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鹹魚接著躺→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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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嗨的鹹魚主婦,坑多冷CP更多,歐美英日影視/RPS通吃。

【大鳥春若】在你身邊

「只要待在春日同學的身邊,感覺就會很平靜呢。」

眼前的女孩一臉羞澀,目光裡滿是對場上練球的春日的愛慕之意。

下場休息的若林聞言,只是靜靜的用冰毛巾擦拭著頭臉,不知為何,聽到女孩這樣大表對春日的好感就讓他感到有些不快。

的確,連他自己都認同,從國中開始一群好友一起出遊時,只有在春日身邊他會感到特別安穩,雖然並不特別熟絡,但春日總是很溫和的對待自己,也因此一直到了高中他仍和春日保持著友好的關係。

「喜歡他就跟他說啊。」若林索性用毛巾蓋住了自己的臉,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煩躁什麼,大概是天氣炎熱讓他昏了頭吧。

女孩聽到若林這麼說反而顯得有些訝異,然後雙頰泛起了紅暈。

「……嗯,若林同學這麼說也是。」女孩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透過毛巾縫隙看著女孩舉動的若林皺起眉頭,忽然間,一個念頭一閃而過,他聽到自己這麼說。

 

「欸,那如果我說我喜歡妳呢?」

「咦?」果不其然,女孩愣住了,大大的眼睛直瞪著若林。

「若林同學真愛開玩笑啊……」女孩突然有些害羞,試圖將視線轉回球場卻顯得飄忽不定,畢竟長相可愛的若林在女同學間也是小有人氣的。

若林吸了口氣,決定站起身。

「我可不是在開玩笑。」

語落,他輕輕的在女孩的臉頰上一啄,然後完全不管女孩的反應轉身離開。

 

 

若林知道那個女孩動搖了,因為他是故意的,他只知道自己如果不再做些什麼,那個女孩一定會直接向春日表白。

只是……這又關他什麼事呢?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明明連那個女孩子是什麼名字都不記得了,即使對方還是球隊的助理。

放學回家的路上,若林陷入沉思,而讓他回過神來的是身後的狗叫聲。

若林心下一驚,自己只顧著想那些事,卻忘了繞路,反而走進了這條常常會有兇惡野狗聚集的小路。

但也來不及了,後方的二隻野狗不停的朝他吠叫著,突出的森利白牙和兇惡的攻擊姿態讓非常懼怕動物的若林有些腿軟,但是現在可不是倒下的時候,儘管全身顫抖,若林本能的還是舉步向前逃跑,不過雖然在社團是跑衛,但人類的二隻腳又怎麼跑的過狗的四隻腳呢?

很快的,若林被逼入了絕境--在別無選擇下,他只能跳上最近的一顆樹,幾乎是用瞬間爆發力一舉爬到上方,爬不上樹的兩隻惡犬只能在樹下用爪子刨抓著樹根,時不時抬頭向攀在樹上的若林吠個幾聲。

似乎是嫌若林的處境不夠慘似的,此時竟然開始下起了毛毛雨,這是若林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雨男體質。

正當他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突然聽到底下傳來狗的哀鳴聲,定睛一看,竟然是不知從哪出現的春日揮舞著書包威嚇著那二頭野狗,被裝滿了課本的書包重重砸了幾下後,狗很快的就四散逃竄了。

 

 

「春日……你怎麼會在這裡?」若林不敢置信的看著樹下大口喘著氣的春日,有些高興但又覺得自己的狀況實在很難堪。

「……看到有人一路被狗追著跑,覺得很眼熟就跟上來了。」春日抬頭看向若林「先別說那個,你沒事吧?有被咬傷嗎?」若林搖搖頭。

「那……你下的來嗎?」春日知道若林有懼高症,因此知道剛才若林是真的被逼急了,而恐怕爬上去前連想也沒想過要怎麼下來吧。

若林的臉色更慘白了些,緊咬著下唇又搖搖頭,他的確是太過害怕而爬上來的。

看著若林的表情,春日點點頭,接著作出了若林預想之外的舉動,春日開始往樹上爬,憑著矯健的身手和樹本身就不高的原因一下就爬到若林所在的位置。

「能動嗎?抱住我的背吧,我揹你下去。」

 

回程的路上,若林站在春日的腳踏車後座,用春日的制服外套蓋在頭上,說好聽點是避雨,實際上是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春日只好出此下策。

而春日卻也沒多說什麼,甚至連一句取笑調侃的話都沒有,這讓若林更難為情了,一直到目送若林進車站,春日始終都只是微微的笑著。

 

