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撞墙
鬼撞墙

揭露易富贤和反节育派造假,就跟鬼撞墙一般,一次次兜兜转转,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却怎么都撞不破那屹立如墙、颠扑不破的谎言与谣言。不过一想到这个国家的历史也是如鬼撞墙一般兜圈子,我也就释然了。

批评易富贤造假,我从来都是“有理有數據有邏輯清晰無人身攻擊”

在我那篇“给《纽约时报》再揪一个错》”的文章后面,有网友质疑我“張口閉口造假大師”。通过评论给予简单回应后,我认为自己应该做出更详细的说明,同时也总结一下这几年揭露“反节育派”造假的成果。

我把易富贤称为“造假大师”,就是经过自己所做的一系列“有理有數據有邏輯清晰無人身攻擊”的考证后得出的公允结论。

例如那篇《猪蹦极引爆批评,说明中国女人的地位连猪都不如?》(这篇文章是对我的博文《害死马茸茸的幕后真凶是谁?》稍加改写后发在Matters上的),就通过对比易富贤的一系列反对剖腹产的文章与墙外多个来源的资料,证明易富贤对自己本专业的事情都拎不清,在WHO收回有关剖腹产“理想比例”的建议后,仍撰写了一连串严重不靠谱的文章反对剖腹产乃至无痛分娩,并误导中国政府强制国内医院不顾现实条件、减少剖腹产数量,致使马茸茸这样不堪生育之痛的孕妇自杀。

还有《造假大师易富贤的浆糊统计学:“计划死亡”终于在他笔下变成现实》,也是通过分析易富贤炮制出“失独家庭上千万”这个数据的方法,证明他的计算方法中充斥着违反统计学原则的低级错误。

而《戳破造假大师易富贤的新“水泡”》一文,则是用国外研究机构和《纽约时报》自己报道中的数据,证明易富贤用中小学生在校生人数推算中国人口数据“有泡沫”的方法忽略了中国庞大的中小学生辍学人数。

还是那句话,说一个骗子是骗子,说那个用低级错误方法造假并通过全球媒体传播其谎言的易富贤是“造假大师”,这不是“人身攻击”,而是实话实说。

事实上,这些年我不仅仅批评易富贤造假,我还分析过反节育派中普遍存在的造假和造谎做法。

例如《为了造假大师易富贤,自由亚洲电台和“安邦”咨询已沦为共匪私生子?》一文,就通过追溯自由亚洲电台上一篇假新闻可能的出炉路径,以及那篇假新闻随后在网上的传播路径,揭露反节育派偷梁换柱,跟共匪党媒如《参考消息》的造假方法如出一辙。

而《"收养费八千美元"背后的反节育派数据造假套路和逻辑》则尝试着追溯前几年流行的另一个系列的反节育派谎言,再次证明偷换概念是反节育派的造假利器。

“智谷趋势”正在步造假大师易富贤的后尘》一文,揭露了“智谷趋势”一篇有关中国老龄化的文章连“抚养比”、“老年抚养比”与“企业养老保险抚养比”这样的基本概念都没搞清楚。

从《中国人真的一点也不多》看媒体怎样用数字耍流氓”一文,详尽分析了网易“浪潮工作室”的一篇文章用花样百出的手段(当然偷换概念仍然是主要手法)否认中国人口庞大这个基本事实。

庞大的人口基数是形成“三千万光棍”的另一个主因》其实也是批评反节育派把计生政策当做中国出现大量光棍这一现状的替罪羊,从另一个角度揭露了“给《纽约时报》再揪一个错”一文中提到的问题。

反节育派弥天大谎之二:独生子女家庭教育差》批评了反节育派妖魔化独生子女的问题。

反节育派弥天大谎之一:“失独家庭上千万”》是我揭露易富贤和其他反节育派编造“失独家庭上千万”谎言的最初版本,该文的不足之处是没有猜对易富贤造假的方法(我的数学其实是很差的),这个缺陷已经在《造假大师易富贤的浆糊统计学:“计划死亡”终于在他笔下变成现实》一文中做了说明。不过,文章后半部分也剖析了社科院“专家”王广州那个版本的“失独家庭上千万”计算方法:他把失去全部子女的多子女家庭也算作“失独”,最荒唐的是,他居然把独生子女进入老年后自然死亡也算作“失独”,这才凑够了“一千万”。

是谁给了易富贤造假的贼胆?》综合分析了“易富贤现象”,指出他(以及其他反节育派)的谎言之所以能够在海内外媒体中大行其道,成为“颠扑不破的谎言”,根本原因是中国的知识阶层普遍缺乏科学精神,海内外的人权斗士们“爱立场胜过爱真相”。

其实我还应该专门写一篇文章揭露“反计生教授”杨支柱鼓吹的“父母卖儿卖女合法化”违反了联合国人权公约,可惜我下手太晚,杨支柱的拥趸们已经删除了他以前留在网上的大量此类言论。

在回顾了自己这些年打假“反节育派”的一系列文章后,在这里,我可以非常负责任地说:

反节育运动是一场反智的造谎运动。

在“给《纽约时报》再揪一个错”的文章下面,有网友建议我给那些媒体“去信讨论”这个问题。事实上我以前就尝试过给BBC中文网写信批评反节育派妖魔化独生子女,结果那封信发到BBC网站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几年,当我为《反节育派弥天大谎之二:独生子女家庭教育差》搜集资料时,才发现《网友投稿:被妖魔化的独生子女》被BBC中文网发表(但可能根本就没有多少人看到)。

那些媒体因为立场与易富贤一致(都反对计生),通常都不愿发表我的揭谎文章;即使发表了,也只是塞到某个没人看到的角落发霉。

李文亮说,“健康的社会不应只有一种声音”。反观海内外媒体的反节育派言论,我非常遗憾地发现,虽然当易富贤之流一开始宣传他们那套反智“理论”时,曾有李思磐、叶檀和李银河这样的女性学者发出不同的声音,但不知何故,这些“异议”都在最近几年都一个个销声匿迹了。

目前,在世界各国的主流媒体上,计生话题正处于“只有一个声音”的不健康状态。

这种异常状态必将为公正评价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造成阻碍,甚至有可能导致中国在人口问题上重蹈覆辙:有一天,当现实一再证明反节育派的鼓励生育是错误的,我们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强制计生呢?或者,就像现在这样让瘟疫(甚至战争)这样的“马尔萨斯灾难”发挥作用、解决人口太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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