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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問問題的孩子

有一個小孩子,在節日里,聞着炸東西的香氣,獨自點起一根蠟燭。

這不是賣火柴的小女孩,她只是被忘在了時間的河流之中,搖搖擺擺,彷佛吹散到天涯的花兒,總讓人在季節流轉時,想起她,想起她曾經的故事。

你知道她想做什麽嗎?

我都忘記了。只知道一片火光燒起來,蠟燭是放在瓷碟上的,長時間的燃燒,讓蠟燭融化,於是燭芯在水上燃燒一樣。瓷碟子燒裂了,火焰便和融化的蠟燭一起點燃了木桌子。在一片火光中,這個孩子想什麽呢?

一切記憶都是空白了,她或許只在心裏記住了那片光,還有父母。

我沒騙你們,這真是平安無事的過去,孩子沒有被罵,也沒有被打,房子也沒有被點燃,更沒有任何人受傷。

很好。

可一切都被忘記了,回頭看過去,一片平靜的海面,什麽也見不到。偶爾風會吹過來一些垃圾,有喝光了酒的瓶子,也有裝過什麽的塑料瓶,還有一些碎片,不知從什麽上掉落。你無法推理這些垃圾的來歷,彷佛它們都丟失了記憶,而你則和它們一樣。

陽光耀眼,很容易就灼傷身體,從椰子里弄來的油,也許會擋住一些傷害,但在片大海上,能夠遊蕩的人,卻不知道方向。

天空有無數的星星,一些像是老友,你認得他們,便知道什麽地方,可以試着去看看。

魯濱遜等來了船,奧德修斯自己有船,如果不是什麽撥弄,他們為什麽要如此漂流呢?

希望回到家鄉的人們,是因為什麽?後來一位作家寫了一本小說,聽說很少人看完,卻有很多人說它是傑作。

“海因斯还要在这个碉楼里住多久?”

人總是要問問題的?當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也就意味着,我們和世界有了距離。就像創世神話一樣,最開始都是渾沌黑暗,當第一聲啼哭或是疑問開始,便有了最初的力,一切也就不同。

而一切小說也是如此,它們都起源一個問題,結尾的時候,可能解決了,也可能沒解決,但最終都是一個問題。

總有人想用邏輯去解決它們,所以那個賣火柴的小女孩是愚蠢的,因為有無數個辦法,可以活下來,而不是徒勞去划火柴。所以,現在的電影小說,可以將穿越用得出神入化,從而把一次次快樂的團圓端給讀者。說實話,我喜歡這些碳水化合物,即使去減肥,也一樣不能否認糖分滿足我們身心的功勞。可邏輯最終不能構造一個宇宙,它只能構造一部機器,機器會怎麽樣,商鞅曾經給我們演示過。

有一部電影叫作《音樂之聲》,它來自一部同名的音樂劇,而這部音樂劇的故事又來自某一個真實的故事。

真實是容不得邏輯去分析的,因為真實本身就是一種邏輯。你能用水去測量水嗎?你能用你去測量你自己嗎?

當那一家人翻閲高山,追尋的一定不是後來的庸常生活,當我們為之心曠神怡的時候,也不會想到,有很多人是要依靠這個故事,獲得金幣的。

我想起那個吝嗇鬼,他總是數着自己的金幣,並不需要把它們變成食物服飾,就可以讓他快活。他的快活多麽可恥,卻又這樣讓人羨慕。

如果給我這麽多金幣,我是不是也會自己關在地下室,只靠着聽那叮叮的聲響,還有帶着體溫的暖意,就可以度過一個又一個冷酷而無味的日子呢?

唉,親愛的朋友,你明白,我們永遠不可能擁有這樣的生活。

你一定去過我不曾到過的地方,你也一定有過,我無限渴望,卻從來不會擁有的生活。當我們隔着時間,隔着江海,隔着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你能明白嗎?也許在過去,有一個孩子,曾經點燃了一直蠟燭,便迷醉在那溫度和形狀之中。

火焰的變化無窮無盡,火焰的溫暖,則像仰望的星空,不管我們看多少次,也不能明白,在我們的心中有過多麽寬廣而高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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