二天後,若林參加了聯誼。

說是聯誼,但到場的都是同校同學,所以說實在話他原本實在沒什麼興趣的,雖然朋友一直死纏爛打的拜託他,他還是想找藉口開脫。

就在聯誼前一天,他卻在與朋友的通話中聽到一個他意想不到的名字。

「欸~~拜託啦,真的只差你一個,春日也會去啊,有你們美式足球社的雙王牌在,那這場聯誼可說是天下無敵了啊!」

「春日?」

「對吧,是不是很難得?所以你也來嘛~~」

「……好。」

「別這麼說嘛~拜託拜託。」對方似乎沒聽清楚。

「混帳,我說好,我去。」若林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再提高音量。

「咦欸?真的?一言為定喔!明天見囉!」


 

儘管對朋友的話仍有些存疑,若林依然照約定到了指定的餐廳,結果遠遠的就看到了座位上那寬厚的背影,的確是春日沒錯。

「搞什麼啊……那傢伙。」若林有些不滿,那股熟悉的煩躁感又逐漸湧上心頭。

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煩些什麼,只是看到那些女孩向春日攀談的畫面就令他感到不快。

然後隨著越走越近,若林看到了那個女助理,對方也在同一時間看到了他,一張經過細膩打扮的俏臉又紅了起來,原本還和春日熱絡的談話互動瞬間停了下來。

「你來啦,我還以為你會放我們鴿子呢。」邀約他來的朋友站起身大笑,而春日只是看著若林的臉點點頭。

若林拉開了春日身邊的空位,理所當然的坐了下來,但視線還是直盯著那個女孩不放。

 

隨著聯誼的氣氛越顯熱絡,若林就越沉默,而春日則是靜靜的吃著東西,偶爾回應對桌女孩們的問題,若林不禁將視線轉到春日的側臉。

而像是感受到了若林的視線,春日突然轉向了他,臉上還帶著微笑。

「怎麼了嗎?」

「不……沒事。」若林感覺到臉有點燙,有些心虛的轉回頭,而坐他對面的正是那位女助理。

因為二人都坐桌邊的位置,若林發現那位女孩正在桌面下向他投遞了張摺起來的紙,他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彎下腰去把紙撿起來。

 

 

〝請跟我到外邊,有話想對若林同學說〞上頭娟秀的字跡寫著。

若林看完便默默的將紙揉成一團,表面上仍是淡淡的,但對面的女孩已經紅著臉藉口要上廁所離開了。

真是麻煩的傢伙,若林皺著眉心想。

「我去洗個臉。」若林站起身,也不管旁邊朋友的調侃而只是白了對方一眼後就直接走開。

 


餐廳外,天空又下起雨來了,若林只好小心翼翼的走在遮雨棚下方,而女孩站在角落等著他。

「什麼事?」若林冷眼看著女孩,他還是想不起來女孩的名字。

「若林同學……關於上次在社團時的事。」女孩看著他的視線裡有著害羞,又有點期盼。

「喔,怎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脾氣不太好,但女孩似乎沒發現,又開口繼續說道。

「如果若林同學是認真的……我想我也可以……」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

 

看著上勾了的女孩,若林反而更不爽了,原來那女孩對春日的心意也蠻膚淺的嘛。

「那春日呢?妳不是喜歡春日?」他毫不留情的用言語戳破女孩的心。

女孩對於若林的回話似乎有些驚訝,而若林那冷淡的表情更讓她有點害怕了起來。

「比起不可能接受自己心意的人,還不如近在眼前垂手可得的對象吧?」若林冷笑。

女孩低下頭,似乎對於心思被說破有些羞愧「若林同學為什麼要這樣說呢……」

 

若林走向前,輕輕的在女孩耳邊留下致命一擊。

「因為,我最痛恨的就是妳這種花痴的女人了。」

也許女孩會哭,也許女孩會生氣,但他才不在乎呢。

當若林轉過身準備離開這愚蠢的地方時,卻發現春日就站在他面前。

 

 

沒料到這情況會發生,若林也不知道春日究竟看到了多少,但春日的表情卻很嚴肅。

若林低著頭,想繞過春日,春日卻伸出手一把將他抓住,他想抵抗,卻發現春日的力氣大得驚人。

「你幹什麼?」若林抬頭怒視著春日,卻發現春日的眼神有些哀傷。

「放開我!」見到春日這樣令他有些難過,但嘴上還是很強硬的抵抗著。

出乎意料的,春日乾脆的放開了,然後就這樣淋著雨轉身離開了,留下錯愕的若林站在原地。

 

 

