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ghuang
Binghuang

艺术工作者

杂念/2019年5月16日

我体会到精神溃散的糟糕状态。这种感觉在身上,就像是现在的城市疾病。

走到任何一个角落,似乎都有一个问题可以成为文章可以长篇大论,每个问题似乎都很紧迫,但是人们有更着急的事情:上班、上学、赶公交。在一种迫不及待要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的火势之下,脚步被推着随街走。

Kristeva的互文性是对结构主义的突破,她指出了结构主义所忽略的两个问题,其中一是符号并非是封闭的,而是可与其他文本互相交叠,互读。这也想我的状况。有谁能安处于一隅,扮演岁月静好的戏剧?当主体选择封闭,一切只需随上层或某种大队伍的选择,那么就没有问题,只有同与不同。

王德威的书名写着“想象中国的方法”,或者应该改为“中国被想象”。且这里“想象”的声音来源较为单一,多数还是知识分子所撰写的文本。这些人人生故事的特殊性虽然透漏着历史的变化,但是大多数人在历史当中的遭遇更为愚弱。在这些人身上(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我自身也属于这类人),历史从来没有给他们提供一张逃离的机票。​

言听计从、苦苦挣扎、落入敌手、沦为奸人......这些描述性的词比较绝对,在这里,主体在出场之前,已被打上了“罪有应得”的标签。“小人物”是否有主体?在历史中是没有的,被忽略。其遭遇只作为群体性的境况被描述,一笔带过。在自己的生活中,主体被怀疑——是的,许多人怀疑主体的能动性。但我对人的行动能力,持积极态度。

2019年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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