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accona

@dqudqu

失恋音乐会

古典乐界最高调CP分道扬镳后,羽佳小姐取消了所有与前任同台的音乐会。我的票是去年就订好的,本来也不是为了羽佳小姐而订,刚听说她单方面撂挑子时我还心中一喜。Klaus倒是雷打不动地来了,口口声声特别喜欢我们村团,但是到了选长聘时还是去了芝加哥,哼!

乍黑还粉,最难将息

前些日看到Makela被任命为芝加哥交响乐团音乐总监的时候,对古典乐界愈演愈烈的明星制发了一通牢骚,信誓旦旦要对Makela由粉转黑。(因为他要同时兼任Concertgebouw的音乐总监,一人独占俩大坑,就像现在他已经一人占了巴黎管弦和奥斯陆俩大坑一样,只不过未来的坑更大)。

音色之为结构——为新一代欢呼(听Isidore四重奏记)

在他们手里,音色已经成了像dynamics一样功能丰富多变的表达工具,直接与音乐的横向与纵向结构相关。

遗忘之福

对于我,历史好像总是比现实更真切。

Natalie归去

从底特律回家的第二天,惊悉Natalie Zemon Davis去世,一时怅然。Natalie生于底特律,又是在旁边安娜堡拿到博士学位。而我,十多年来数次过底特律而不入,却在她离世的当天在底特律与安娜堡间穿梭徘徊,简直好像冥冥中感受到了什么。

一场马勒音乐会

伯恩斯坦的讲座到斯特拉文斯基戛然而止,一方面他竭力展望未来、相信艺术,另一方面好像就是在很悲哀地宣告——艺术终结了。所以他把马勒放在之前的一讲,说马勒预示了死亡,所有的死亡:个体生命的死亡,调性的死亡,西方文化的死亡,艺术的死亡。斯特拉文斯基的paradies在这之后,是复兴么?是新鲜的或唯一的生机吗?显然伯恩斯坦很希望那是,但是理性上他并没有答案,而直觉上他可能觉得不是,那只是死亡漫长的尾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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