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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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流,時不時在生命中追尋索求之物,如同筆名。腦袋卻裝滿呼之欲出的孩子,因而振筆將其寫下。喜歡說故事,更喜歡寫故事,並將心中的世界完整地連接起來,神馳於夢想的道路。

花拳 第二章 第一節 西毒蠱妃

「小子,讓我領教『邪王霸道』的精髓吧!」魯智深說完,一拳向我襲來。


若是說王紅門的「紅門殺」像陣暴風,那魯智深的一拳便可將暴風吹消雲散,而那還只是隨便的一拳,但他沒有打中,一個攻守交換,我動身切入了他的側腹,在出拳往魯智深出拳的手肘打去,魯智深立刻收手使我只打中大臂,他想要靠那壯碩的身體及大臂夾殺我。


「花之型.玫瑰。」


我突如其來的刺拳,衝開魯智深的夾殺,接著使出一個掃堂讓魯智深跌坐在地上,我立刻踩上他的大肚囊,給他的臉部朝著鼻樑直接打上三、四拳,但魯智深毫不在意,雙手直接連我的手臂一同抓住,一個頭槌直衝我腦門。


「草之型.蘆葦。」


我使自己的身體變為極為柔軟,從他的掌心滑了出來,對他的大肚囊來個迴旋踢,大肚囊微微波動,魯智深一個挺肚把我震出幾呎之外。


「小子,我是要看你師傅的拳!不是你的花拳繡腿!」魯智深拍著自己的肚囊對我叫道。

「相公~來吃早餐!」李蓉從小屋裏走了出來。

「誰準妳叫我相公!給我重新叫過!」魯智深對著李蓉大喊。

「啊哪達~來吃早餐!」李蓉嬌嗔的說。

「那是啥玩意兒?算了!等下再找你算帳!」魯智深說。

「醜八怪!沒有你的份喔!」李蓉對我說完,便跑去挽著魯智深的手臂進屋。


這是從我們三個相遇之後的第七天,正在前往江水的源頭找「西毒蠱妃」,李蓉說:


「平常師傅就愛找人試藥、做實驗,其實不用管也可以啦!因為有時師傅心血來潮會去救救人,收點錢。」

「這不就是打了人,再討醫療費嘛!」我瞇著眼看著李蓉,吃著自己準備的饅頭。

「『西毒蠱妃』名聲倒是響亮,俺真想會會她!」魯智深大口大口將食物扒進嘴裡說。

「倒是你為什麼跟著來啦?」我看著魯智深疑惑的問。

「你啥還不明白,俺就是想會會『邪王霸道』的拳,不是花拳繡腿!」魯智深一拳槌在桌子上,不悅的說道。

「你不打不要緊,總有一天你會打出來!到那時之前我會跟你到天涯海角!」

「我的天啊⋯⋯」我扶著頭,覺得頭痛。

「相公去哪,我就跟著去!」李蓉接著說。

「俺的佛啊⋯⋯」魯智深扶著頭,亦表示無奈。

「李蓉,你不怕回去就會被妳師傅抓走?」我問李蓉。

「師傅答應我的,就一定會做到!」李蓉堅定的說。

「況且我這個好相公,所向匹敵,醜八怪你還是早早辦完事!快些滾開我和相公的視線裏!」

「那可不行!俺還沒見識『邪王霸道』的拳!」魯智深對著我說。

「為什麼你要這麼執著於師傅的拳啊!」我問魯智深。

「那傢伙很是囂張!名聲比我還要響亮!我魯某生平無敵手,就是想挫挫那傢伙的銳器,殊不知!死了!居然死了!」

「我還聽說『邪王霸道』留了一個『偉大的遺產』,朝庭將這件事視為重案,派了很多人去找,結果什麼都沒找到。後來我聽聞『邪王霸道』有一個弟子,這個人因為長期使用朝庭的令牌而被注意,各大市鎮都有這個人的畫報呢!醜八怪?」李蓉不懷好意的看著我說。


我當然知道她在諷刺我,不過我不在意,那個令牌被我留在冰靈谷,不過有幾件事我覺得怪異,首先,我們住的地方非常隱密,那不是閒人可以上去的地方;第二,我跟師傅那麼久,從沒看過什麼「偉大的遺產」,第三,仙花的令牌那麼重要為何她從來不提?


