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撞墙
鬼撞墙

揭露易富贤和反节育派造假,就跟鬼撞墙一般,一次次兜兜转转,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却怎么都撞不破那屹立如墙、颠扑不破的谎言与谣言。不过一想到这个国家的历史也是如鬼撞墙一般兜圈子,我也就释然了。

讀“聊齋”新法

中國古代的作家都是用愛發電的典型。

馬特市有很多讀書狂魔,一個月動不動就讀幾十本,令我這種懶人望塵莫及。由於自己經常搬家,而每次搬家,我那收藏並不豐富的幾箱書,都要車廂裡佔據三分之一的空間,搬來搬去這些年,估計運費也不比當初買書的費用低了。因此最近這些年讀書都是盡量從圖書館借,能借就不買,除非是特別特別喜歡的書。

這兩年鬧瘟疫,我不願大費周章、戴著口罩坐幾小時的車大老遠跑國圖借書,而且還需提前預約,到了還要刷這碼那碼,於是想讀書時就只好把自己已經買來的那些舊書翻來覆去地讀了。

前段時間看Lola說聊齋,想起自己也有一本上中學或大學時買的嶽麓書社版《聊齋誌異》(1988年的版本,1991年第3刷),便把它翻出來,有時趁著網路擁堵,就讀上幾行。

這圖不知道能不能顯示出來


讀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這本書有幾個不足之處:其一,字號太小,印刷又比較差,碰到那種筆劃比較多的字,就變成黑糊糊一團,難以辨認:其二,作為簡體版,有些繁體字被簡化得有點讓我摸不著頭腦,還不如讀繁體版呢;其三,書中有一些我不會讀的生僻字,翻字典詞典查的話比較費時間;其四,書實在太舊,雖然我給它包了書皮,但書脊已經折斷,快要散架了。

於是我打算另外買一本繁體版的《聊齋誌異》,最好有註解。

然而我在台灣和中國的網店搜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適合我的版本:台灣的《聊齋誌異》很多都是翻譯成白話文的,要麼就只是選集;中國這邊,人民文學出版社倒是前幾年出了一個繁體版,《全校會註集評聊齋誌異》,看起來是個挺不錯的版本,惟一的不足就是太厚了點,有4冊。我心癢癢了半天,想起搬家時的勞苦,還是忍痛放棄了。

然後我又搜到浙江一家出版社出了繁體的電子版,但是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註解,給我這種認字不多的半文盲讀,可能還是會比較吃力。

不過這個版本讓我意識到一個重要的事實:《聊齋誌異》的作者蒲松齡已經死了好幾百年,這本書的版權已經早就進入公共領域了。(說到這裡,想起蒲松齡一生鬱鬱不得志,好容易寫了本暢銷書,在沒有版權觀念的時代,卻無法獲得版稅,真是令人歎息。中國古代的作家都是用愛發電的典型……不不不,他們不僅僅是用愛發電,他們是用生命發電,用一生的憤憤不平發電。“國家不幸詩家幸”,很多詩人作家都是要麼身處亂世,要麼人生坎坷,要麼身處亂世且人生坎坷,所以才能寫出那麼深刻的文字。)

所以呢,我猜網路上一定有免費的《聊齋誌異》電子版。

上谷歌一搜,果然wiki上面就有一個繁體版。

我把那個版本下載下來,整理了一下,然後藍牙到手機上。

閱讀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手機裡的office有兩個非常實用的功能:一個是“智能查找”,一個是“批註”。

有了它們,碰到不認識的字,我就可以用“智能查找”去搜索其讀音和含義,然後粘貼到“批註”裡,供自己隨時參考了。

讀了一段時間,感覺收穫蠻大的。例如,我老家的方言裡,有一個象聲詞chua1,我一直以為它沒有對應的漢字,沒想到在《聊齋誌異》裡找到了:歘(簡體版為“欻”)。

以後寫文章,我就可以寫“我的貓咪歘歘歘幾下就爬上了墻頭”。

前幾年那個“銀幕上成龍、銀幕下成蟲”的傢伙,因為拍了個不實廣告被網民嘲笑惡搞,一“ㄉㄨㄤ”成笑柄。這個“duang”的讀音,在我老家的方言裡也有,不知道會不會在“聊齋”裡找到對應的漢字。

不過wiki的“duang”詞條裡,貌似已經有網民為它造了一個字了哈哈哈!可惜這個字在谷歌或搜狗拼音裡沒有,不像“兲”字用起來這麼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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