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嬉隱肆
小白的嬉隱肆

一直是這樣我的血脈裡沒有正經

首場新書座談會就見破格,鍾永豐聊《菊花如何夜行軍》

以往幾次見著鍾永豐的機會,都是在舞台上,作為生祥演唱會上的吟誦者。有舞台的加持,尚顯光華。

但今日近距離接觸,閒話家常得已讓他卸除妝防,竟是一副樸實憨厚的莊稼漢形象。即使滿腹掌故也是碎碎咧咧隨意言講,哪有什麼揀辭修字!哪有什麼調聲裝腔!這豈是一位當過首府局級長官該有的模樣?

而實際講談內容也甚妙,他完全推翻了活動預設主題「農村、音樂、文學、運動與我的交織」,只因為書中有寫的東西何必再講一次,對不起參加者。於是他回溯生命軌跡,講述如何從幾首歌曲的聆聽經驗轉換成日後養分與創作心法的「方法論」。就像一位低調大師,默默從襤褸衣袋內取出予人開釋者,皆是沈香佳釀。

QA 時段,更見他外冷內熱的誠與雅。聽過生祥歌曲者實難不動容於那些秀麗又感人的歌詞,可如此一位文字天賦極高者卻只在台灣推出第一本書,豈有此理!而且客問如今仿間為何不常見他詩作時,卻回答其實有寫,只是似乎沒有特別值得拿出來罷矣。天啊你到底是藏了多少寶藏!

越來越明白,真正的高手,不嚷嚷的。

PS. 席間鍾永豐播了一半在他新書《菊花如何夜行軍》中有提及的 Bruce Springsteen 〈New York City Serenade〉的羅馬演唱實況,回家後我把它看完,啊,此刻已徹底融化!

Listen to your junk man
Singing, singing
Play me a seren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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