那天之後,春日就不和若林說話了。

面對若林時也沒有笑容,只是淡淡的點個頭示意,友人間出遊時也鮮少見到春日的身影了,而影響最大的是兩人共處的社團時間,自從女助理以要專心課業考試為由辭退職務後,因只剩一堆男社員而顯得心浮氣燥的更因為二人惡化的相處模式更沉悶了。

 

這天,教練不滿的怒吼在休息室裡爆發了。

「春日!若林!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這狀況要怎麼上場你們倒是說說看啊?混帳東西!」教練似乎越說越氣,語落甚至重重的鎚了牆壁一下。

被教練怒罵著的二人低著頭不敢多說什麼,畢竟球隊最講求的就是團隊合作和球員間的默契,但對於此時的兩人來說,要多和彼此說一句話都像是難以越過的高牆般,因此會遭到這樣的批評也是正常的。

而適逢校際友誼賽逼近,教練也越來越對二人近期的表現感到憤怒。

 

「你們二個,今天給我留校練習!」

「欸?」若林不禁抬起頭,卻被教練狠狠一瞪。

「欸什麼?我會通知你們的家長,下星期就要比賽了,你們最好給我努力一點!」

若林不禁偷偷將視線移向春日,而一如往常的他無法從那平淡的表情中看出春日的思緒。

 

天色已經黑了,練習場上二個身影仍快速的奔馳著。

現在是春日練習防守的階段,若林抱著球快速的閃躲並往前奔跑,而春日只是靜靜的看著若林行進的路線,然後抓住那一瞬間的空隙,一把衝向前抱住並撞倒了若林。

二人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放學後連續對練了三個小時已經到極限了,對體力原本就較弱的若林來說更是十分折騰人的練習方式,只好躺在地上緊閉著雙眼試圖使呼吸平緩下來。

「怎麼了?受傷了嗎?」春日的聲音在上方響起。

若林睜開眼,看到春日一臉緊張的表情,令他感到十分意外,而似乎是看到了若林的反應,春日的表情一下就恢復了正常。

但春日還是朝他伸出了手「今天到此為止吧,天也黑了。」

若林沉默著,不過還是乖乖握上了春日的手並借助春日的力氣站起身。


脫下了沾滿汗水的運動服,若林不斷想著剛才春日一瞬間表現出來的擔憂。

……是說,自己幹嘛要對那傢伙的反應那麼在意啊。

這時,衣櫃另一端的聲音引起了若林的注意。

「雖然這麼說對井野同學很不好意思,但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春日的聲音很平緩,在空蕩蕩的更衣室內更是顯得很清晰。

「而且,井野之前才跟若林告白過吧……這樣子我實在無法接受。」

若林頓了下,這才想起那個女助理似乎就是姓井野的樣子,那個女的又回頭來跟春日表白?

這麼想著,若林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而在這時,春日恰好走了回來,一慌張下,若林抓起了制服就遮住自己的臉想假裝是在擦汗,完全沒注意到春日的腳步正逐漸接近自己。

 

「若林好可愛。」

「啥?」若林以為自己聽錯了,皺著眉回過頭,卻看到春日的臉就近在眼前,讓他嚇了一大跳。

二人間的距離近到他能聞到春日身上的味道,那是運動後的汗水與體味交雜的味道,強烈的刺激著若林的嗅覺,但他卻居然不覺得難聞,反而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卻又不是因為害怕。

「我說,你好可愛呢……正恭。」春日緩緩的重覆,臉上的表情似笑又非笑,突然聽到春日喊自己的名字,讓若林有些微不安。

「幹嘛啦,你練球練到腦袋壞掉啦?」若林下意識的往後退,卻發現後頭就是牆壁,讓他無路可逃。

「你在偷聽我說話吧?」春日一針見血的戳中若林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走了。」若林索性當作不知道,想迴避春日的問題直接離開。

 

突然,一雙結實有力的手從後方環抱住了若林。

「你、你幹什麼!放開我!」若林有些驚慌,沒料到春日會作出這個舉動。

「我喜歡你。」春日一字一句的說著「從國中到現在,我一直都喜歡著你啊,正恭。」

像是全身遭到電擊一般,若林感覺到自己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更讓他感到無法置信的是,自己對於春日所說的違背常理的話竟然沒有絲毫的厭惡反感。

反而……有一點點的,高興?

