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季
歐季

走出帳篷,解開飛魚背上緊綁的信,消失的馬面骨上的刻下深痕。是我,寫作苟活,擁有一個想要融化刺刀的懷。

寒流

(编辑过)
如何在寒流冰川中存活,這讓我追憶起了一群生活在厚重冰川下的湖魚。這麼說來,確實與我的生活十分相似,愈發縮小的生活空間在我不靈清的雙眼裡模模糊糊,偶爾一天抬頭去看天,卻發現四周已經凍結,我叫住身旁的你,還有那群身邊的人們,可是你們似乎早已被凍結,情感被封存於某個難以追溯源頭的時刻,看似仍舊向前行走/游走,可是卻再也聽不見我的呼喊了。沒多久後,我身上的厚重冰層也會如同病毒那樣快速地生長並令我窒息而死。

如何在寒流冰川中存活,這讓我追憶起了一群生活在厚重冰川下的湖魚。這麼說來,確實與我的生活十分相似,愈發縮小的生活空間在我不靈清的雙眼裡模模糊糊,偶爾一天抬頭去看天,卻發現四周已經凍結,我叫住身旁的你,還有那群身邊的人們,可是你們似乎早已被凍結,情感被封存於某個難以追溯源頭的時刻,看似仍舊向前行走/游走,可是卻再也聽不見我的呼喊了。沒多久後,我身上的厚重冰層也會如同病毒那樣快速地生長並令我窒息而死。夜裡,我能聽到它生長的聲音,是」嗑嗑「的聲音,儘管是那樣的冰冷,但我仍為任何意義的生長以及誕生而感到欣喜。

==沒有人,沒有人比冰川下的魚更期盼春天了。== 一天天的度過,面對著並不切實的那個時節,我該如何耐得住迫切的等待(不要自大了,除了等待,也沒有他徑),我該如何存活?請不要為我傷心,身為一隻受困於冰川之下的魚,我無處可以尋死,儘管曾經身邊的夥伴已經迷失在了渾濁的水里,有些時候我會在游經某處冰時再次看到某個熟悉的尾巴,可是一起都晚了,被冰凍的情感將永不會復蘇(可感情會停留在那幅最無所顧忌的模樣),被送死的魚會被抓起來,或是隨意的扔進草叢。春天啊!本就模糊的雙眼,再加上冰川的錯誤折射,讓我再也不能看清模糊的你了,我頁不再能看清外面的世界了,隔壁的湖泊是一樣的麼?傳聞中可以自行划破破冰的魚兒真的存在嗎?我們能夠能到它的到來嗎?我們之中,當真會出現救世主嗎?我看不清了,我或許等不到了,湖畔上是否有紅色棉服的小男孩在放風箏,岸邊的柳樹是否爭氣地冒出最早的了綠芽。春天,我已經等了太久了。日日夜夜我當經受怕於受凍於冰川之中,偶然遇見其他幸存的魚時,我會說我是被這所困的生活所折磨的,沒有了自由,我活不了,而當真如此嗎?多少個深夜隨著溫度的驟降,我身邊的水逐漸結晶,我慌不擇路地逃竄,可是四處同樣漆黑,每處莫名出現的冰川死衚衕都將輕而易舉地使我窒息而死,我逃離,我試圖在水中哭喊,我在剛形成的脆弱冰川中衝撞出一出寒冷的角落,只為度過此個寒夜,可是明天呢?請不要問我啊,我該如何知道冰的厚薄、魚群間互相陷害的真相、慌不擇食時魚的選擇、被凍結那一瞬間的感受,我只知道春的氣息是多麼溫暖和我當真要活不下去了。春天,儘管如此不堪,我對你的思念仍舊保持理智,要問為什麼?因為寒冬是本年終詩刊,春天會溫順地將其燒毀,還我一陣流水和垂柳間的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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