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林奕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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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小猫你好

普通观众|艰辛岁月:在剧场做时间游戏

最有趣的瞬间还是偶尔在本子上,忍不住朝着演员说话的时刻:“喂,咖啡能不能给我一杯?”像是在山头朝着月亮说话。月亮不理,月亮在讲冷笑话,山也不在意,山继续写日记了。

清洋

《女與兒》|Q&A 快問不快答

Q : 我覺得這是一個怎樣的故事?A : 第一次在午夜時份讀過那劇本,內心會馬上湧起很多感受,這個故事是在女主角的碎碎唸之中開展,卻又精心鋪排到在末尾處給你那致命的一擊,讓你對之前所看到的,給予重新的思考、定義,那些日常不過的說話,其實真正是在說什麼。

清洋

《女與兒》|看見/看不見 未來

人生這一部戲,要點揸機?不是要別人如何看見自己,終極卻是自己要如何看見自己、看見什麼。劇場的思考 看戲最難最難的,其實不是要看見劇場鋪排、戲劇構作、舞台美學,諸如此類各種的設計,卻是我們要如何從中看見那個最真實的自己。好的設計,它不是要停留在make believe 取信的狀態...

清洋

《女與兒》|觀看的角度 Way of seeing

這不是他的最新實驗,而是在他的劇裡一直都有著的嘗試與觀點,只是在一個獨白形式的劇裡面,就顯得更為重要。他的舞台上,每一個元素,都被視作獨立的文本,去處理看待,包括舞台的設置、人物的行動、燈光、音效,它們都在說著各自的話,而不是聚起來,眾口一詞的,服務著同一個主題,或說劇本的文字。由是,每一項獨立的舞台元素,呈現著的,就是多重文本的並置,與衝突。它在提示著人,角度的必須。

清洋

《女與兒》|故事從何說起

但原著劇本,乃至導演的處理,明顯志不在此。用冷調的,其實是一種觀看、處理事情的角度。用抽離、第三者的視角,去檢視自己身上的經歷,試圖弄清來龍去脈。但生命裡,就是有某些時刻、有某些痛,是得 call for 這種狠勁,去看清一切。那些你如何一再輕忽、讓之溜走的,你終要一一如實與之對視,將之撿拾回來。像自己是如何讓自己走到今天這一點的深淵,我負有責任。不止在事情的某一點,而是自己整個人生的方式、走向。

清洋

《女與兒 Girls and Boys》演前預習|What is MAN?

劇本某程度上,是一種男性的失聲,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便在無聲中死亡。」造成悲劇的癥結,是否正正在於「無聲」?無聲,就是一種抑壓,一種力量的危險累積,無法釋放流通,就趨於激烈的爆發? 如何才可以疏通這種男性的「失語」?這部作品在尋的,其實是女性的聲音,作為一種受害者的充權、反抗、對立,還是那消失的男聲的一面?從更根本的存在,去探討男性失聲失語的因由,那些男性不能夠被呈現的部分?

清洋

《兩個人的一一之失眠的婷婷》十四首搖籃曲裝置展覽 | 婷婷是誰?誰是婷婷?

成長,為什麼會是一種酸澀的經歷,是因為我們都是從經歷了那種自我的破碎開始的。那種不解的酸楚痛苦,才從中一分半點的,長出了關於自我的體悟來,都是艱苦的累積行進,而不是理所當然的「等價交換」。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都曾經歷青春,卻不一定每個人都曾經歷過成長。但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會明白,回首再看,一切都是值得的,甘之如飴。在於我長出了自己來,這就是一份最好的禮物,是時間的,卻也是自己給自己的。

布雷克

非常林奕華《一個人的一一》看劇、看電影、看自己,始終都還有看不到的地方。

好久沒有去看舞台劇了,這次看到 非常林奕華的《一個人一一》,還沒先搞懂什麼,就決定票先買下去,沒約任何人,或著說我也不知道誰可以約,日子一直走在一個人,但一個人始終都還是受限,看完舞台劇才知道這是致敬楊德昌導演,以《一一》這部電影為題,透過電影中的台詞在舞台劇中重新組合,十四天隔離的時間與自己對話,一一,也就是二,One and Two,從不同的觀點觀看,才能看到自己所看不到~~~

清洋

課前預習:與洋洋對話 之 《一個人的一一》的五十個問題

「這是與楊德昌相遇的最好時間」Edward X Edward,香港劇團非常林奕華要在月底為大家帶來新作!把台灣導演楊德昌在二千年最後一部電影作品《一一》搬上舞台,並因應疫情隔離時代,變奏為《一個人的一一》,解構現代人際關係疏離、人工智能時代抬頭人的異化,折射現代人的心靈失落,自我、未來是離我們前所未有的近、還是遠?導演自言劇中六歲小朋友洋洋的角色,象徵著未來的希望。長大後的洋洋又會給我們什麼啟發?

LanceYip

關係裡的「時差」 | 舊文

我有很多奇怪的習慣,除了以前說過的會給每一年取一個短句,還有另一個習慣,每年的春天等待林奕華的新戲,和每年的夏天等待林奕華的重演,每次看完,要寫一段「回信」。然而去年看過小劇場版《梁祝》之後,劇團便杳無音訊,不知道何時才會再見。不過作為一個等梁祝等了5年的人來說,我想我還是有足夠的耐心和運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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