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來自台北的年輕人 總是半夜不睡覺
九O年代肥皂劇
某天自公寓醒來
忽然想將頭髮吹直
至少玻璃杯還是紅色
無法不經意穿透
還能在餐館裡點菸
抱怨上上星期的瑣事
留言是種聲音
物理性質的波動
碰觸到立方體的電視
不準確的壁鐘
沾到報紙油墨的手指
所謂的偶然,所謂一個人生活
紐約最近學會吃sushi
用筷子捻起新鮮的魚
總有人在笑,帶點挑釁
「但我得推掉晚餐
在家等一通重要電話。」
這麼說了,放下咖啡杯,想也不想就走
也從來沒回頭看一眼
在照片洗好之前
再點一支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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