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學生
流浪學生

一個喜歡貓,喜歡攝影,喜歡寫東西的香港人,現於台灣留學

福壽山的星宿

攝於福壽山農場露營區


「我好像,已經沒有這麼喜歡妳了呢。」


二零二一年的二月,我踏上了福壽山農場露營區。


當天市區的氣溫,不算炎熱,倒是也有人穿著短袖。1141,由花蓮站出發,直達梨山,一個山上小區,沿途經太魯閣直上。風光起初美麗動人,恨不得都拍下來紀念,後來都已經麻木了,只渴求著下車的空氣。


到達梨山,順便吃了一餐全家作午飯,就匆匆再跑上營地。一路陽光普照,簡便的一件薄長袖可以解決,該是十四、十五度吧。


建了個營地,生火,吃完晚飯,也是七點多的事情了,天空早換上黑幕,覆蓋著營地四周。氣溫確實轉涼了,降至個位數字,需要多穿一件羽絨,天氣涼也有涼的好處,那就是天清。


偶爾一次抬頭,震撼了我這個市區人的心靈。第一次看見銀河,也第一次看見什麼是滿天星宿,漆黑的幕布上,掛著一粒又一粒,閃耀不定的神靈,那都是古人所崇拜嚮往的。


看著星宿,一坐便是一個小時。


天空間的塵埃,在茫茫宇宙中飄浮著,距離不近,也不遠,就是剛好沒有碰著對方。也對,碰著的話,恐怕都會粉碎掉吧,保持著這個距離剛剛好。


星宿們有個約定,不高也不低,不遠也不近,支撐起夜空,支撐起,無數個寂寞夜晚,無數個孤獨得破碎的心靈。


想起了五月天的《星空》,想起了房東的貓的《所念皆星河》,魏嘉瑩版本的《披星帶月的想你》


卻是忘記了想起妳。


諷刺的是,我終於忘記掉的那刻,收到妳的訊息,連忙回覆。得到,是森林間的一片肅靜,和躁動不安的心跳。


後來,妳說是傳錯了,我信,我已經無法,有力量欺騙自己了。




記於海拔二千五百七十四米之上。

記於深夜三時,氣溫三度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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