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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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我的辦公室是一幢三層樓的民宅,一樓的會議室裡有張沙發,中午休息時間我通常會躺在那張沙發中,藉此喘息一下,脫離工作環境。躺在沙發上的魔力之一,在於「躺」。我的辦公座位與後方同事的位置相差不遠,只要我們各自將椅子往後推一點點,其他同事就無法通過了,連側身都可能蠻難的。

便當構成的家

若要談談我的家,不得不談我家的便當。在我通勤至城市上高中以前,家裡只有母父兩人會帶便當,上高中以後,母親答應我每日為我準備便當。每學期開始,母親就會倒計時一百日,數算她還需要起床做多少天的便當。唸大學前,高中的朋友知道我考上的學校,離家和高中都不遠,特別在離別的卡片上加上一句:「希望你以後吃便當開開心心。

看似迴盪著笑聲的高中時分

看似歡樂的高中時光,其實是解離的一種,是不知道除了笑聲以外其他表達情緒的方法。記得在高中時舉辦班上的成果展,同學是這樣描述我:「笑聲魔音傳腦」。其實我當時很不快樂,但我也不曉得自己的不快樂。我以為許多事都能令我發笑,而信守拈來一句「新年快樂」,則是我想讓所有身邊的人感受到「廢到笑」。

我不會說多少語言

對我來說,唯一能稱得上是流利的,只有中文(Mandarin)了。閩南語(Tawianese Southern Min)和客家語(Hakka)頂多是聽得懂一些,但無法順暢地對話。英文則是學習階段的重要科目,不可能不會,但說英文的時候,我不覺得自己是自己。

書背上的鷹

那是本給兒童看的故事書,書背上有隻黃色嘴喙、灰色羽翼的鷹類,放在電視機的旁邊,每次我走過時,都覺得那隻鷹在盯著我,我走到哪他的眼睛就跟到哪。那隻鷹會緊盯、突然飛起、向我衝撞而來,叼起我去找虎姑婆。我家的客廳不大,沙發又佔住大半,每次為了離書背的那隻鷹遠一點,都得要繞大圈幾乎貼向另一側的沙發才行。

那張山裡小屋的餐桌

那是一八年冬天的事情了。至今,我仍然常常夢回那張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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