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赫
阿布拉赫

来自中国,很喜欢记录,不光写字,用APP记帐这件事都一做十年。这种癖好曾引起有司关注,后来在Matters的活力一落千仗。但仍然在记,不在这里,就在那里,而且一想到有人会因为你的记录害怕,就更觉得这记录的价值。我会继续。

浮想

回过头翻手机找照片,没找到杏子,只找到李子


今天加了一天班,傍晚叫上老妈出去散步。

楼下集合,老妈看我一件长袖T恤加个薄外套,问我冷不冷。我说你看那边那个人,人家短袖短裤了已经,还有那个,以及那个。

连续两天晴天,就有点儿暮春的意思了。上周末和朋友们去新津喝茶,周围的油菜花都几乎要开败了。这几天忙忙碌碌,没注意抬头看,小区院子不久以前还开得繁盛的白花,已经看不到了,但我还不知道是什么花。每年春天,总有乱花迷人眼。以前分不清樱花和桃花,现在仍然分不清李花和樱桃花。

说起李花,还想起杏花。再过几天,老家的杏花就该漫山遍野了。小时候长在那里,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几年前有一次清明时分自驾回家,才蓦然被半山的、沟沿的、路边的,甚至各家院墙里探出头来的杏花惊艳到。那次夜宿西安,第二天中午继续赶路,200公里被我开了七八个小时,就是一路走一路停下来拍照。进了老家的地界,天已经黑了,住在路边的人家,几乎每家门口都有个大杏树,映着车灯,如同路灯,一直护送我到家。

当然,我家也有,还不只一棵。大门口一棵,后院里两棵。我使劲想,也想不起那几棵杏树的出生年月。离家读大学以前,似乎并没很深的印象。有印象的时候,已经是毕业工作了几年了。夏天老妈常会在电话里念叨:杏子掉了一地,李子也红了,都没人吃,可惜得很。

这么多年,好像只有一次赶上杏子熟的季节回家。我记得还上了树,摘杏子,和外甥一框一框往家抬。我还记得那时的夕阳,映在红扑扑的杏子上,像小时候我们脸上的”红二团“。

如今杏树还在,杏花还开,杏子也会在仲夏时分从树上”啪“一下掉到地上,但连父母都也离家远行,没人再叹可惜了。

嗨,真是年纪大了,这日记写着写着就跑偏了,还搞得有些伤感。拉回来。

散完步和老妈在烧烤店外的露天坐了会儿,许久没吃烧烤了,味道却没想像得那么好。

吃完回家,把第一季剩下的几集《进击的巨人》看完了。想接着看第二季,发现下载了半天,不知道为什么全是空壳。这个墙的设定,和《冰与火之歌》很像,甚至于前者的”调查团“和后者的”守夜人“也有些神似。不知道谁先谁后,不知道这算不算”融梗“。

忘了哪天在哪里看到,有人发了个马丁爷爷的照片,说他一切都好,没被疫情打倒,还在坚持写作。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卷六,就是出不来。如果我是他,那么多人翘首以盼,会压力山大,夜不能寐。何况他那么大岁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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