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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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真的每一天

為什么害怕?

為什么焦慮?

為什么讓一片云,來回地,在心里不停出現?

我試著回答這些問題,但卻毫無頭緒。

對于童話來說,安徒生是一個永不長大的老孩子,但在這些童話里,一樣有聽起來殘忍的事。

這種殘忍并非心存惡意,他們更像一個愛惡作劇的兒童,對著那些影子之影子的現實,玩著游戲。

我并不愿意用成人的眼光看自己,自然也不會這樣看別人。

每一滴水都會慢慢滑入它的歸宿,但你不知道,有哪些是跟著河流,一路到海;有哪些,卻在半路就沉浸到泥土之中,等到再看到它們,已是彼此云海飄渺,不再相識。

我曾經以為早已離開了那片種滿桃花的山谷,卻不知道那個迷失了歸路的漁人,才是那個永遠不能離開桃花源的浪人。

我知道,在心中有一個不得不看顧的花瓶,破碎過,補全過,依然完整,卻總是讓人不得不耐心守護。

托爾斯泰曾經在小說中這樣問:

你會愛我嗎?你會愛我多久?

那個回答這樣說:我會愛你到白樺樹。

這是什么意思?

顯然,這個提問題的人,并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回答的人這樣說,您不知道嗎?每個人的生命盡頭都是一片丘壑,在屬于每個人的終點,都有一棵等著他的白樺樹。

人生并不是只有一條路。我們害怕其他的路,只是因為已經習慣了現在這條路的痛苦。很奇妙第一件事,痛苦并不會因為重復而加重,反而會在習慣中,漸漸得到一種病情的平衡。我們無法擺脫的,只是關于自我的一種逃避。但這并非是懦夫的行徑,因為我們的內心,正在一根鋼絲上,慢慢端著我們的杯盤,一點點維持平衡。

在我們還無力改變的時候,傷痕就已經開始顯現,到了我們有力改變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努力修補這些碎了的過去。

我們的遺忘曾經幫助過我們,但這就像長出繭子的腳,即使不那么疼,一樣會感到那些刺在硌著我們。

心是最敏感的,它無需太多邏輯思考,我們要找回那顆心,只能先回憶起痛苦。

痛苦并不是敵人,正如焦慮和恐懼,都只是我們一種對于未來的防衛。我們的身體會保護好我們的身體,我們的心也會保護好自己的心,我們之所以現在難以靠近,只是因為那些往事,曾經是我們無法承受的不意之重。

別內疚,別自責,別以為自己萬惡不赦。

我們都是一個普通的人,就有著普通的好,普通的壞;普通的善良,普通的惡;承認這一點很難,但卻并非說謊。

我們因為一些事而不得不隨聲附和,假意隱瞞,但這并非是一種必然,而是我們在未曾成長前的選擇。

為什么害怕?

為什么焦慮?

只是因為我們既為接受自己,也不曾明白自己。

可這種迷茫又不是一種解題式的困惑,它只是我們在夢中,忽然發現自己在做夢,以為奮力醒來,卻還做著下一個夢的過去。不會總是這樣的,但也不會很快改變,不會總是這樣焦慮,更不會永遠身處恐懼。天地早已給出了范本,白天會進入夜晚,夜晚會迎來黎明,日升月落,或是四季輪轉,一切順其自然,時間的河流自然會把我們帶到該停留的盡頭。

學會觀察。

學會接受。

觀察的是自己,但為了觀察自己,我們不得不也觀察身邊的一切:天地、人情。

學會接受,但接受的不是任何人對我們的設定,而是接受會發生的,并告訴自己,發生了的,會在發生的時候發生;而不會來的,也不會在你想到了,就會來。

真地去過每一天。

別怕,因為怕的事會來,也可能不來;來與不來,并不會因為我們的害怕,就增加和減少它的幾率。

但若是我們真地去過每一天,那每一天,都會真正存在于我們的生命之中。

CC BY-NC-ND 4.0 版权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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