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硬糖

@florenceya

自由写第七日 | 要去的地方是直觉式的显灵

行至最后一天,竟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果然比起“自由写”,我更把它当成某种任务。若是不断地在强调自由,正说明我离它还很远很远

自由写第六日 | 这是恒久的

长大后,当有了自己的选择余地时,我通常会着眼于解决更“前置”的问题。比如这是一份显而易见的shit job,我便不会take,自然就不需要有一处用于“逃离”的地方。现在回溯那些只得框在程式里的时光,我想到的是高三时我的座位。那是一排有些“特立独行”的单排座位,我也不记得当初是什么...

自由写第五日 | 家或许是虚构的概念

离散如我,是不敢轻易畅想“家”的

自由写第四日 | 不擅回忆事件 而恐惧的源头一直在那

这是目前感到最有“阻滞感”的一篇,我先是划出完整的上午试图书写,卡顿到不得不暂时放下;转至喜爱的咖啡厅,那是我感到安全的地方,但有限的时间让我不得不放下。直到次日清早。

自由写第三日 | 我喜欢 我接受 我拒绝

这里主要讨论“说” 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人觉得,广州其实地处于有些尴尬的位置。历史上曾被视作“南蛮之地”,自身的语言-粤语必定不登大雅之堂;新中国成立后投票“国语”时又仅以微弱的差距败落给普通话。我料想每个广州人(此处不用广东是因为每个城市又有自己的方言,广州人或许会认为其讲的粤语...

自由写第二日 | 魔法是幻灭的

去沙池吧!碗筷一撂,饭还没落喉咙,念想已飞去沙池。提溜上小桶小铲,有时三五成群,有时只有自己,小学的我,在尚不用应对升学考试的晚间大多是在沙池度过的。沙池的神秘首先在于它的深不可测,年幼的手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它的尽头,沙子的百变又是种种妙想的土壤,除了垒城堡、挖地道,还有什么可能性?

自由写第一日 | 却忘记了姓名

忘记姓名是不可容忍的,我常常这样规训自己,也许这能解释为何我过于不擅长自我介绍,不给出自己的名字,或给出打了折扣的名字,便能有效避免可能的被忘记。同样,开始回忆这个一直在心底的地方时,我试图从它的名字开始,毕竟至少得言说它叫什么,位于哪里,才显得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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