不過,對我來說,仙花是誰?做了什麼?都不會改變我對她的心意。


「李蓉,還有多久才會到妳師傅在的地方?」我問李蓉。

「其實就在隔壁啦!」李蓉邪邪地笑著。


妳在跟我開完笑嘛?


「早幾天我就觀察過啦,師傅不在的時候可是進不去的,我可不想相公受到危險。」李蓉對此拍胸膛表示。

「有什麼危險?俺什麼都看不見啊?」魯智深探頭看出去窗外。

「師傅不在的時候通常都會在屋子周遭放上無色無味的迷魂香,聞到的人會立刻睡著,叫也叫不醒,然候等師傅採藥回來的時候就會把那個人拖進屋內做實驗喔!」李蓉說道。

「等師傅回來,迷魂香就會按照師傅調配的時辰消散掉,到時才可以進去找師傅相談。」

「話說你為什麼要幫黑江鎮的人啊?醜八怪?」李蓉問到。

「黑江鎮有個人對我有恩,因此我暫時放棄去朝庭的計畫而來解救他。」我這麼回答李蓉。

「我叫他鏡大夫,當時我遇到困難的時候他幫了我一把,現在他有難了,這個人情一定要還。」

「想到你是如此重義理的人,俺開始欣賞你了!不過去朝庭那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那裏從我離開沒多久就變了很多,有個傢伙被召進了朝庭以後,勵精圖治,將武門的漏習改善,並重法懲制失敗者,變成了一個非常無聊的地方⋯⋯」魯智深一臉無趣的說道

「噓!師傅回來了!」李蓉示意要我們安靜。


我看到一個穿著樸素衣服的女人背了裝滿藥材的蔞子走到門口,她站了一會,然後轉頭看向我們藏匿的地方說:


「李蓉!回來就不要偷偷摸摸的,快請兩位客人進來。」


她是怎麼發現的?我們事先都已經將氣息藏好⋯⋯


「啊!是我早上炊飯的煙還在!」李蓉眨著眼睛說瞎話。


我真的想教訓她。


「快進來吧!」女人走進了屋裏。

「我先跟你們說,什麼都不要碰,不要問多餘的事,讓我開口說話就好了。」李蓉突然嚴肅的看著我們說。

「走吧!」


我們從小屋裏走了出來,我跟在李蓉後面走,魯智深則跟著我後面走,當走到女人屋外的柵門時,我發現李蓉的樣子變的奇怪,像是那時她對上王紅門的時候一樣,倒不如說連面容都變了。


