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
猫哥

走了太远,忘了从哪出发,也不确定终点。

流放:第五十章

(编辑过)

东南北、瞿哲接上大壮后开到贵州餐馆,三个人刚坐下,大壮从包里掏出“大哥大”立在桌上,瞿哲瞥了一眼说:“你鸡巴能不能平着放?再说谁找你啊?嫖客啊?”

大壮尴尬地笑笑赶紧把手提电话放倒了。

东南北憋住笑边点菜边问瞿哲:“你演过电影没?”

“就演过一次,《太行山》。”瞿哲说,“大四的时候剧组到我们学校选演员,我知道主角肯定选不上,但我还是报名了,最后给我整个反派二号人物。开机后跟他们混熟了才知道嫌我太帅,怕我抢戏。谁知他妈逼的审片时我才发现我的戏都鸡巴快给剪光了,就主持过一次日本军官会议。”

东南北和大壮哈哈大笑起来。

“等以后咱有钱了自己投资拍电影当主角,熊猫做副导演,帮我选女主角。”瞿哲说。

“这活儿好。”东南北笑着说,“我亲手给她们体检。”

“给我整点活呗?”大壮说。

“你管群众演员。”瞿哲说。

“你当时要是考中央美院多好。”瞿哲说,“咱俩在北京好好混四年。”

“是啊!后悔了。”东南北说,“以为上不了北大,还能上浙大吧,到江南读书,结果折大了。就鸡巴被你俩拐带的,天天找我去打台球,跳舞。”

“台球是你自己喜欢打的,我不招呼你都问‘啥时去打台球啊’?”瞿哲说。“大壮也不是去跳舞,他鸡巴是去泡老娘们。”

“跳舞你也没去几回,你也不会跳舞啊。”大壮说,“别净怪别人,你鸡巴光顾着和齐珈珞搞对象了,全雪城中学谁都知道。”

“瞿哲你也知道大壮他鸡巴天天出去跳舞操老娘们?”东南北说。

“不都是老娘们,有小媳妇,还有小姑娘。”大壮嘟囔着说。

“我说的不是老逼、嫩逼的事儿,他鸡巴操完之后回来就跟我学,奶子啥样、逼啥样、什么姿势、女的怎么嗷嗷叫。”东南北说,“有一天还跟我嘚瑟,说一个大姐操完还给他五十块钱。”

“二哥那是真事儿!真给我了,出租车费也是她掏的。”大壮急急地辩解着。

瞿哲笑着说:“人家熊猫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到底是你操人家还是人家操你啊?拉鸡巴倒吧,你还可以在咱电影里演‘鸭子’。”

吃到一半,瞿哲说:“我还是头一回吃贵州菜,挺好吃,酒也挺好,再整一瓶?”

“我没事儿,大壮完犊子了。”东南北说,“不过我提醒你,这个米酒口感甜丝丝的,但是度数挺高,后劲很大。”

“还能高到哪去?”瞿哲说,“整!”

“你们同班同学毕业后当演员的多吗?”东南北问。

“挺多的,我们学校牌子硬啊,而且确实生源好,林立果选妃一样。各种乱七八糟本子多的是,电视剧他们都不愿意接。”瞿哲说,“《山海湾》女主就是我同学,大学第一任女朋友。”

“你说那个叫啥我一下子忘了,贼漂亮,后来演电视连续剧那个,可红了,我妈都知道。”大壮说,“你有几任女朋友啊?”

“没统计过。”瞿哲说,“那时候谈恋爱也不用太正式,好就好了,过两天不好了也不能算一任吧?”

“难怪。”东南北说,“我有个朋友是省艺芭蕾专业,她就坚决不找本校男朋友。”

“我们校女生根本轮不到本校男生。”瞿哲说,“一到周五下午,校门口一排豪车等着,接走后周日晚上送回来。我鸡巴是因为有钱,不然也轮不到我,光长得帅没用。”

大壮张着嘴听着,深有感触地说:“还鸡巴得有钱。”

“大壮,香港人的钱要回来没?”东南北问。

“给了一半,另一半估计鸡巴要不回来了,总数也算不清,不过继续合作就有机会。”大壮说,“瞿哲想吃啥?明天我请你俩。”

“我肯定不去,你的鸡巴钱都是女人卖身的钱。”东南北说。

“我也不差你一顿。”瞿哲说。

“瞿哲,路上的问题还没问完呢。”东南北说,“你怎么就变那么狠?”

“他一直那么狠,二哥记得初三暑假游泳池出来打那场仗吧?”大壮说,“瞿哲差点把刀插到那小子脑袋里。”

“你还好意思提那次?你鸡巴比谁跑得都快。”瞿哲斜着眼看着大壮说。

“我哪知道你俩没跑啊?”大壮说。

“你鸡巴骗一帮女生去游泳。”东南北说,“其实就想看人家奶子。”

“操!你们没看呐?你鸡巴还跟我和瞿哲说有个女的逼毛都露出来了。”大壮说,“你眼睛贼尖,俺俩一看真是。我都记得那女的穿一件浅黄色泳衣,逼那黑乎乎一片,逼毛确实刺出来了,看得我鸡巴梆硬。”

