一點點被占便宜的委屈。所以,另一位詞人說,要將自己縮小。

只是,這原本就是一樁難事,比登天難,起碼你知道多賺些錢,能買一張去太空的機票,但縮小自己,又如何縮小呢?

更何況我們說得還不單單是自己的肉體,在古人的賦中,人的精神上徹于天,下入于地,即使宇宙四合,都無法容納這幻想中的自我,又怎么能找到一個辦法去縮小它?佛教說,無論放大,還是縮小,其實都是妄想,人的覺悟必須超越這兩分的世界,而在空中得到安眠。

但這樣理解,似乎也未必對。所謂修證,在于實際的驗證,靠口說筆畫,終究是一種虛無。

人在虛無中,既容易絕望,也容易變得自大。

那些意得志滿,固然是一種驕傲;可若是一味絕望悲傷,又何嘗不是另一種驕傲呢?

所以,想太多,難免讓人在悲喜的兩極,無法擺脫自己和自己的撕扯。

這時候,能說出來,或許便是一種解脫。

但聲音在能被記錄以前,猶如花火一般短暫,似乎讓人覺得更加虛無。

如今一切能被重放,坐在桌子的一角,聽那過去時間里的孑遺留存,大概也算是一種進步。

但生命是沒有進步的,它永遠在消耗、磨損,直到倒退至那歸零的一刻。

所以,在想太多的人眼中,零,同樣是驚心動魄的一瞬。

我明白自己所想,并不特別,千百年前有許多人思及,千百年后,也不會就只有我一個如此想象。只是有些人的話,留在文字里,被我們所了解。而另一些人,正如我們自己,說過了,也就說過了。在時間的山谷里大聲呼喊,回音不會停留在下一年的四季。

所以,想象那位哲人的話,與其說讓我們理解了良知,倒不如讓我感到一種如斯的寂寞。

山中的花,不曾在我們眼中時,便寂寞地仿佛在灰塵中黯然;而我們遇見了她,便讓這花兒一時間鮮明起來。

世界的事情,想太多,還是想得太少,總不能簡單地用數字來衡量。我們的心里,有著如此多的比較,才會讓我們擔心得與失的平衡。誰能看顧到自己的心,讓那噗通噗通的生命,安靜下來?如果能,我想,這或許就是我們知道什么是多,什么是少的時候。

我知道你也曾經在這樣的糾結中,慢慢成長。

但花兒和我們,同樣不知道這場相遇,什么時候出現。

另一位歌者,告訴我們,一切的一切,也許在冬季,也許在下一個春天。

但究竟的結果是什么,也許只會成為謎。

我在這里,慢慢想著這些,希望那所有在無盡時空中,得到快樂的人,盡情快樂。

而我呢?和你——未知的你——也許就將在塵埃里,見到鮮明起來的一顆流星。

去許愿,而不是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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