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撞墙
鬼撞墙

揭露易富贤和反节育派造假,就跟鬼撞墙一般,一次次兜兜转转,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却怎么都撞不破那屹立如墙、颠扑不破的谎言与谣言。不过一想到这个国家的历史也是如鬼撞墙一般兜圈子,我也就释然了。

灾年好大雪?丰年好大雪?

11月18-19日的夜里刚下过一场雪,今天又下雪了。印象中,京津冀地区很少出现一个星期内下两场雪的情况。在过去的一二十年,有好几年甚至整个冬天都不会好好下一场雪。2017-2018年的冬天就是那样,到快要开春的时候,我跑到延庆山里,才看到一点点的雪,薄薄的,连路面都没有覆盖住。

19日的雪后,我跑到周围拍了一些照片。

一块石头上顶着蓬松的雪,像是戴着一顶帽子,石头侧面还有一小团雪,像是保护耳朵不挨冻的耳罩。

戴帽子和耳罩的石头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不过这些脚印不是鸿雁留下的,是几只斑鸠留下的。旁边那对小小的脚印属于哺乳动物,说不定是猫精的妈妈留下的。

斑鸠踏雪泥

出去拍照的时候恰好碰到猫精娘家的男主人也在外面溜达,猫精的妈妈跟在他旁边,撒着娇,在他裤腿上蹭了又蹭。他说猫精的妈妈很会打猎,有一次居然叼着一只松鸦回家,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抓住的。原来猫精打猎那么擅长真是有遗传的。不过我宁愿猫精是一只更佛系的猫。我天天教育她不要欺负小动物,只可惜都被她当作了耳旁风。

积雪勾勒出了树木的轮廓,仿佛有光打在了枝干上。

地里的庄稼收完后,长出来一小片灰灰菜。到冬天的第一场雪降临时,这些灰灰菜尚未走完一个生命周期,倒是为这“天地一笼统”的黑白片,增加了一点色彩。在春季,灰灰菜到了夜里就会把两两相对的叶片合上,抱团取暖。本地还有一种木蓝属植物,到了夏天正午和午后的炎热时段,也会把两两相对的叶片合上,大概是为了减少水分蒸发。

灰灰菜

一棵车前草枯干的果穗,在雪地里兀自挺立。上面的大部分种子都已掉落,仅有两三个蒴果尚未脱掉顶上尖尖的小帽子,将种子释放出去,真是名副其实的“蒴果”仅存。

车前草果穗

车前科以前在中国是个“独门独院”的科,只包括车前属。但最近几年学术界根据分子生物学的最新成果,对分类系统作了调整,把原来属于玄参科的一些属如柳穿鱼属和毛地黄属,都归到车前科下面。为车前草们找来这么大一堆亲戚,车前科在中国不再是“独门独院”,而是一个大家庭了。

下雪之前,连续两三天都是雾霾;下完雪后,雾霾消散,近处的山清晰地展现在眼前。山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像是穿上了一件半透明的衣衫,欲藏故露地,将山的肌骨刻画了出来。而远处的山只露出下半截,上半截被云雾盖住,有点“雪拥蓝关马不前,云横秦岭家何在”的韵味。

雪山

虽然下了雪,白天的气温仍然在零度以上,树林里的溪流犹自潺潺如昔。等白天的气温降到零度以下,这些地方就会形成冰川了。在有些背阴的地方,到了次年5月都仍会有少量的冰残留。

林中小溪

接下来就是今天拍的照片,大雪纷飞进行时。雪太大,还不敢出门,就在院子里拍了一些。只有这一张比较满意吧。

大雪纷飞

2020年是武汉肺炎肆虐的一年,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大旱大洪水那样的天灾,从起源来说更应该算人祸,但若是不太抠字眼,说这是一个灾年也不算过分。将《红楼梦》里那句描写薛家的顺口溜,改一下放到这里做标题似乎也说得过去。

不过这场人祸或许对大自然是有利的,封城封村,停工停产,使得人类的活动减少,污染物的排放随之减少,人类对自然界的破坏也较平常有所降低。

若干年之后,当人类回首再看这个全球都被按下“暂停键”的年份,会有人站在大自然的角度看待这一切吗?

对人类来说是“灾年”,对大自然来说,或许应该是“丰年”吧。

丰年好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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