「小妮子?妳咱回事啊?」魯智深想都不想便開口就問。

「肥豬,閉上嘴跟上。」「她」這麼說。

「蛤!?妳說啥?!」魯智深舉起大壺蘆,作勢要砸向「她」那。

「等一下!魯智深!」我擺起架勢對著魯智深說。

「上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會這樣,像不同人似的!或許現在『她』不是李蓉。」


魯智深收起大壺蘆,直接坐在柵門外的地上,眼冒青筋,瞪視著「她」,而「她」沒有理會魯智深,自己一個走進了屋裏。


「你自己進去,我在外面等你出來!」魯智深大吼。


我對魯智深點點頭,也進了屋裏去。


我走進屋裏,看見「她」和那個女人各坐在長檯的兩側,我沒有坐下,等著「她」開口。


「很棒,你過了第一關喔!」女人輕拍著手,近看之後,我判斷女人約不惑之年。


但這個女人若真的是「西毒蠱妃」,那也太過年輕,我聽聞她拿到「四絕」的名號是在其他三人之前,她真正的歲數起碼超過耳順。


「一沐紅,請坐。」「她」這麼對我說,果然不是李蓉,因為李蓉只會叫我醜八怪。


我走到了「她」的旁邊坐下,與女人相視。


「你⋯⋯是這孩子的夫婿嗎?」女人問我。

「一沐紅不是我的夫婿,『李蓉』的夫婿坐在柵門外。」「她」搶著幫我回答。

「這樣啊⋯⋯李蓉的眼光還真不錯呢!那你呢?西行寺.霜爽,妳回來做什麼?」女人看向霜爽問。

「一沐紅想來跟您說黑江鎮的事,他想跟您要些『西風破靈丹』來救黑江鎮的人,他拜託我帶他前來見您。」霜爽簡單扼要的回答。

「這樣啊,想要救人一命,何不靠自己的雙手呢?霜爽?現在妳去道具房製作,我想跟這位小哥聊聊呢!」女人說道。

「我知道了。」說完霜爽走進我們身後的房間,進去之前回了頭,眼神若有意思的看著我。

「好了,一沐紅,我好久沒有跟『雄性』談天了,不如我們來做點特別的事?」


女人起身脫下了衣裳,眼神與我相望,走到了我的身後。她從後面抱了上來,胸部緊貼著我,雙手在我的胸前游移,嘴巴貼近我的耳朵呼氣,突然,她退了幾步,尖叫著——


「你穿的那是什麼衣服!我、我的手!胸部!」接著她就溶解掉,變成了一灘水。


芙雪生給我的這件衣服可以破除及抵禦一切非見之惡,之前能抱著有劇毒之身的李蓉也是這樣。


「很好、很好,你過了第二關!」穿著紫色長袍的女人,頭戴著桂冠的女人從前面的門走了出來。

「在下 花拳.一沐紅,很有榮幸見到您『西毒蠱妃』。」我對著她說。


她走到了一邊,有數株藤蔓從地上生長出來,變成了長椅,西毒蠱妃悠然地坐在上面。


「你那衣服真了不起呢,不會是什麼童子做出來的吧。」


西毒蠱妃幽幽地說著,玩弄自己的頭髮,看上去只是隨口問問,不怎麼在意。


「可以請您停止黑江鎮的紅水嗎?」我看著西毒蠱妃說。

「可以喔,我已經做完實驗了,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做完實驗?一種不安的情緒湧了上來。


「那裏有一個曾幫我渡過難關的鏡大夫,我對他還有恩情要還。」

「那太好了,你不用費心神去還了,他們全死了。」


我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欲以「花之型.劍蘭」襲向西毒蠱妃,卻被後方破門的霜爽叫停:


「住手!」


我心中的惡意開始逐漸膨脹,我想起了「邪王霸道」,想起了他的拳。


「給我一個理由,後面怎麼做我決定。」我冷冷的說。

「如果真的全死了,她就不會叫我去製作『西風破靈丹』,因為那不是可以隨便完成的東西。」


我收了手,忍住那股惡意,勉強的地跌坐在椅子上,瞪著西毒蠱妃。


「很好、很好!你過了最後一關呢。」西毒蠱妃說完,身後不明的巨大影子褪了下去。

「遵循禮儀、躲避蠱毒、解開殺意,這是我接見一個人的三個標準。」

「要打,你也是沒勝算的,因為我們就在她的胃囊裏。」霜爽說。


胃囊?我們不是在屋子裏嗎?


「不要試著去理解,西毒蠱妃跟我們身處的世界是不同位置的,她用蠱毒、用藥知識超越這個時代好幾百年,你要想我們『現在』是身處在『屋子』裏!」霜爽說。


我閉上眼,接受了毫無辦法的事實。


才怪。


我衝上前去,以右手掌心對著西著西毒蠱妃,頓時我的掌心從姆指側開始燃燒,劃到中指根、再到掌底左側、最後連接回姆指側,焰火消散,吐出真言的三角印就此完成,西毒蠱妃看著我掌心的三角印輕藐地說:


「這是某種把戲嘛?你想做什麼?」

「我要你說出黑江鎮的真相。」我看著西毒蠱妃說。


西毒蠱妃突然眼睛直盯著我的掌上的三角印,然後開口說:


