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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的自由

我的音乐软体,被我训练得只播放一些无词的乐曲,但在那些敲打和丝弦的浪潮后,忽然一空,就是一个人的声音,慢慢唱出了我所听懂的歌词。上一秒还在惊讶这是什么,下一秒就明白了,原来是一个人的歌。

然后就想这是谁,声音熟悉,又打动了我。

时间大概如此,一切抚平,却仍有余温。燒過的柴火,在星光下,会有点点的红色砂砾,闪现着,诉说着,哭泣着,却又欢笑着。

我早已忘记自己的记忆,但记忆却盘旋着,随着月光洒落阶前。

那些没有枝叶婆娑的影子,仅剩下一棵石榴,寂寞开着花,孤独结着果。然后春而夏,夏到了秋,秋过了冬,人生便也轮回了四季,彷佛是谁来安排,却无人愿意承担,那青春积满皑皑白雪的生命。

康塔塔的琴声,一次又一次,来回的声响,依然让这房间,回复到最初的无知。

刚才的感觉,忽然而来,忽然而去。像是一个客人,在风雪卷起的天色里,闪进了我的客店,热谈一番又悄然而去。我望着门外的大学,飞絮飞花,天地白了一大片。人影早已消失,可那无穷尽的寒意里,却仍有一碗烈酒,让人感到辣着舌头。

某个作者写过自己的酒楼上,那是一个盘旋了一圈,又是一圈,无人理解,于是也就和生命总是纠缠打转的故事。那也是一个冬日里发生的故事,而这深深的寒意,来自于古都中的寂寞秋夜。

我的这份寒意,又从何而来呢?

昨日又读了东坡居士的幾篇小品文,正因为偶然读过,才发现一些人,一些文,是躲不过的。

那睡不着的生活,正如月光下的两个人,携手共游,便是心中的闲适,得到安放的一段时间。江山风月,原本无主,只要能够欣赏,便是大自然的无穷藏。东坡居士惭愧这份天地的盛情,我也能体会到这种感悟的真挚。

后来明末那个公子,也是如此,写那场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雪。

这或许就是今日,歌声忽然能打动我的原因。

繁华依然落下,寂寞常常伴随,明星挂在天空,却早已熟悉而归于不见。

我想,唱这歌的人,仍然得不到歌迷之外的人之认可。

当年大观园一般的生活,早早改变了这些人,精灵一样的故事,最终还是要分散到不同的天涯海边。

只是,既然当时能打动过我,那如今依然有着彼此的共鸣,这未尝不是人生的一种契合。

唯一可惜的,或许只是那歌词,不该仍重复过往的标志。

谁能允许过去便可以定义未来?

下雨的自由,不是因为下雨这件事,而是我们早已忘了下雨这件事。

当我们将忘记一并「忘记」的时候,无论是什么,都已改变不了我们在生活中的自由。

记得契诃夫的《三姊妹》结尾如此留下预言:

然而,我们现在的苦痛,一定会化为后代人们的愉快的;幸福与和平,会在大地上普遍建立起来的。……我们真恨不得能够懂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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