“你看到老母猪鸡巴都得硬。”瞿哲说完顿了一下又说:“不过熊猫,你知道吗?那是我第一次捅人,我当时都不知道怎么打起来的。我走在前面,突然后面人边喊边跑,我回头一看一大帮人拎着棒子和砖头追上来,你还在往回走,我想你是不是鸡巴被吓懵了,就去追你,边跑边掰刀,那是我新弄的弹簧刀,被我磨得贼快。”

“跑在最前面那小子高举着铁锹直奔我来了,我鸡巴也举起刀来,不知道那逼吓得腿软了还是脚底打滑了,跑到我跟前‘咣当’跪在那儿了,铁锹还举着呢,我鸡巴一偏头躲过锹,顺手刀就插下去了。”瞿哲说,“那逼‘嗷’一声扔了锹捂着脸,我看见血从他下巴往下滴,女生们一阵尖叫,我抬头一看你已经不见了,赶紧跑吧。”

“后来才知道你讲和去了,给我鸡巴乐得!你鸡巴武侠小说看多了吧?”瞿哲哈哈大笑着说,“结果还鸡巴挨一顿揍。”

东南北苦笑着说:“你把那小子脸都劈开了,从上到下。你要是再扎正点,就扎脑袋里去了。”他伸出手掌在自己脸上比划着。

“我能感觉到,不像切肉那么顺,还硌了一下。”瞿哲说。

“二哥回去讲和去了?”大壮说,“我从来没听说起。”

“挨顿揍有鸡巴什么好说的。”东南北说。

“你跟大壮说说,挨揍好歹也比逃跑强。”瞿哲说。

“我听堂哥他们聊天知道游泳馆那片流氓头儿叫小海,我真找着他了,他也认识堂哥。”东南北说,“我跟他说‘我是虎哥的弟弟,我们是学生,也没惹事,就放过我们吧’,他都没寻思就说‘走吧,小崽子’,以后别过来了。我操他妈的,我一辈子都记得谁管我叫过‘小崽子’。”

“操!二哥,你让我捅小海不是因为这件事吧?”大壮说。

东南北瞥了一眼大壮继续说:“我往回走时迎面碰到被瞿哲劈了脸那逼,被一帮人围着,脸上正中间一道口子还在‘哗哗’淌血。有人认出我来,把我围在墙边,一阵翻,啥也没有,其中一个人说‘怎么办’,我说‘赶紧去医院’,他说‘你有钱吗’我说‘没有,但我认识人’,他骂了一句掏出一把水果刀在我面前掰开说‘补你一刀吧’。我趁他们一分神挡开刀推开人就跑,鸡巴塑胶鞋带子都跑断了,鞋也跑掉了,还是被追上了,一顿拳打脚踢,好在后来有人说是虎哥弟弟,不然我躲不了那刀。”

“这就是讲和的下场。”瞿哲笑着说,“那是我第一次用刀,之后忽然感觉欺负我的人一下子都没了。都是鸡巴贱货,就得靠暴力征服他们。”

“后来你就没捅过人吗?”大壮问。

“还有一次,熊猫也在的,我是用菜刀砍的,砍在锁骨上,听见声了,‘咔嚓’,武功肯定废了。”瞿哲说,“高中就没事儿了。大学就打过一次,一个本地的学生,他爸好像是个官儿,在校园里开个破逼车差点撞到我,我骂了一句,他下车就动手,被我抡在地上差点给他踢绝育了,哈哈哈哈!”

“后来我也不用自己动手了。”瞿哲说,“赚钱最重要,有钱鸡巴警察都能帮你打。”

“是。”东南北说。

“熊猫你炒股票不?”瞿哲突然问,“我听说前段时间股票涨疯了,但是最近又跌下来了。”

“操他妈的!我鸡巴可能被人玩儿了。”东南北骂着说:“我委托一个朋友的朋友帮我炒,和那个朋友使用同一个账号。进去的时候横盘两天跌了两下开始一路反弹,出来的时候还在涨。那个朋友比我先出来都翻了三倍多,我才赚了不到两倍。”

“你鸡巴百分之百被人玩儿了!你问他没?”瞿哲说。

“没问。就是不久前的事儿,我想是朋友的朋友,有点磨不开面儿。”东南北说,“而且我也不确定他到底赚多少,不过我得先研究一下,能查出来大概。”

“熊猫我说你吧,你就是那啥!就像讲和似的。”瞿哲说,“那还研究啥?你就当面问他!看他怎么说?气势得足,像演电影似的,让他感觉你啥都知道了。”

“他要是说就赚这么多呢?我又没确定证据。”东南北说。

“削他啊!”大壮插嘴说。

“你消逼停地!”瞿哲说,“你甭管他是谁朋友,没准他和那个朋友一起玩你呢!朋友必须是互相当成朋友,他现在就是敌人,怎么干都有理。”

“我相信那个朋友为人。”东南北说,“如果他不说我还没意识到。”

“你必须得找他,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儿,被人玩儿不行啊!”瞿哲说,“就这几天吧,我跟你一起去找他,有的是办法让他承认。”

“别牵扯你了,你现在还有事儿。”东南北说。

“熊猫你放心,哥们现在不用刀、枪啥的,我用这里和这个。”瞿哲说着用食指敲敲头,又把拇指、食指、中指捏在一起搓了两下。

“我也去。”大壮说。

“你滚鸡巴蛋,咋哪儿都有你呢?”瞿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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