 

「……你,一定是瘋了。」若林聽到自己的聲音顫抖著。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你應該也很清楚。」春日低下頭靠在若林的肩膀上「難道你討厭我嗎?那又為什麼要去戲弄井野?」

若林沉默了,被洞穿一切的羞恥感讓他啞口無言。

透過緊緊貼合的身軀,若林能感覺到春日的心跳鼓動的飛快,而他自己其實也是一樣的。

當春日將他抱的更緊,輕吻著他的側臉時,他只是微微發顫著,並沒有將春日推開,事實上,連他也很訝異自己竟然連一絲反抗的意圖都沒有。

但是春日將手輕輕滑上他胸口時,若林就有些猶豫了。

「全身都是汗,很髒……」若林仰起頭靠著春日的肩膀,有些難為情的說著。

春日卻笑了,用力將若林摟住。

「真的是非常可愛呢,我就是喜歡這樣子的你。」春日說著,低頭吻上了若林的唇。

剛開始若林還有些害羞不太願意把嘴張開,卻坳不過春日的攻勢,唇一微張就讓春日的舌頭伸了進去,像是壓抑許久似的,若林只能任由春日饑渴的索求著,呼吸之間滿是春日的味道,而當春日終於放開他時,若林整個腿都軟了只能跌坐在春日懷裡。

「混、你這個混帳……」若林輕輕喘息著,完全不明白此刻的自己看在春日眼裡有多麼撩人。

不理會若林的抗議,春日低頭輕輕的含住了若林的耳朵,一雙手也沒閒著,直接往若林的短褲內伸了進去。

感覺到分身被春日寬闊溫暖的掌心包覆住,上下身同時受到的刺激使若林忍不住叫了出來,似乎是被這聲音鼓勵了似的,春日將唇移到了若林的頸側舔吮著,手指一面刺激著若林已經勃起了的冠部,一面緩慢的套弄著。

「啊……啊啊,哈……等、等……」若林勉強的伸出左手想要停止春日的行為,卻被春日的另一手緊緊握住而動彈不得。

 

什麼跟什麼,這傢伙未免也太熟練了吧混蛋--!

若林在心裡不禁怒罵著。

 

宣洩在春日手裡之後,若林感到體力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被抽乾了,但春日似乎才正要進入狀況,將沾染了體液的手指探進了若林的體內。

「什、什麼,喂……啊……」若林攤躺著春日懷中,無力掙扎的狀況下只能任由春日從後將自己的雙腳分開。

「放鬆……不然會痛的。」春日低聲的在若林耳邊說道,不忘落下幾個輕吻,但右手的攻勢並沒減弱,反而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這是若林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原本因為異物入侵的不適感已逐漸由一種陌生的愉悅感替代,而一直抵在他背上的火熱慾望也隨著他的叫聲越顯硬挺。

似乎是覺得可以了,春日停住了動作。

 

「深呼吸。」

聽到春日這麼說,若林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自己的身體就被往上抬起了些,一只熱燙而堅硬的物體抵上了他的後庭。

春日挺進自己身體的那瞬間,一股撕裂感拉扯著他的身體,若林痛的不禁流出了眼淚,春日見狀也不敢亂動,只是溫柔的抱住他的身體。

「抱歉,抱歉……」春日不捨的吻著若林的眼角,輕輕吮去了淚珠。

感覺到若林慢慢放鬆了,春日才開始動作,由一開始試探性的輕輕抽動,確認了若林沒有更痛苦,春日便開始加重力道與速度。

「……春日……」若林緊緊抓住春日的手臂,指甲都刺進了肉裡。

「我喜歡你……正恭……好喜歡你。」春日低吟著,不自覺的咬住了若林的肩膀,像是要化為一體般的火熱高溫燃燒著兩人交合的軀體。

「……我也喜歡你,俊彰…………」

 

二人的關係就在高二那一年徹底的改變了,那一年若林十六歲,春日十五歲。

然後是大學,出社會,組了團體開始在搞笑這條路上奮進向前,儘管也有感到疲累而迷惘的時候,但二人的手始終沒有放開過對方,一直到了現在也沒變過。

 

 

公共休息室內,節目中途告一段落的休息時間,互相熟識的諧星們分成了數個小團體談笑著。

獨自縮在角落裡玩著手機的若林顯得特別孤僻,但其他人也知道他怕生的習性而不會來打擾他。

不一會兒,春日就提著二人份的便當回到了若林旁邊的位置上。

「你啊,偶爾也跟別人聊聊天吧。」將其中一份便當放到若林前方,春日微笑著。

「不需要。」若林推了推眼鏡,毫不考慮的回答,但音量卻減輕了很多「……只要有你在身邊就夠了。」

雖然若林仍舊頭也沒抬,但春日卻可以看到他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

「是是,那,吃飯吧。」春日摸了摸若林的頭髮,笑著打開了自己的便當。

 

 

是的,只要有對方在就足夠了。

這就是只有他們二人會理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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