「我····西毒蠱妃⋯黑江鎮的實驗是朝庭來的人拜託我做的,目的是要⋯⋯」


此時西毒蠱妃驚覺自己的怪異行徑,用意念解開了三角印的束縛,立刻讓坐著的籐曼包覆住自己,形成了橢圓形狀,然後帶著憤怒地說:


「一沐紅,你身上倒是有很多奇妙的東西呀!」


我感到十分驚訝,雖然我從不濫用真言的三角印,但這一次居然有人可以靠自己的意念從中脫離,這個三角印用一次可是精力損失大半,但可不能讓她知道。


「西毒蠱妃,我要妳搞清楚一件事,我們是站在對等的立場談話,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會做。」

「我收回我的三角印,請好好的考慮清楚該說的話!」


西毒蠱妃解除包覆住她的籐曼,然後回到檯前坐下,看來真言的三角印還是有談判上的效果,她看著我,打量了一下,接著雙手靠在檯面,上身往前看著我說:


「好爽。」


什麼?


「好爽啊!」她直盯著我,伸出舌頭,慢慢舔了自己的嘴唇一圈,那像是在看美味食物的感覺。

「上次讓我感到快感的男人不知道是多久以前,好爽啊!你讓我好興奮啊!」

「一沐紅!小心!」霜爽此時大叫!


籐曼從地上再次跑了出來,包覆住了我和西毒蠱妃,接著這些籐曼破了一些小孔,從洞中噴出了一毒氣。


「能擋住非見之惡的衣服、能讓人吐出真言的三角印、一身優秀的武功,來!再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法寶!」


「還有上次能讓我那麼興奮的男人!那個鏡海!我要你們都變成我的玩具!」


毒氣蔓延的十分迅速,連我的衣服也難以抵擋噁心暈眩及腐爛的感覺,變成持久戰可對我不利,必須得想個法子!等等?「鏡海」?誰是鏡海?難道是⋯⋯就賭一把吧!


「那個個對我有恩情的人就是『鏡海』!鏡大夫!他就在黑江鎮啊!」我大聲的說!


這時一切都停了下來,西毒蠱妃看著我呆愣著說:


「鏡海在黑江鎮?他在黑江鎮?不可能⋯不可能!」

「鏡大夫的左臉有嚴重潰爛的痕跡,他用了半邊的面具遮住那『標誌』性的痕跡,到處助人!我和最重要的人也受過他的幫助!他這個人爛好人到不行,甚至被人取了個綽號叫『愚鏡』!」我對著她說。


只見西毒蠱妃落寞地解除包覆的籐曼,她的臉和身體瞬間變成了一個充滿皺折的老人,開始自言自語:


「鏡海⋯你為什麼會在這⋯為什麼⋯」

「原來你說的那個『大夫』就是『愚鏡』!怪不得他這麼了解我和師傅的事!」霜爽說。

「一沐紅,現在你趕快動身去黑江鎮,應該你去的時候全部的鎮民都變成屍體了。等一下,不要激動!你到的時候把所有人都拖到太陽底下曝曬,然後在每個人的臉上蓋覆泡過雄黃酒的濕巾,我和霜爽一會兒便趕到!」


我衝出門外,看見在柵門外呼呼大睡的魯智深,一腳把他踹醒。


「走啦!不想再被叫『肥豬』就起來跟我賽跑,你跑贏我,就展示『邪王霸道』的一招給你看!」我說完,拔腿就跑。

「你奶奶的!我就贏給你看!」魯智深說完也不妨相讓,推了把大壺蘆,用滾的。


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我們倆在大太陽下,你追我跑,又滾又跳,見魯智深快要追到我的時候,看到江邊有條小舟,立刻跳了上去,江水急流,一下就拉遠我跟魯智深的距離。


「哈!你說要跟我到天涯海角!我看今天你就跟不到!」我笑魯智深。

「你這小兔崽子!俺還有招!」


說完,魯智深拿起大壺蘆,喝了一大口酒,坐回了大壺蘆便再次滾動,隨候向後吐出酒氣,速度更甚之前,並與搭小舟的我並駕齊驅,甚至超過!


