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亦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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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鮮明取態、藝術節制、成就解鎖——與卓亦謙、盧鎮業談《年少日記》

《年》觸及兒時創傷、成長壓力、家庭關係與學童自殺問題,最後一項尤其是近年頻繁出現、揪動人心而未能好好處理的社會現象。由於擔心引起漣漪效應,在媒體上談及自殺一向存有禁忌,這也是我擔心之處。我在台北也向卓亦謙及盧鎮業坦言自己的擔心,而卓亦謙則直言(他應該想過這個問題千百遍了),他認為不討論才是問題的根源,不討論才會令事情變壞。

好青年荼毒室(哲學部)

《年少日記》裡的破碎靈魂

有些人認為好的電影(或者藝術一般)應該令觀眾產生共鳴,讓他們沉浸在「虛構」的電影世界裡,得到某種情感上的宣洩。有些人則認為好的電影反而應該拒絕觀眾的代入,強調作品與他們的距離,從而引發觀眾的思考。對我來說,《年少日記》(下簡稱《年》)這部作品同時做到了藝術這兩面功能:既讓觀眾哭成淚人又讓引起很多關於教育、家庭與創傷的反思。

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年少日記》

《年少日記》由一封沒有署名的遺書開始,上文未有提到遺書,因為遺書必需與「年少」合併討論才有意義。當鄭有俊希望查出誰寫遺書時,有一幕課室場景是很震撼的。鄭有俊站在課室面向學生,鏡頭不斷轉換到不同學生的臉容上,有的憂愁,有的面無表情,有的不知所措,同時由學生讀出遺書內容,看來每位學生都有自殺的可能!這些學生不是「少年」嗎?為何都不甚快樂呢?

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死不是生的對立,而是它的一部分——訪《年少日記》導演卓亦謙

《年少日記》裡的學生遺書,寫道存在了無意義,死去以後也很快被遺忘。然而,電影或許告訴我們,「死不是生的對立,而是它的一部分。」生與死、我和你並非分隔開來,死者的重量,會由生者承擔,成為生者的一部分,並以另一種方式延續下去。電影中有不少鏡頭,時而有陽光透進來,只因卓亦謙希望借電影給予觀眾一抹光,「即使拍死亡,也不一定要陰陰沈沈,也有溫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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