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學院|洗碗工,伐木工,鍵盤世紀,也是夠賤,賤者無敵
先佈置一下器材。
我會洗碗,我廚間也有洗碗機,所以洗碗這種瑣事不是問題。
我今天清晨岸跑五公里,之後又去工具店買修枝機,trimmer,牌子是RYOBI,一個日本牌子。
修枝機我之前有一個,插電的,功率不夠,容易夾枝,此番是充電電池的,我已有同一個牌子的剪草機,電池可以互換,所以我買的是不帶電池不帶充電器的,我感覺就很便宜,便宜就是賺到。
我記得我之前的工具房裡有各種工具,其中一樣,是伐木鏈鋸,不燒電,燒油,我會比例混合電油機油,電油在我們大陸叫做汽油。
我曾經有一天,興致來潮,一口氣伐倒五六棵棕櫚樹,我記不得了,也許沒有。
我那時還不會伐樹,大忌,我直接從根部腰部伐,樹承受不住,就轟然倒塌。
也許好像有,我記得棕櫚樹的潮濕鋸沫,噴濺我一身,噴濺的到處都是。
我有一個鄰居,並不來往,天氣好的時候,音樂聲會水面而來,很曠逸很傷感的那種,a June afternoon,April in New York。
棕櫚樹長在坡面上,夏天的時候,濃蔭蔽日,生態小群落,蟋蟀生焉,蚰蜒生焉,蜈蚣生焉,細腰黃蜂生焉,土蜂生焉,黑寡婦蜘蛛生焉。
但凡寫字呢,須要有收的手段,所謂行止,該止則止。
我記得我有一個衝擊鑽,接電的,夠力夠扭矩,但是我最喜歡用燒油鏈鋸,我還有一個木工圓鋸,我還有一個簡單手鋸。
如果這樣構成伐木工,我現在開始講機械鍵盤,黑寡婦系。
我用同樣文字講同樣故事。
玩遊戲,伐木工時期,滑鼠最初是一天一換,到了後期,大家都玩到手快,滑鼠是一局一換。
是吧,似是故人來,沒有故人。
跳舞街,沒有跳舞街。
我幼年就會會使用汽油,我父親教我使用汽油。
我會修理自行車,補帶換胎我都會,我會調節閘皮鬆緊,我會用汽油清洗皮碗軸承,洗珠子。
珠子放在一個碗裡洗。
我會調節鬆緊自行車🚲的輻條。
我會安裝氣門芯,唾液弄溼,以舊換新。
我記得是在自家院子裡,梧桐生長,我父親又是木工又是電工,木製音箱,鋁合金功放,晶體管。
我父親喜歡玩,我叔父也喜歡玩,一母同胞,兩人都喜歡玩。
狐朋狗友幾個人出去,有時打獵,有時捉蛙,長則一周就回來。
有打過黃羊回來,大約就是現在這個時候前後,我記得院子裡有分石榴。
我父親槍法比較準,有一年我跟我父親我叔父去墳地,我祖母祖父叮囑我們,但是我們打馬虎眼,我行我素,我祖母祖父也知道,也就不管。
我父親說地裡有兔子,兔糞痕跡,正說話間,抬手就是一槍,打到一隻振翅野雞,撲愣愣落去。
我叔父教我用槍姿勢。
幼年的我覺得這些父輩人物好厲害啊。
我那一天的去墳地還是個小逼,我去過多次,都是跟大人去的。
我還是一個小孩子,不想搞的過於上墳嚴肅,我就在墳地四周的草裡亂走。
竟然亂走出一條遊草的墳地蛇!
我的小身體裡的血液,瞬間得到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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