不過一個胖子在滾動的大壺蘆上奔跑,並向後方狂吐酒氣,這畫面堪稱史上一絕!


但先前李蓉所說需要七天的路程,不到一柱香我們就抵達了黑江鎮,李蓉,我恨死妳了。


——————————————


「跟我走!我帶妳們走最快的路!」

「啊哈哈哈哈!走錯了呢!」

「相信我!我大李蓉最德高望重!不會騙你們的!」

「對了,哪邊是西邊啊?」


——————————————


到了黑江鎮,果真是遍地屍體,魯智深竟已開始做處理,他拿大壺蘆裏的雄黃酒出來,放進盆裏,浸泡衣巾,然後幫每個鎮民覆蓋在臉上。


「三招,你要出三招給我看,小烏龜。」


可惡!不會再有下次!


「好!就三招!閉上你的嘴!快點做事!」


接著我們把所有的鎮民集中在大太陽底下,但找來找去都沒看到鏡大夫,他明明之前就在的啊?正當我絞盡腦汁思考的時後,她們來了。


「手腳挺快的!」西毒蠱妃說。

「我這就去餵他們吃藥。」這個是霜爽。


鎮民服下藥了以後,各個開始恢復氣色。但這時我突然想起來,我曾說鏡大夫在這,可我找不到人,豈不是在說大話?


「鏡海真的在這裡過。」西毒蠱妃看著變清徹的江水說,手裡拿著鏡大夫的半邊面具。


奇了?我剛剛明明什麼都找不到?


「鏡海總是會用一些方法來遮蓋自己的來過的痕跡,不過他這人又愛留點童心的線索,只有春妃才找得到。」霜爽一邊處理病患,一邊解答我的疑問,但春妃是指?

「你也很會處理這個狀況呢,智深,真是讓我另眼相看。」霜爽對著魯智深說,一改之前無禮的態度。

「俺也做過和尚,一些雜項也還是懂的!」魯智深得意的說。


我走去西毒蠱妃那邊,她變回之前年輕的樣貌,但她望著那半邊面具時,似乎很想念這個人。


「鏡大夫不要緊嗎?不用去找他嗎?」我問西毒蠱妃。

「他那人死不了的,我們都是詛咒之身⋯⋯」

「來吧!到寒舍來,這次我會好好招待你們。」西毒蠱妃說。

「跟我走。」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是誰?!」魯智深大叫。


「無面。」


說完,一條鎖鍊從一間屋子裏竄出來,綁住了西毒蠱妃,刺客以我們四個都反應不及的速度,從屋裏衝出去,踏上方才我乘的小舟,把西毒蠱妃扔在舟上,接著在我們三個正要行動的時候,刺客丟了三顆黑色的圓球在我們三個的眼前,那圓球有一條正在燃燒的繩子,我下意識用了「花之型.玫瑰。」把圓球擊到江邊,魯智深用手刀把繩子削斷,霜爽則是用紙扇將黑色圓球吹到天空。


「碰——!」


天空和江邊的黑色圓球頓時爆炸,巨大的聲響下,嚇醒了黑江鎮的民眾,隨後黑煙密布,遮蓋了江邊的風景,當我揮散黑煙來到岸邊的時候,已不見那名刺客和西毒蠱妃。


「這是炸藥。」魯智深看著黑色圓球說。

「新國什麼時候有這種舶來品了?這明明是位於新國東邊“赤土大陸”的東西。你們倆個的判斷倒是挺正確的。」

「不過那個刺客⋯⋯俺還從未看過如此快速之人,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完全同意魯智深的說法,這還是第一次無法用肉眼看清一個人。


「現在呢?現在怎麼辦?」魯智深看著我說。


正當我苦腦的時候,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


「他們果真幹了,春妃······」


我看到那個人哭著跪在地上,臉上有半邊潰爛的痕跡,霜爽在一旁陪著他。


他是鏡大夫,鏡海,人稱「愚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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