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開物・栩栩如真》｜Teenage，其實何止是青春

我看到的董啟章《天工開物・栩栩如真》，不是多重宇宙不是雙聲部。如果自從面世以來大家評論的切入點多是從那些橫陳在魔幻、虛實、戀物、重情、惜書、懷舊、成長、香港等等特點之上的維度去下刀，我只想很快簡簡單單地從一首歌去表達那份讀完後的原初感受。那就是 Smog 樂團的〈Teenage Spaceship〉：

這個知名度甚低的樂團，總是如真地唱著 lo-fi 囈語般的歌，卻逃避不開直面對決幽闇閉鎖的內心，就像阿爺、爸爸和自己一樣，把年輕的不堪聞問和荒謬全都當作私密珍寶，惟待一個適恰的形式否則不能揭露。

所以曾經我也像艘在夜裡環繞屋舍踽踽獨航的太空船，兀自綻發自以為閃耀的光芒，以為能澤被他人卻不被了解，豈料卻真正映射到了後人身上，也許不如星辰永恆，倒也迴響了至少一代。那也足夠了，對一段人生來說。

Teenage，其實何止是青春。

對了，不是 NFT，如果你因此而入錯棚的話，在此致歉。然值此熱潮消卻、95% 收藏品價值歸零之際，當初那篇雄文中提到的迷霧，竟真有越來越濃之勢。Smog，據劍橋詞典：「（尤指城市中的）霧霾，煙霧」。還不趕快聽爆 Smog 的專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