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clades

@funesco

挤痘

这是一篇之前投稿到 三联周刊的,但是小编给我回复,先是问我,“这是诗歌吗” 接着让我写点“正经儿的东西”。可是我觉得我写得非常真实和可爱。挤痘 近似地说,挤痘这件事可以与吃臭豆腐、榴莲同等归为“恶俗的喜好”。恶俗的喜好往往因其幽暗、异类、禁忌而少有人感同身受的小众刺激感而具有一些“成瘾性”。

搬家时的自我对话(2)

今天收拾厨房,从之前我爸攒起来的废纸里发现这样一张:我不愿意去体会这里面我爸内心的可爱之处,因为这个可爱在高压的围困之下,整幅构图是悲情的。我不想看到这种悲情,里面的每个人物都动弹不得,并没有任何出路和希望,而且他们的年岁已经过了该有希望的时候。

搬家时的自我对话

又要换一个城市了,在B城待了七年,今年是在G城的第七年,回看一下朋友圈,连日子都一样——七年前12月17日坐上从B到G的火车,现在预计12月18日坐上开往W城的搬家货车。从没精确计划过,连这次搬家也是。朋友母亲去世,匆匆半月人就没了,连是什么病也不知道,中部城市最好的医院里的科室一把手也只字未提,最后劝返。

《伊西斯的面纱》-困在时间里的航行

“最引人瞩目的讨论原始主义的古代文本是一部难以确定年代的《赫耳墨斯文集》,它的标题是Kore Kosmou(意为“世界的瞳孔”或“世界的贞女”,指伊西斯)。诽谤之神摩墨斯谴责赫耳墨斯把神创造的灵魂给了人体,从而造就了鲁莽而傲慢的人,这些人以其大胆而能看到‘自然的美丽奥秘’。

没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