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第一晚的梦：火灾与鸟儿

昨晚睡得比较晚，看了一场电影，再上上网，就从灾祸不断的2020年迈入前途未卜的2021年了。

入睡后，一个令人焦灼的梦和猫咪钻进钻出被窝的喵喵声交替出现映射到我的半梦半醒的意识中。在那个梦里，我参加了一场演讲大赛，演讲的内容与两场相隔遥远却彼此联系的火灾有关。可是，眼看就要轮到我上台了，我的演讲稿却仍然没有写好，只有第二个火灾故事的详细分析和第一场火灾的梗概，如何把它们联系起来，我只能临场发挥了。正在惶惶然中，我被猫咪吵醒，心想这下好了，我不用继续做这个糟糕的梦了。

孰料在下一段睡梦中，我再次进入这个梦境，演讲稿依然没有写好，排在我前面的演讲者一个接一个地从演讲台上走下来，主持人终于叫到我的名字。

我忐忑不安地走上台去，把演讲稿放在讲台的正中间，为了拖时间，又小心翼翼地把笔竖放在讲台左上角。望了一眼台下观众席上的一张张模糊的脸，我正准备念演讲稿，却看到正前方的校园里冒出一股浓烟，着火了！（礼堂似乎是露天的。）

礼堂里顿时一片大乱，观众惊慌失措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拥挤着朝我左侧的出口涌去。我忽然想起了克拉玛依，有人在大叫注意秩序，没有人听ta的，大家都不顾一切地向前推挤。而我呆呆地站在讲台上，既为自己刚要说火灾就发生了火灾而感到困惑，又为自己终于不必演讲而庆幸。

这个梦就这么结束了。

第二个梦讲的是老家的一个邻居用网子抓了很多小鸟来吃。我看很多鸟还活着，就想把它们买下来放掉。

邻居答应了，但狠狠欺诈了我一笔，要我为那些鸟儿支付两万多块钱，把我气得够呛，但为了那些鸟儿，我只好乖乖交钱。

买下那些鸟儿后，我拿着一把剪刀，到旁边的一块空地上去把缠在鸟儿腿上的绳索剪开，这时才发现邻居将每一只鸟儿的一条腿都用绳子绑得紧紧的，为了避免把鸟儿弄伤，我只能用一把比较尖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将剪刀尖伸入绳套中，把绳子剪断。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第一只鸟儿腿上的绳子剪掉，却看到它的腿已经被绳子勒伤，它几乎无法站立。那只鸟儿温顺得如同猫儿一般，蜷缩在我怀里。为了继续解救其他的鸟儿，我只能把它拿起来，放在左边冰凉的石板上。

这时，天已经快黑了，其余的鸟儿看起来也都受了伤。我意识到，这些受伤的鸟儿没办法飞多远，甚至根本就飞不起来。就算把它们放生，它们很可能也会在夜里被冻死，或者被野猫家猫抓去吃掉。我有些绝望地放下剪刀，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这徒劳的解救工作，同时脑子里还在想着，要不要在我家那栋其实已经被共匪拆掉的老房子里，用干草铺一些窝，让鸟儿们休息一晚再说。

第二个梦就在我的绝望与设想中结束。睁开眼睛，天已大亮，猫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