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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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八月的時候你收集了什么

沒人愿意獨自漫步在荒野。

一個女人帶著一條狗,走在英格蘭的野地,四面是最熟悉的景色。

我沒有去過,不清楚那里到底會有什么,但我想,在這匆匆腳步和無盡的風中,必然會有一些故事,從心里浮起。

正如書中的一句話:無論在八月中,你收集到什么,它都將陪你度過漫漫冬日。

這樣的翻譯,可能失去了原本的態度,但至少在人與人的隔膜中,我所損失的,還不算多。

開頭的那個人,是一位作家,但那是我們現在所知道的。在她活著的時候,她和她的姐妹們,并不因為這一才能,獲得太多認可。

時間改變了許多。

但這句話卻還是讓我,忘記時間本身的殘酷,反而會更多感觸到那流逝中所包藏的溫柔。

沒人能告慰一切,正如我們最大的悲哀,是不再解釋,而非自認負罪。

我們可以在很多時間的留存中,明白所謂的時間,不是一種刻度,而是我們對于自己回憶的確認。

八月是一個慢慢成熟的季節,而代價則是已然過去的青春,還有冰冷漸漸襲來的生命。

我們會帶著什么,邁入自己的冬季?

這樣的問題,并不是在任何時候,都可以輕易問出。

但總有一天,我們會面對這一切,無論逃避也好,或是只默然對視,一切就是這樣,該在秋天發生的,就會在秋天發生。

一位僧侶,在五十歲那年,去建了一座小屋。

他說,這真是從來沒有過的小,比我從前住過的任何地方,都要小。

因為他要為不可知的未來,預留下一些打算,如果需要,他盡可以隨時動身,而不必為了有所留戀,還是太難割舍,而左右為難。

人世間,值得愛戀的東西已經太多,他大概是不愿意再經受這樣分外的拉扯。

但小屋畢竟是建起來了,而且每一樣必要的,都不少。

有取暖的柴薪,為撿拾來的干枝所搭建的小棚子;有擺放經書佛像的架子,也有一個可供休息的床鋪;有看到紫色花海的窗戶,還有斜倚在墻壁上的琴和琵琶。他喜歡的書,好好放在匣中,也有自己寫下的詩和一些想要說的話。

我讀這樣的文字,仿佛是真地和一個人對話,他噓噓說著,我則如癡如醉。

如果讓我回答這個問題,也許我就要將這一切告訴你,但這并不是你所期待的答案,我喜歡你的不同意。

所以,我才會想起一位英倫島上的女士,也就想起東邊海島上的僧人。

當我不在他們身邊的時候,我卻仍然在時間河流中,緊握著他們的手,慢慢跟隨,靜靜陪伴。

所謂的孤獨,或許就是如此。

但人生來如此,本就不同,沒有辦法抗拒,就只能順其自然。

當冬日到來,無需我們催促,也不必有意迎接。

風雪和鮮花一般,該落下,還是該開放,該喜歡,還是該沉思,這不都是我們的自由嗎?

人無往不在枷鎖之中,但這枷鎖終究不是外在的,或者說能夠被識別的枷鎖,只是一些易朽的破銅爛鐵而已。

真正的生命,是冬日,也是春天,是烽火下的沙,于是城頭上的月。

八月過了,九月來了,未來的每一天,都是新鮮的。

你可曾問過自己,那些帶在身邊的,是不是就要陪你度過這個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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